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站的有些累,俯身扯过椅子坐下,随口问道:“傅先生,你确定是生意场上的对手?”
傅长渊摇头:“不确定。”
江暖:“……”
那你还分析得头头是道!
江暖想了想:“首先,排除生意上的。”
“为什么?”
女孩瞥了他一眼,眼神里都是嫌弃。
你脑袋不用可以扔了!
傅长渊:“……”
不是吧。
这小半仙嫌弃我?
江暖:“生意上的对手想要的结果无非是傅氏垮台,方法有很多种,价格战,口水战,破脏水毁坏你和傅氏名誉,如果对方穷凶极恶,买凶杀人,直接暗杀你,取你狗命岂不是更直接,何必大费周章养一个灵体种在你身上,花上一年半年的时间再取你狗命?”
傅长渊眼前一亮:“你说的有道理。”
江暖:“看来这个人并不希望你死,也不希望傅氏受到一点风波。”
“可我已经死了。”
她摇头:“你还没死。”
“我的灵魂在这儿,家里只有一副空壳,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江暖挑眉:“敢不敢打赌?”
傅长渊不明白这小半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赌什么?”
“就赌……你白天依旧会出现傅氏集团。”
“不可能。”
她眯眼:“赌不赌?”
傅长渊高傲地扬起高贵的脑袋,决定和她一决高下,一锤定音:“赌!”
江暖勾唇笑得很美,把小手伸到他面前。
傅长渊头往后缩了下,看了看快要伸进他嘴里的那只手,他又不懂了:“什么意思?”
“认赌服输啊!拿钱!”
“……!!”
你真是……
谁能讹过你啊!
傅长渊想拍开她那只厚颜无耻的手,但又无能为力,咬牙道:“有你这么打赌的吗?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你就让我掏钱?”
江暖靠在椅背上,哼了哼:“跟我赌,你必输无疑!”
“为什么?”
她手握胜券道:“我只赌赢的,输的我不赌。”
傅长渊:“……!?”
合着这半天你在这儿挖坑让我跳呢!
傅长渊恨不得跳脚骂她。
下一秒。
他问:“多少钱?”
没办法,好男不跟女斗,男人嘛,总要有绅士风度的。
傅长渊咳了咳:“我可不是因为寄人篱下才认输的,我这是让着你!”
江暖:“……”
江暖看破不说破,压下嘴角的笑容,缓缓伸出一根手指。
傅长渊:“一万?”
女孩摇摇头:不是。
男人蹙眉:“难道是十万?”
江暖再次否定,红唇上扬:“一百万!”
傅长渊:“!!!”
你、咋、不、去、抢!
md!!
忍不了一点!
去(哔——)的绅士风度,去(哔——)的寄人篱下,死丫头(哔——)狮子大开口,明抢,好好好!(哔——)跟他玩套路是吧,(哔哔哔哔哔哔——)江星白,你给我等着!我惹不起她,还收拾不了你嘛!(哔哔——哔哔哔哔)。
熟睡中的江星白猛地打了个激灵。
嗯?
怎么有点冷……
他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翻个身,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