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望着江时逸转身离开,就立刻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
想到时笙今天和她咬耳朵时说的话。
“男人就喜欢刺激,什么黑丝之类的,这让他们有破坏欲。”
南初眼珠子一转。
在衣柜里找一件比较清凉的吊带裙,还找出来压箱底的黑色套上,脚上是红色的高跟鞋。
紧接着就在就酒柜里翻找出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鹿血酒在桌面上。
等到一切都准备好了,南初侧卧着躺在沙发上,婀娜多姿的事业线显露出来。
江时逸煮好醒酒汤就端上来。
推开门时,屋内亮着一盏淡黄色的台灯,朦朦胧胧,隐隐约约。
江时逸想要把灯照亮,南初在沙发上站起,手缓缓扶上江时逸的领带。
醒酒汤溢出来了一些,江时逸微微皱眉,推了推南初靠近的身体。
“你醉了。”
南初望着她这样还坐怀不动的江时逸,更加坚信江时逸熬夜透支了身体。
“我没醉。”
江时逸神色难辨的望着南初,“好,你没醉,那你先把这个喝了。”
南初眼波微动,袅袅的走到桌子前,端起那杯装满了的酒,凑到江时逸的嘴边。
“你把这个喝了,我就喝。”
江时逸看了一眼那杯酒,“这是什么?”
南初神秘一笑。漂亮纤细的指尖在江时逸的胸前转圈,妖娆地说“毒、药,你敢喝吗?”
江时逸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抓着她的手,把酒全部一饮而尽。
南初有些怔住了,她刚才说毒药是开玩笑的,但是他听到是毒药还是毫无犹豫的一饮而尽。
“你就不怕这就是毒药吗?”
“只要是你给的,我甘之若饴,是毒药又何妨?”
说完,江时逸把解醒酒汤端到南初的面前,“该你了。”
南初望着这一大碗的汤水,轻微皱眉,嘴角微撅,“能喝半碗吗?”
江时逸望着一脸娇气的南初。
她惯会讨价还价。
“不行。”一口拒绝了她。
南初想到他已经痛快把酒喝了,很快这酒的劲也上来了,还是不磨蹭了。
端起来就一口气把汤全部喝完。
江时逸望着南初已经全部喝完了放在桌面上的碗,确定她没有作假,这才走去浴室。
南初看着自己这一身专门为了诱惑江时逸才穿的裙子。
这狗男人看来真的病得不轻,以前早就抱着她啃了,现在却无动于衷。
南初望着浴室里面,磨砂的玻璃门上朦朦胧胧地映照出男人高大的身影。
把脚上的鞋子踢掉。
她就不信了。
磨砂门上的身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江时逸眼眸里闪过惊讶,触及到南初身上的衣着时,眼神逐渐幽深,像猎人见到了心满意足的猎物,虎视眈眈。
他挑了挑眉。“一起?”
南初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
白皙透亮的皮肤透着粉色,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闪着光,松松垮垮的吊带似乎要掉不掉,恰恰好遮住了该遮住的位置,直至大腿中间的位置。
原本白皙修长的长腿,穿着超薄的黑色丝袜,隐隐还能透出里面洁白的肉色,性感诱惑。
江时逸有力结实的手臂,把南初拉入淋浴淋水的范围,整个身体全部湿透了,原本轻薄的衣物变得更加清透。
“怎么换了这一身?”声音低沉沙哑,眼底冒出了红血丝。
南初纤细雪白的玉臂搭上江时逸的胳膊,“喜欢吗?”
江时逸漆黑的眼瞳对上了南初的,南初心一紧,呼吸顿了一息。
“喜欢得紧。”他望着她一字一字地说。
说完整个人被抵在浴室的玻璃上,磨砂门上的人影若隐若现。
丝袜撕裂的声音,随之而来露出里面匀称修长的腿,江时逸身上的肌肉紧绷。
本来他见她之前老是害怕这事,所以这几次都可以忍耐。
谁知道这次南初自己送上来,江时逸自然坦然接受。
不过他也没有过分,到点则止,他用浴巾包着南初,擦干身体之后就抱她到床上。
南初此时已经昏昏欲睡了,这时候她才体会到古时候的皇帝,舒服完之后还有人帮着清理身体,只需要两眼一闭便可。
种下什么因,就会得什么果这话一点都没错。
南初也只能自食恶果了。
江时逸开始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心跳变快乐,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的体温在上升,某处不能言说的地方发生的变化....
无不说明着他有用不完的精力,急需舒缓。
他想到了刚才南初递给他的那一杯酒。
江时逸倏忽望向桌面上摆放着的酒,酒瓶上清清楚楚张贴着的字,蓦然,江时逸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结合南初一直说他有病的事情来看,这小妮子是皮痒了。
不然怎么就敢胡思乱想了。
江时逸整个人压向南初。
南初感受到唇上被人咬破了的疼痛,口腔内的血腥味,无不让她直皱眉。
她微微睁眼,望见上方满脸通红,眼底分布着红血丝,手臂撑在两侧,肌肉张开,青筋凸起。
南初见过江时逸这样的反应无数次,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了?”
江时逸绯红的薄唇微微勾起,“我来满足欲、求、不、满的江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