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秀锦回到院中本想安排其他事情,未曾想何妈妈走了过来。
“少夫人,那两个孩子跑到老夫人的面前,哭着闹着要跟着您一同前去祝寿,老夫人无可奈何只能应下他们二人。”
宁秀锦就知道这两个白眼狼不可能眼睁睁的瞧着机会从眼前流失,只是何妈妈虽然说完了但是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宁秀锦知道顾老夫人这个狡诈的狐狸,怎么可能给自己一个单选。
“想必老夫人还有其他的话要说吧!”
何妈妈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少夫人,老夫人还说若是您能答应牵线梁老夫人她可以去劝那两个孩子!”
宁秀锦没想到顾老夫人竟然还有这样的如意算盘,自己就算带着这两个孩子前去,也不可能让顾溪占便宜。
更何况顾老夫人都已经开口,想必她也不在乎伯爵府的脸面,既如此那自己又何必委屈了他们?
“既如此,那我便让手下的人去通知那两个孩子收拾行囊!”
何妈妈没想到宁秀锦竟是如此反应,怎么说?那是她外祖的寿辰,怎么能带着这两个孩子前去丢人?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婆子,根本没有办法参与主子的决策,她只能惺惺的离开前去顾老夫人院中复命?
待何妈妈离开后宁秀锦先是将与安堂的活分了出去安排白露前去通知。
“白露,去他们院中让他们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再从我的私库里拿上两套首饰让意姐儿好好的装扮一番!”
白露不明白少夫人为何要带着那两个白眼狼一同前去,再说了外祖家还有其他的宾客,到时候只怕会被别人笑话?
宁秀锦等白露离开后就直接让谷雨去找冬梅聊天。
“想必府里的姨娘正等着我离开府,这样才能和她的两个宝贝孩子接触,若是让她知道了这件事情……”
谷雨明白了少夫人的安排,马不停蹄的去找了冬梅。
“冬梅姐姐,这几日在姨娘院子里可还舒心?”说着谷雨便将自己手中沉甸甸的荷包递到了冬梅手中。
冬梅无可奈何她是这伯爵府的奴才。
“如今姨娘每日都是以泪洗面,说着什么,那两个孩子与他离心离德,对我们这些下人更是打骂不断!”
谷雨静静的听着冬梅哭诉。
“冬梅姐姐你也是心善,只是等到那两个孩子跟着少夫人一同前去祝寿时,姨娘会对你们……”
谷雨故意没有说完,此时的冬梅哪还顾得谷雨接下来的话只急匆匆的告别。
看着冬梅仓皇的样子,谷雨就知道那位姨娘肯定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离开。
冬梅果然不出所料急忙将这消息告诉了俞姗姗。
“姨娘,我今日本想着为您去寻些绸缎,未曾想听到了少夫人身边的人正在嚼舌根!”
俞姗姗现在根本不在乎宁秀锦,只一心想着能带着孩子跟夫君团聚。
“她手底下的人嚼舌根,这真是稀奇,不过与我又有何干系?”
“姨娘,莫要怪我多嘴她手底下的人说通过老太太的命令,两个孩子要跟着少夫人一同前去祝寿。”
俞姗姗没想到这件事情竟把顾老夫人给牵扯进来,明明是自己含辛茹苦的将这两个孩子养大成人,凭什么所有的好处都要让那贱人占去?
“那是我的孩子叫他母亲也就算了,难不成还要对外宣称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若这个时候再不阻止,等到这两个孩子跟着少夫人一同前去这路途遥远,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倘若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与少夫人的感情再深一步呢?”
经过冬梅的挑拨俞姗姗现在心中满是怨气,自己本应该与夫君长相厮守,要不是那个贱人占了自己的位置。
在自己又何苦在这个小院里,夫君见不到也就算了,那两个孩子还要养在她的名下。
俞姗姗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横冲直撞的闯到了两个孩子的院里。
看到白露正在帮他们收拾东西,俞姗姗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两个小没良心的,难道不知道她这是在给你们糖衣炮弹吗?凭着你们的身份,要是跟她一块去只有受辱的份儿!”
可这两个孩子现在根本就不在乎俞姗姗的死活,他们已经在宁秀锦钱的堆积下过惯了这样的日子。
“姨娘现在应该在自己的院里,若是让祖母知道你前来找我们,想必又是对姨娘的一番责罚!”
俞姗姗听着这两个孩子,现在对自己越来越冷淡的说辞只觉得心寒。
想到刚才冬梅说的一番话,越发觉得这次不能让他们两个前去。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绝对不允许你们跟着那个贱人一同前去,被我死了!”
白露看到这位姨娘的表,演也明白了少夫人的想法,并没有再接着整理两个人的行囊只是默默站在一旁。
“姨娘,这件事情您应该去跟祖母商量,祖母同意我们兄妹二人跟着母亲一同前去祝寿难不成现在姨娘都要违背祖母的意?”
意姐儿一番话直接让俞珊珊哑口无言。
“现在一口一个姨娘的叫着,若不是我,你们又怎么能托生到这伯爵府里?现在想要跟我撇清关系了?”
诚哥儿瞧着周围的婆子丫鬟都要聚在此处无奈的叹了口气。
“想必姨娘也是希望我们兄妹二人往后有个好的去处,倘若姨娘一直在这里折腾,只会让底下的人看着您的笑话!”
俞姗姗现在只剩下冷笑和心寒,这才多久这两个孩子就与自己离心离德了。
若是这一行半个月出去,等回来的时候这伯爵府还有自己的位置吗?
俞姗姗越想越气,如今的她凭着一个妾的身份,根本就不能闯进老太太的房里。
俞姗姗说片刻后便顾不得底下的人呼唤义无反顾的闯进了与安堂,想要给宁秀锦一个教训。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宁秀锦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能让这两个孩子对她死心塌地不认亲娘。
此刻的俞姗姗已经顾不得身份和地位的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