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再回到院子里,看到房间内摆放的两箱金银珠宝,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主意。
说自己用这两项箱金银珠宝去典当拿到一些印子钱,那么到时候就能够跟林丛一起投资,只要这笔钱能够获得三倍的利益,到时候家里人一定不会生气。
“派人将这两个箱子我搬出去,我警告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否则等我回来之后拿你试问!”
小厮日历一直跟随着世子又怎么可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顾炎直接带着这个箱子,把所有的东西都当了,只得到了三千两银子,他只觉得这两箱金银珠宝实在是太过于简朴。
“只能典当出更多的银子就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顾炎直接拿着典当得到的钱前去找了人去借印子钱。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好兄弟苗乔玮,既然他听说过关于印子钱,那他就一定会有途径帮助自己。
并且自己觉得事情非常的紧急,必须要尽快的找到他,所以便一直询问周围的朋友。
苗乔玮因为惧怕正室所以一直在风月楼内躲着,如今听到自己的好朋友一直在到处打听自己,所以他就主动出现在了顾炎的面前。
“听说你到处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如今我手里有三千两银子,但是用来投资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想着这个过程中你能否帮我搭个桥?”
苗乔玮不知道顾炎这三千两银子是从哪里得到的,但还是忍不住劝了他一句。
“要知道这印子钱一借,到时候就需要返回两成,如今你手里没有那么多的银子,我劝你不要再去冒这个险。”
如今顾炎也满脑子都是要尽快的和林丛合作,哪还听得进去兄弟的肺腑之言?
而且要的就是苗乔玮怕自己的兄弟被坑之后会断送两个人之间的情谊。
“你只需要带我前去找那个人,其他的事情我不会怪罪到你的身上!”
苗乔玮听后也无可奈何。
“那做好这个决定了吗?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考虑清楚,和家里人商量商量,毕竟爵爷也不可能同意。你拿着三千两出来,随便借印子钱。”
如今,顾家的底产到底还有多少,谁都不知道,可就凭着他们这些年来的挥霍,想必也已经变成了强弩之末。
在朝堂之上,爵爷正在被众人针锋相对。苗乔玮在父亲的口中也听说了一二。
“如今真是顾家的风头,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的考虑,就算你想要做生意,也应该借由宁家的名头,这样的话对顾家没有任何的损害。”
顾炎听后只能微微叹气,而后将今日和大娘子之间的谈论告诉了苗乔玮。
“但是我也想要跟随着岳父,还有宁小就业一同去做生意,可是在餐桌上我就已经发现了他们对我各种不屑。”
苗乔玮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一听说自己的兄弟被如此对待,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是这样的话,我倒觉得应付做的属实,有些过分了,当初可是他们心甘情愿的嫁进去的,现在怎么还想撇清关系?”
“所以与其被别人戳脊梁骨,不如我自己直接去借印子钱,就算这中间可能会出现一定的差错,但是也总比被别人骂强!”
苗乔玮此刻还是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能够想清楚,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
“溪姐儿所遭遇的事情我也听母亲说了一两嘴,我觉得你现在做这件事情实在是太突兀了。”
顾炎有任何办法,他虽然也很想要给宁昌侯府一个下马威,可是凭借顾家现在的本事没有任何办法。
“倘若我这生意能够翻两番的利润,到时候他们也能够觉得我是个有本事的人,也不会如此对待我嫡亲的妹妹。”
宁秀锦一直在院子里呆着,虽然赶走了季云霞,但是她不知道明日应该怎么跟随着顾炎和两个孩子一同前去通州。
难不成自己真的就算重活一世也没有办法斗得过伯爵府吗?自己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萧珩了。
“大娘子,如今天色已经不早,您若是一直在外面呆着的话,很有可能会着凉!”
岑妈妈然知道大娘子是不想前去通州,可如今占着这少夫人的名头,就必须要尽该尽的义务。
“我一直觉得我能够尽快的从伯爵府逃离出去,可如今想来这件事情比登天还要难?”
岑妈妈左右瞧了瞧发现没有听墙根的人才静下心来安抚大娘子。
“我知道大娘子现在心情烦躁,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接下来我们还是需要谨言慎行,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不如就积极面对!”
宁秀锦后点了点头主要是最近这一段时间自己一直在遭受着伯爵府每一个人的骚扰,还要费尽心力的去平衡。
“我最近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才会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
宁秀锦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之后,便回到了房间开始进行洗浴。
既然都已经躲不过去了,还不如积极面对,毕竟她也想知道,远在通州的顾溪现如今过的是什么日子?
相比于现在伯爵府的每一个人心累,通州宁称侯府内的顾溪则饱受着身体和心灵的煎熬。
她一直在房间内祈祷着自己嫡亲的哥哥赶快将自己在这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
但她同时也知道,顾家如今也只能装模作样的给宁昌侯府一个下马威,没有办法在恢复她之前的荣光。
至少只要大哥哥来帮她,到时候宁昌侯府就会给这个面子,不至于让一个妾室爬到自己的头上来。
“明明我才是正式的大娘子,现如今连一个妾室都斗不过!”
顾溪的贴身丫鬟听闻之后也只能尽量的开导大娘子,毕竟现在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自怨自艾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大娘子又何苦这样折磨自己,既然老夫人和夫人都已经派大哥前来给他们教训,就一定会让您过的舒坦些!”
顾溪听后才觉得心中舒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