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宋珩现在这种堕落样子,还好意思提那些过去的破事,江晗听着就想吐。
“怎么了,现在我落魄,你嫌弃我,就不认账了?”
“江晗,你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怎么就这么贱呢?是不是在你眼里,只要是抢来的东西就是香的?那时见我与你姐姐相好,你便要嫉妒,你不愿承认自己姿色不如她,你这么喜欢抢,怎么现在就不知珍惜了呢?”
江晗被说中了内心,她应激大怒:“我才不屑于跟她抢!你先看上了她那是你眼瞎,没想到吧?只要我一句话,我爹根本不拿你当女婿,你娶了她没有半点好处,你不就后悔了吗?说到底,你也就是那样的货色!”
宋珩已经褪下了自己的外衣,江晗一直没敢睁眼,而后突然被压住身,一双手朝她的衣带上落去,宋珩破罐子破摔道:“对啊,我就是那样的货色,我与你难道不是一样的货色吗?江晗,高高在上那套还没玩够吗?想想你现在要被我这样的货色欺辱,是何感受?”
江晗拼了命地挣扎,指甲在他手上挂出了血痕,换来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巴掌,“贱人!你比江蕴那贱人还要贱上千倍万倍!你敢拿捏我的生死?那我便让你生不如死!”
江晗被打得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她哭得泣不成声,最后提醒道:“宋珩,这是在相府,我是苏相的夫人!你这样做会没命的!”
“苏相的夫人?你且去问问苏相有没有拿你当夫人!”
“那你也不能动我,苏相就是再对我无兴趣,那也不会不顾他自己的脸面尊严,你敢动我,我一定让你没命!”
宋珩天不怕地不怕,“好啊,那待苏相回来,你且就去告状,你去告诉他,你已经与我行了鱼水之欢,他杀了我,你呢,你会是被休作弃妇,臭名满洛阳,还是会被他当作荡妇一起杀了?你我说不定还能死同穴,圆了那被废落到婚书呢!哈哈哈哈……”
他如魑魅般狂笑起来。
江晗知道,如果这些话都不能震慑他,那就再也没有任何办法了,她绝望道:“你……你我应该一起弄死江蕴才对的!”
“难道不是你个贱人先对我下毒!难怪我近来身子不适。”
滑落,一件华贵的外裳被他扔到地上,露出白色的里衣,依稀可见里面的肚兜。
江晗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
后悔自己做事不严谨,后悔自己急着杀宋珩,后悔自己救了宋珩,后悔自己曾要跟江蕴抢夺宋珩。
不知不觉,又将一切怪罪到了江蕴身上,如果没有江蕴,如果她跟她娘一起去死……
她被打的浑身疼痛,再也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她以为这是个意外带来的灾难,但其实宋珩只是把早就打算做的事情提前了。
侮辱江晗,占有她,控制她,本就是他计划中的复仇。
他特地没有熄灭灯火,就是要看着过往的大小姐在她身下狼狈哭求。
江晗身下传来一阵不一样的疼痛过后,彻底认了命,跟个木头一样躺着,眼里没有半点光。
宋珩不满意她的状态,于是不断地弄疼她,以此得到刺激,满足自己已经变态了的内心。
“江晗,你确定要告诉苏相吗?嗯?我劝你还是好好瞒着,反正……他也不会碰你。”
“嗯……”
江晗嘴里呜咽着应了一声。
她不过是口头厉害罢了,告诉苏相?她哪敢。
宋珩听到答复,满意的歪了歪嘴角。
“江晗,从今日开始,这个院里我才是主人,明白了吗?”
“嗯……”
屋外的婢女们听见屋里动静渐渐变小,有一瞬间担心江晗是不是被王志弄死了,但隔了许久,又依稀有呜呜咽咽的声音传出来,她们松了一口气。
七兰道:“我们左右也进不去,夫人没事就好,不用担心着什么陪葬,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守着。”
另外几个婢女松了口气,“是。”
屋内凌乱不堪且又热火朝天,而彼时屋后的一棵树上,有四只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小院。
程东道:“蹲了这么久,送算是抓到了,这回事真的。”
程西点了点头道:“原来要相爷和阿蕴姑娘他们都走了,我们这差事才能有所进展。”
“他们刚才说什么?什么下药,那女人给自己院里的下人下药?下的什么药?”
程西无语的撇了一眼程东,道:“废话,你看看他们现在在干嘛?肯定是春药呗!”
程东道:“我总感觉不像啊,下春药,他发那么大火气干嘛?又不是毒药。”
程西摇头晃脑:“男人被下春药,难道不是很丢脸吗?”
“你被下过?”
“老子没有,你自己想想不就知道了,你不觉得丢脸?”
程东:“我觉得还好,只可惜没有女人给我下。”
程西:“……”
二人听了会儿动静之后,觉得不够带劲,程东突然道:“要不要直接进去抓现行?”
“不可,阿蕴姑娘吩咐了不可轻举妄动,若是有现行,她要亲自抓。”
“可是万一他们回来后,这里又没有动静了呢?”
程西很鄙夷地看着程东那大脑门道:“这种东西,要么没有,有了就会一直有,你懂不懂?”
程东摇摇头,老实巴交道:“我不知道啊,我又没有过。”
程西道:“你也一把年纪了,真是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程东道:“西老弟,这话不能这样说,我比相爷还小些呢,你骂我丢人现眼,是不是也在骂相爷了?”
“你少他娘的放屁!骂你就是骂你,别攀扯相爷当挡箭牌!”
“嘿嘿……”
程东得逞地笑笑,然猛地又想到了什么:“诶诶诶,别关顾着打探那事,那女人前面是不是喊得别的名字?好像是什么……宋珩?”
“对啊”,程西道:“不是叫王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