大家吃完晚饭就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在小姨一家离开前还给小舟和二哥每人塞了一个红包,摸着挺厚的。
再过几天,她就要和二哥一起去学校了,家里决定先由父母带着二哥把小舟送去京城,把小舟安顿好后父母再带着二哥去哈省。
小舟还游说老爷子一起去京城,老爷子说现在不去,等将来有机会再去。
小舟也没勉强,现在交通还不发达,出门坐火车也是遭罪。
晚上进空间小舟看了下沉在河底的玉石,好似颜色透亮了些。
小舟问灵宠:“这些玉石里面的灵气被吸收了,那这些玉石戴在人身上是不是就没什么功效了?”
“就算是一整套玉首饰里的灵气,人能吸收的也没多少,还不如你在空间待一天吸收的多。 所以你要多收集灵气,多多进来吸收,对你的身体有大大的好处。”
”你在给我洗脑?”小舟略带怀疑的问它。这灵宠不是激将法就是pua,就想让她多收集灵气。
屏幕一黑,这家伙又装死了。
小舟无奈,等去了京城再收集玉石吧,那边的收藏家会更多一些。
小舟这两天把之前收起来的东西都拿了出来还给了父母。
抽空跟哥哥去县里的百货大楼买了两只皮箱。老妈要他们买些新衣服,小舟说用钱直接去学校那再买,或者到时候家里再邮,倒是二哥,他去的哈省太冷了,之前把准备的厚棉衣棉裤都邮给了大哥,二哥去报道,大哥抽空也会过去,就可以给他带过去。
小舟还和小菱大丫一起聚了下,大家约定要时常写信。
这离开前一天晚上,小舟窝在暖暖的被窝中,看着住了一年多的屋子,有些不舍,虽然她时常可以瞬移回来看看,但她其实更享受的是这里带给她和乐的家的感觉。
第二天新的拖拉机手把他们一家和江知聿送到了火车站,他们5个人要坐火车一起先去沪市。
因为临省到沪市还算近,早上的火车,下午就到了。
大家找了个面馆每人吃了一碗面就去火车站候着,看着登车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虽然现在火车晚点的多,但还是等着安心一些。
还好是始发站,没晚点多少,大家就上车了。
卧铺票很难买,所以买的都是坐票,还好都在一起,他们这边正好是面对面的三人座,三个孩子坐一边,小舟坐在靠窗,二哥在中间,江知聿在过道。
父母那边还剩余一个位置,来坐这个位置的是个中年男人,穿着干净笔挺的中山装,两只冻得通红的手,一只拎着旅行包,一只手里拿着个油纸包,应该是吃的。他把东西放到行李架上,坐下来松口气,慢慢的吃起油纸包里的包子。大家都相安无事。
小舟他们在火车上小声的交谈着,那男人也跟父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知道他们三个都是考上大学的学生,就多问了几句,知道他们来自浙省,是临市的。
那中年笑着说他刚调到浙省工作,对临市的下溪村可是如雷贯耳,那个村出了十几个大学生。
老爹憨厚的笑道,就是他们村。那位中年男人立刻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势,说:
“你就是下溪村的村长吧?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对面几位小同志的照片,刚开始还没看出来,你是那位省状元的父亲吧?”
“哪里哪里,都是孩子们自己争气。”老爹谦虚的回答。
“你谦虚了,能重视孩子们学习,那么有魄力的请老师给孩子们补课,这不是谁都能想到做到的。”老父亲又收获了一波夸赞。
那位中年男人在南市下了火车。他们继续着自己的旅途。
两天后的半夜,他们才到达北京。
小舟他们在车上就做好打算了,准备去住招待所,但是江知聿说他外公已经都安排好了,让他们去家里住,不去住还不行都那种。
父母没办法,由江知聿带着出火车站,刚到出站口,就有人大老远的叫他。
大家都循声望去,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男青年,他快步走上前,跟大家打招呼,说:
“伯父伯母你们好,钱老是我师公,我是来接你们的,我姓夏,单名一个彬字,你们叫我小夏,小彬都可以。”
说着伸手要接过老妈手中的箱子:“来,伯母,你们赶车累了吧,行李我帮忙拿一些。”
“小夏你太客气了,我还不累,倒是你,在外面不知道等了多久,有没有冻坏。”
老妈看着这男孩的头脸用围巾围得结结实实的,看穿着挺厚实,手套也戴着,但是露出的一些皮肤还是看得出冻得红红的。
虽然春节已过,但是这北方的天气还是很冷。说话时那口中呼出来的气都雪白雪白的。
夏彬把大家带到了一辆吉普车旁,让大家赶紧上车,二哥兴奋的看着车,江知聿看他的稀罕劲,让他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上了车江知聿告诉小舟,夏彬是老爷子大徒弟的大儿子,她还是医院的实习医生,学的西医。小儿子是个军人。
一路上,夏彬说老爷子自从知道小师姑一家要过来,恨不得自己每天去火车站候着,但是沪市过来的火车有好几班,大家也真不敢让他老人家出来,所以他和弟弟两个人自告奋勇接下了这个任务。
小舟听到一个比她年纪大的人叫她师姑,感觉怪怪的,让他以后直接叫她小舟就行。
夏彬痛快的答应了,还说以前叫江知聿小师叔,他也是不高兴,后来也就叫了名字。
大家一路说说笑笑,小舟看着夜晚的长安街,路上已经有了路灯,虽然没有后世那般灯火通明,但是路上照明足够了。
清冷的大街上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这时才让人觉得这条街是如此的宽阔,小舟以前去北京就觉得广场太大太空旷,长安街上都是车,倒是没觉得很宽。
现在再看,少了那熙熙攘攘的车流和行色匆匆的人群,才显示出他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