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竟然如此大胆!父亲还未离世,就派刺客来杀我!”
“哼!去死吧!”
那些刺客一拥而上,挥出的每一剑都直奔刘琦的要害。刘琦的武力原本就不值一提,再加上醉酒的关系,丝毫不敌这些人的猛烈攻势,眨眼间,他的身上便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叔叔……!”
“雯儿,你坐在这里不要乱动。”
说罢,秦四五迅速抽出墨剑,冲向那些刺客。只见一道道剑影划过他们的手臂,眨眼间便击落了他们手中的长剑。
“你、你是什么人!”
那些刺客顿时愣在原地,不敢乱动。
“回去告诉蔡瑁,老实做人,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我们走!”
那些刺客见秦四五武艺超群,迅速逃离了客栈。
“哈啊……哈啊……”
“多谢兄台。”
“刘琦公子,你早些回去吧。”
“我……”
话音未落,刘琦便昏了过去。
“来……”
秦四五刚想叫人,却发现四周只有自己和吕雯,空无一人。
“对了,方才那些人都跑出了客栈。”
“叔叔……他要死了。”
“要死了?”
秦四五的目光迅速扫向了四周,果不其然,空间中呈现出了一道极为细微的裂缝。
“这刘琦还不能死……”
“雯儿,我们去医馆。”
随后,秦四五将刘琦带去了医馆,值得庆幸的是,正因为来得比较及时,刘琦没多久就脱离了生命危险。
“叔叔……没事了。”
秦四五点了点头。
“先生,可否派人送刘琦回去?”秦四五对医工说道。
“这医馆只有老夫一人,这——”
“这些钱你拿着,找些人送他回去吧。”秦四五将一些钱财递给了医工。
“好,我这就去找人。”
片刻后,医工找来了一辆马车,很快就将刘琦送去了太守府。而秦四五目送刘琦离开医馆后,又重新回到了客栈。
“雯儿,明日我们在江夏四处转转,如果赵高还活着,很可能就在这里。”
吕雯眯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路上辛苦了,你早些休息吧。”
“嗯……”
时间转瞬即逝,第二天一早,秦四五便带着吕雯开始在江夏转悠。
“雯儿,你有没有感知到危险?就是在襄阳的时候,你在蔡瑁的马车里感知到的那种感觉?”
吕雯歪着头,似乎是没有听懂秦四五的话。
“总之,如果你感知到了危险,一定要告诉我,懂了吗?”
吕雯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兄台!兄台!!”
“刘琦?”
“兄台,可算找到你了!”
刘琦翻身下马,恭敬地拱手说道:“兄台,昨日多亏你相助,否则我必命丧蔡瑁之手。”
“刘琦公子命不该绝,并非我相助。”
“总之,多谢兄台相救。若不嫌弃,可否去府中一绪?”
“这……”
秦四五本想婉拒,但是他又转念一想:或许可以利用刘琦是太守的身份,查一查最近几日在江夏城中是否发生什么怪事。
“好,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片刻后,他们便到达了太守府。
“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秦黄。”
“哦哦,秦兄,刘琦再次感谢秦兄救命之恩。”
“刘琦公子不必客气。”
“秦兄是哪里人士,我好像在江夏没有见过你。”
“秦某四海为家,也不知是哪里人士。”
“哈哈哈,秦兄真是风趣。”
一番寒暄之后,秦四五正式步入了话题。
“刘琦公子,最近几日在江夏可发生什么怪异之事吗?”
“怪异之事?不知秦兄指得是何等怪异之事?”
“比如说野兽袭击百姓。”
“野兽袭击百姓?我从未听闻此事……”
“秦兄为何有如此一问?”
“刘琦公子有所不知,我在来江夏的路上,发现一渔民家遭到了袭击……”
“看样子很像某种野兽所为。”
刘琦顿时大吃一惊:“什么?竟然有此事!我这就派人去查看。”
“不必了,尸体已经不知所踪了。”
“难道是被野兽吃了吗!”
秦四五摇摇头:“什么样的野兽吃东西会不吐骨头呢。”
“那……该如何是好?”
“如果城中再发生类似事情,请务必告知于我。”
“好……”
“秦兄,你会一直待在江夏吗?”
“两日之内,若找不到那害人的野兽,我便会离开。”
话音刚落,刘琦忽然跪下来,向秦四五磕着响头,说道:“秦兄,请你务必在江夏多住几日,拜托了!”
秦四五自然知道刘琦的想法。
“刘琦公子,就算我在江夏住十年,那蔡瑁若是想杀你,我也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护得住你。”
“那、那可如何是好……!”
“公子可以去找刘备。”
“刘皇叔?”
“没错,曹操必会兵不血刃得到荆州,届时刘备急需一个可以喘息之地,便是这江夏。”
“曹操兵不血刃得到荆州?岂会如此!就算蔡瑁做了荆州之主,安能将荆州拱手让于他人!”
秦四五摇摇头:“公子竟不知蔡瑁的为人?”
“这……听秦兄这么一说,或许真有可能……”
“不行!我决不能让蔡瑁将荆州让于曹操!”
说罢,刘琦猛地站起了身。
“公子,你现在势单力薄,就算现在去襄阳,也只能是狼入虎口。”
“哎!”刘琦重新又坐了下来。
“刘琦公子就在江夏招兵买马,等待刘备与你会合就好。”
“为何秦兄会如此肯定刘皇叔会来江夏?”
“如我猜得无错,全荆州的粮草军械都在江夏,是吧?”
“这……”刘琦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秦兄居然连这些都知道?”
“所以,你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刘琦点点头:“没错!秦兄说得没错!”
这时,一个仆役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公、公子,不好啦!”
“何事如此慌张?”
“刘、刘太公病逝了!”
“什、什么!”
刘琦瘫软地坐着,双眸中立刻爆发出了泪水。
“我、我要去见父亲!我——”
“不可!公子此去必会被蔡瑁关押。如此一来,你将永无出头之日。”
“那又如何!蔡瑁若是挡我,我就与他同归于尽!”
话音刚落,秦四五一拳打向刘琦的面门。
“唔啊!秦、秦兄,你这是!”
刘琦吃痛,顿时流出了鼻血。
“给我清醒一点!”
“我、我……是我冲动了……父亲……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刘琦捂着鼻子,缓慢地站了起来:“我去为父亲准备灵堂。抱歉……请秦兄自便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