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回到宁府之后,看到坐在高堂上的父母气不打一处来,他不明白为什么父母明明是怒气冲冲的前去,最终换来一个这样的结果。
“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大姐姐在那里过的有多么艰难吗?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一个人,为什么要这样?”
宁父无奈叹气,他怎么会不知道将女儿接回来的好,可再怎么样出嫁从夫的道理,他们总不能装傻充愣过去。
“先不说顾家老府人昏倒是真是假,就她那副做派摆明了就是不肯放过你大姐姐,如果我们强硬的把你大姐姐叫回来,只会给她安上一个不孝的罪名!”
宁母也开口劝诫儿子:“如今,伯爵府已经答应处理那个贱妾,必然会对你姐姐尊重有加,到时候你大姐姐也能过的安稳一些!”
宁钰听过后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样解决也算是对大姐姐有一个交代,他知道这样的话,跟父母是说不通的,毕竟父母更在乎的是大姐姐的名声。
与其这样浪费时间,还不如自己努把力将大姐姐救出来,只是宁钰越想越生气,便直接来到了酒楼开始喝酒解闷。
结果这个时候碰见了萧珩和祁振华,他们二人平日里和宁钰的关系也比较亲密见他一个人坐在一旁喝闷酒,便想着将他叫过来。
宁钰到了祁振华突然心生一气,虽说现在不爵府已经被皇上革职,但再怎么样,爵爷仍然在朝堂上待着。
要能够让谏议大夫参决议和顾炎胡作非为,任由他的妾室在家里毒害主母,到时候伯爵府绝对会被一撸到底。
毕竟现在是人都想要踩伯爵府一脚,怪就只能怪他们家教不严。
于是宁钰听见他们的呼唤之后,便装作醉酒的模样,醉醺醺的走了过去。
“宁兄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之前见你的时候还是生龙活虎。”
萧珩更担心的是宁秀锦的安慰,毕竟之前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倘若宁秀锦。真的在伯爵府出了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是把你当做我的亲大哥,才想跟你说这些事情,你可不知道我大姐姐在伯爵府过着非人一般的日子!”
宁钰说完便装模作样的挤了挤两滴眼泪,毕竟这场戏要做的真一点。
“我从没想到伯爵府居然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之前我大姐姐一直尽心尽力的为伯爵府铺路,可现在他们居然联合小妾一起毒害我姐姐。”
萧珩听到这里便咬牙切齿只是碍于其他朋友在场不好发作。
“最近这段日子,我本想着去盘.1下大姐姐的嫁妆,结果没有想到意外丢失了三项,这也就算了,他们伯爵府还咬死不肯承认。”
宁钰并不在乎萧珩有什么样的反应,毕竟他今天的话只是想说给这位谏议大夫,让他听到心里去,那么到时候伯爵府就不会像现在如此安宁。
宁钰将这些话说完之后便醉醺醺的想要回家,萧珩只好派人将他送回去。
祁振华听到这番话之后,自然明白宁钰是什么意思,只是现在他需要搞清楚太子殿下是什么样的站位。
“最近这段时间,伯爵府并不消停,本以为伯爵府的世子回到府里,会与他的夫人琴瑟和鸣!”
萧珩这几个字便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恶心,一开始他以为是宁秀锦不肯合力,才将这件事情一拖再拖,没有想到是因为伯爵府在这中间使了手段。
“若是将这些事情全部在朝堂之上告知给圣上,到时候伯爵府一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本以为爵爷会有所收敛,没有想到居然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压百姓!”
祁振华说一句话便看向萧珩,毕竟现在的萧恒是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如今,这番话也是为了试探太子殿下对伯爵府的态度。
“这些日子,伯爵府所闹出来的丑闻也不止这一件。其实,现在朝堂上对伯爵府的所作所为大多都不满意!”
祁振华听到萧珩所言,本以为他是想要借此机会惩治伯爵府,岂料萧珩直接说了后半句。
“不过对于咱们而言,又何必给自己树立敌人呢?倘若有些事情真看不下去,也只能在圣上提一句!”
祁振华听过之后便一直开始考虑自己是否因为这件事情就直接得罪伯爵府,毕竟他也没有什么依靠。
“我便听圣上提过伯爵夫的少夫人,很是通透,一直在为伯爵府做事。这伯爵府可真是把自己的路都给堵死了。”
祁振华来啥也能听得出来萧大人口中的意思。倘若他希望能够搭上太子殿下这条线就必须要做点什么。
“现在的伯爵府可真是张狂,自古以来从来都没有偷用夫人嫁妆的先例,这一次算是被伯爵府打开了!”
萧珩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满脸不屑,他本以为宁秀锦能够在伯爵府过一段安稳的日子,不曾想居然直接被人欺辱。
说之前宁秀锦中毒的事情,自己早就听到大夫所说,但今日听到宁钰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猛颤了一下。
“现在的伯爵府可真的是全靠顾老夫人,一个人苦苦支撑着爵爷在朝堂之上树立了这么多的敌人,再加上世子也已经被去掉了名分。”
祁振华明白萧珩的这番话,是在说明伯爵府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
“现在伯爵府根本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脸面,只要能够维持表面的荣光,他们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只是不知道圣上听闻过后还会不会理会。”
祁振华今日本就是相与萧珩多联络联络感情,现在听到他如此直言不讳,自然也明白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了。
“如今伯爵府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并不为奇,屈辱的事情,他们也做的出来,实在是丢人。”
二人说完这个话题,便直接开始饮酒,现在双方都有各自的心思,不过小恒还是决定暗中帮宁秀锦一把,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跟伯爵府彻底断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