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苍介离开flame后,便来到粉樱酒馆,他独自坐在一间榻榻米包间,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浪人走进来,跪在吉野面前。
“吉野先生,照您的意思,已经办妥!”浪人即便跪着,也腰板笔挺。
“看来,我们的株式会社,需要新的经理了。”
吉野苍介说完,两人点头后,退出了包间。
一个穿着和服的年轻女子,发髻装扮得极其精致,她来到吉野面前,跪在桌前为他斟酒,吉野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清秀,皮肤雪白的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女孩。
女孩不敢抬头,低头道:“我叫佐藤千叶!”
“佐藤千叶……你就是酒馆老板佐藤和也的女儿,千叶小姐?”吉野问。
“是的,吉野先生!”佐藤千叶回答。
就在佐藤千叶将酒杯端到吉野苍介面前时,吉野苍介一把打翻千叶手中的酒杯,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中,粗暴地要扯掉千叶的和服,千叶不到十八岁,她被吉野苍介如此对待,吓得急忙大喊起来,拼命挣扎。
可吉野没有耐心,他一巴掌打在千叶脸上,一脚将千叶踢开:“臭婊子!”
千叶被吉野苍介踢到桌边,头重重地撞在桌角,额上立刻红了一片,缓缓流出鲜血。千叶见吉野苍介一口喝下杯中酒,她忙爬起身就往外跑去。
可吉野苍介起身一把抓住千叶的头发,扯掉了她头上的发髻,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
“吉野先生饶命,求求您,放过我吧!”千叶哭着求饶。
“饶命?我要你这条贱命有何用?今日我心情不佳,你要是能让我舒服了,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吉野苍介狰狞地看着佐藤千叶,千叶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自从和父亲来到陵海开酒馆以来,千叶还从未受到过如此待遇,今日正好撞上吉野苍介损失惨重,那几十吨的鸦片,让沈念当到烟花爆竹之中,就那么给放了,正愁没地方撒气。
千叶不敢反抗,吉野苍介将千叶压在地下,跨上去坐在千叶身上,开始撕她的衣服,千叶哭喊着:“不要,吉野先生,我求求您了。”
“哼!让你陪我是你的荣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别动,给我老实点儿!”
突然,包间的门被拉开,吉野苍介抬头一看,只见伊藤信爱站在那看着吉野。
“我就说吉野先生怎么悄无声息地不见了人影,原来是被粉樱这个贱货勾引来了?”
说着,伊藤信爱冲进包间,推开吉野苍介,一把揪起佐藤千叶的衣领,双手拽着衣领时,顺势用衣领将千叶裸露的肩膀裹住。
啪的一声,伊藤信爱狠狠地给了千叶一巴掌:“贱丫头,不知道吉野先生是我们flame的客人吗?竟然敢和我抢生意,不想活了你?”
千叶捂着脸,她看了看伊藤信爱,忙低头哈腰认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伊藤老板。”
“还不滚出去!”伊藤信爱怒斥。
千叶见状,踩着木屐,一路小碎步跑出了包间。
伊藤信爱坐在桌前,给吉野苍介倒酒:“真是该死,拿我的地盘搞事情,让我查出来是谁,我饶不了他!”
伊藤信爱说完,一口喝完整杯酒,将酒杯重重砸在桌上。
“伊藤信爱,别在这儿跟我演戏,听说,你和陆少帅的夫人一直来往密切,这件事你会不知道?”吉野苍介怀疑地看着伊藤信爱。
伊藤信爱一边倒酒一边气不打一处来:“吉野先生还不了解我伊藤信爱吗?我可不是随便和谁都亲近的,此前问少帅夫人要医书,她不给,也不能就此断了线儿吧?毕竟,陆家的宝贝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吉野苍介这个人阴险狡诈,从他对佐藤千叶这般粗暴就能看出,他可是从来不讲武德。
“看在伊藤老板给我们株式会社提供了不少信息的份上,我可以暂且不动你,不过,你最好知道自己的身份,男爵夫人不好用,你现在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你不过是为天皇效力的众多人里的一只蚂蚁,杀你都怕脏了东洋人的刀。”
伊藤信爱笑了笑,笑得轻浮又轻佻:“是啊,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要尽可能帮吉野先生多做事,才能保住我的小命嘛。”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陆战奇的事。”
“哎哟,吉野先生这么聪明,能看不出来我勾引陆战奇的目的吗?哈哈哈哈,真是笑话,你以为我为什么和陆战奇来往密切呀?你该不会以为……以为我爱上那个纨绔少爷了吧?哈哈哈哈哈哈!”伊藤信爱大笑起来。
吉野苍介无语地喝着酒,而此时,伊藤信爱侧目瞟了吉野苍介一眼,那眼神冰冷如刀。伊藤信爱见不得无缚鸡之力的姑娘被男人如此对待,因为,在几年前,她还没有与伊藤男爵去东洋时,也曾在风月场所受到过非人的待遇。
那是伊藤信爱不愿想起、不愿提起的曾经,那是在她还名叫姜信爱的时候。
伊藤信爱在离开粉樱酒馆时,在酒馆二楼一间隐蔽的角落房间内,看到了佐藤千叶,千叶与伊藤并不熟悉,但她知道,今日,这个女人虽然打了她一巴掌,却也救了她一命。
“我就在flame,有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
伊藤信爱语气冰冷,神情冰冷,却给千叶心中留下了难以言说的温暖。虽然她不知道是否能逃离父亲佐藤和也的手掌心,但千叶记住了这个叫伊藤信爱的女孩。
陆岳霆故作嘴硬,带着沈念在海边看星空,可最终还是没能抵挡沈念的诱惑,伴随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海浪声,与陆岳霆急促而沉重的喘息,沈念趴在陆岳霆紧实健壮的胸膛上,让陆岳霆这大高个儿在车里无法施展,却被沈念折腾的欲仙欲死。
他皱眉,却意犹未尽地看着沈念:“妖孽,到底是谁派你来折腾我的?”
沈念凌乱在脸颊变得发丝湿润,她不禁笑道:“让你也尝尝被人折腾是什么滋味儿!”
“真不错!这滋味真是让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欢迎夫人尽兴!”
沈念听着陆岳霆的虎狼之词,低头就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陆岳霆疼得嘶的一声,使劲儿在沈念屁股上掐了一把。
“啊!”沈念疼得喊出声。
“我是对你太温柔了吗沈念,胆子越来越大,还敢咬人……”
陆岳霆开着车与沈念回到陆公馆门前。
“念儿,累不累?”
“怎么这么问?”
“仔细想了想,我刚才好像没有发挥好,不如……”
“不如你个头啊!”
陆岳霆扭头看沈念,忍不住笑出声:“你真把我当种马了?我是说,不如你帮我按摩按摩,明天还要去航校训练呢!”
沈念冲陆岳霆狠狠翻了个白眼,将头扭到一边,忍不住无奈一笑。
陆岳霆嘴角勾着坏笑,将车停下,突然,一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车前,男人似喝醉了一般,双手重重趴在车头,喘着粗气低着头。
陆岳霆和沈念愣住,两人对视片刻,陆岳霆拔出腰间的配枪握在手中。
“你别动!”陆岳霆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