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时间又过去了三年。姜秋雪和姜秋城已经5岁了。
在姜秋城的眼中,他的姐姐仿佛总是高高在上地端着一副架子。虽然才5岁,她那张美丽却冷漠的面庞,宛如千年寒冰般毫无表情。
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息更如一道无形的墙壁,将周围的人隔绝开来,让人不敢轻易靠近,这种独特的气质使得姐姐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但同时也让姜秋城感到有点害怕。
再加上妈妈每次都会训斥他,如果能有姐姐十分之一那么优秀,她就心满意足了。长此以往,这让姜秋城在面对自己的姐姐时总是有些畏缩不前,心中充满了惧意。
仿佛在他们之间存在着一条无形的食物链,而他则处于链条的底端,被姐姐牢牢地压制着,无法翻身。这种感觉如影随形,挥之不去,令姜秋城倍感无奈和沮丧。
在姜秋城眼中他们家食物链应该是姐姐>妈妈>爸爸>妹妹>他。
总之姐姐是食物链的顶端。
其实苏婉清和姜云州也发现了姜秋雪的异常之处,小时候怎么逗她都不爱笑,以前没有当一回事,后面发现她是一直这样。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夫妻二人心急如焚、焦头烂额!他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求医问药,希望能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不论是城市里的大医院还是乡间的小诊所;无论是声名远扬的专家教授还是经验丰富的赤脚医生都请过来看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她只是不想笑。
此时,姜秋雪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这个小家伙正是她的亲生妹妹姜秋柔,年仅两岁,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般惹人怜爱。
姜秋雪小心翼翼地抱着妹妹,常年面无表情的她,眼神却有着温柔和关爱。
姜秋柔安静地依偎在姐姐的怀抱里,一双大眼睛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她的皮肤白皙如雪,粉嫩的小嘴微微上扬,透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被扎成了两个可爱的小辫子,随着微风轻轻飘动。
炎炎夏日,烈日如火般炙烤着大地,耀眼的光芒如利剑般刺向姜秋雪娇嫩的肌肤。她微微皱起眉头,感受着这股热浪,心中有些烦躁不安。
于是,姜秋雪将手中拿着的姜秋柔递给身后紧跟的女佣,并告诉她先带回去。然后独自一人踏出豪华别墅的大门,步入繁华喧嚣的街道。
宽敞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姜秋雪迈着轻盈的步伐,好奇地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间,一阵凉气从前方飘来,让姜秋雪精神一振。她顺着冷气的方向看去,发现一家小小的雪糕店正静静地矗立在路边。
\"要个冰淇淋。\" 姜秋雪停下脚步,轻声说道。
雪糕是姜秋雪最爱吃的甜点,那份独特的凉凉的甜甜的口感,可以让姜秋雪能感受到内心的愉悦。
那是一种比较少出现的舒适的感觉。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此时,阴暗的角落里,满脸憔悴的顾耀言正偷偷的看着吃着雪糕的姜秋雪。
一个月前,他还站在人生巅峰,身为集团董事长的他风光无限、意气风发。然而命运却在瞬间逆转,一场来自朋友的背叛让他一夜之间从天堂坠入地狱,不仅背负着巨额债务,还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荣耀。而他的那位朋友,则踩着他的尸体成为了新的集团董事长。
更令他痛心的是,就在这艰难时刻,一直陪伴身旁的妻子也露出狰狞面目,眼看以往富贵的生活要没有了,于是变卖了家里的东西,决然地抛弃了他并拿着钱跑路了。
如今,他独自一人带着年仅 5 岁的女儿,生活变得异常艰辛。面对如此困境,他感到茫然失措,但作为父亲,他必须坚强起来,为女儿撑起一片天。可现实总是残酷的,单凭一己之力想要摆脱困境谈何容易?
不久前,一个神秘人突然找上门来,向他提出一项惊人要求,将姜家的大小姐或大少爷绑架出来。这个提议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挣扎之中,一方面,他深知这样做违背道德伦理;另一方面,如果能够完成任务,他就能得到一笔巨款,足以让他和女儿远走高飞,开始新的生活。而且对方还承诺会帮助他们安全抵达海外。
每当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的他总会想起可爱的女儿,心中满是愧疚。这些日子以来,这种愧疚感愈发强烈,如同千斤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想到这里,他紧紧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然后咬紧牙关做出决定……
姜秋雪正舔着冰淇淋,悠闲地站在马路边享受这一刻的清凉与甜蜜。正当她准备再咬一口的时候,一辆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的轿车悄无声息地驶到了她身旁。
车子缓缓停下后并未熄火,车窗也紧紧关闭着,仿佛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一般。就在姜秋雪心生疑惑之际,副驾驶位的车门毫无征兆地被人推开,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如同鬼魅般迅速伸出!
那只手准确无误地抱住了姜秋雪,然后猛地一拽!姜秋雪就被拖进了车内。砰的一声巨响过后,车门重重关上,车辆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
“不好,大小姐竟然被掳走了!”就在姜秋雪刚刚失踪的地方,突然闪出几名身着黑色西装、神情紧张的保镖。
姜秋雪向来对身旁如影随形的保镖颇为反感,觉得他们就像木头桩子般杵在那里,十分碍眼。姜云州与苏婉清便退而求其次,只让这些保镖远远地尾随其后即可。毕竟,在这京城之地,应该鲜有人胆敢招惹姜家吧。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
此刻,这群保镖早已吓得冷汗涔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毕竟,自家小姐居然在自己的严密看护下遭人劫持,这不仅意味着他们可能会丢掉饭碗,更严重的是,姜家不会让他们好受。
“头,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啊?”一名保镖焦急地问道。
“还能怎样?唯有据实禀报了!”领头的那位无奈地摊开双手,一脸苦涩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