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位,足以牵扯每一位皇子的心弦,如今言儿在朝堂之上锋芒毕露,又深得陛下宠爱,大皇子殿下肯定会不遗余力的去招揽他,而一涉足皇室斗争,这侍寝宫殿性质可就完全变了……”
李南天自顾自的解释着,语气当中充满了担忧。
就在五天前,他得知了赵洪清有意立太子的消息。
一开始还不曾确定,此番出行,就是为了搜集证据。
李言为大下可以说是鞠躬精粹死而后已,但纵观古今,被帝王重用的臣子,哪一个能得到善终呢?
自己儿子虽一时受宠,但这又能持续多久呢?
一旦太子之位确立,朝中风云涌动,想要保住现在的地位,就必须参与斗争,可一步若走错,很容易步步错,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典范也不是没有。
所以就此看来,远离朝堂是最好的选择,可李言已经被赵洪清给盯住了……
“唉!”
分析了一番局势,李南天再度轻叹一声,脸色不住的变换着,似乎无论如何破局,等候在他们面前的,永远都是死路一条。
“接下来,只能走一步看看一步了,我也得想个办法应对才是……”
深吸一口气,他看向窗户外面被积雪压得低头的桃树,眼中光芒不住闪烁着。
经过几个时辰的等候,锅中经过皂化反应的油脂终于是渐渐成形。
李言拿起勺子,将其乘入到制作好的模具当中,气温很低,没过一会,香皂就凝固成型,卸掉模具的榫卯结构,很轻易就将其拿了出来。
“菱歌,把手给我!”
说着,他就一把抓过赵菱歌的小手,在置物架上则早就摆好了一盆温水。
方才摆弄油脂的时候,赵菱歌手上沾染了不少。
李言拿着新鲜出炉的香皂,他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加入了特质的香水,解决了留香的问题。
白嫩却带着茧子的小手沉入水中,随着肥皂打湿,一串泡沫显现了出来。
他十分认真的揉搓着自家娘子的玉手,表情既兴奋又享受。
随着动作加剧,细腻的泡沫很快就占满了水面,赵菱歌十分好奇的看着这样一幕,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双手还被李言给攒着。
重新打来一盆清水,洗去手上泡沫,她手上的污垢油脂顿时消失不间。
“还真的带着有香味!”
赵菱歌凑上去闻了一下,一阵桂花清香从手指间散发了出来。
其实大夏皇宫也有类似的东西,叫做胰子,不过造价昂贵,一般只有皇帝才能用得起,而且效果也没有香皂好。
“菱歌,不如你拿香皂去洗澡吧!”
李言捧着她的一双小手,仔细的看了起来,香皂制作很成功,赵菱歌的手似乎变得更白了,更加滑嫩了。
“是不是洗澡也要你帮忙啊?”
赵菱歌间他在自己手上不停的揉捏着,心中又羞又喜,下意识逗弄似的问道。
听到这话,李言立马放手,满脸正色的说道:“菱歌,我手粗糙,你这细皮嫩肉的,万一控制不好力道给你揉疼了那可就不好了!”
“赶快去试用一下,看看香皂的效果到底如何,要是可以的话就能量产了!”
“哼!”
赵菱歌白了他一眼,每到正事的时候,这家伙总是怂了。
不过这香皂的效果的确十分神奇,试问那个姑娘家不爱干净呢?
“嘿嘿……看样子,香皂还能代替香粉,用在足浴大保健上……”
李言嘿嘿笑着,似乎已经是看到了香皂大卖特卖,大赚特赚的场景。
进入耳房之前,赵菱歌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既然这家伙不主动,那么就由她来主导吧,反正出宫的时候嬷嬷有教,又不是什么难事……
吱呀——
木门被推开,李言右手托腮,靠在香案之上,近乎快要睡着,眼睛半眯着,主要是自家娘子洗澡花费的时间的确是有点久,都足足半个时辰过去了。
听到声音之后,他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只见一道“仙气飘飘”的身影正朝自己走来,定睛一看,正是沐浴完毕的赵菱歌,头发还没有完全擦干,所以还带着缕缕热气。
“你这香皂是真的好用,还能拿来洗头发,洗完之后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不少!”
赵菱歌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从旁边的梳妆台中抽出一柄玉梳子,对着李言的方向示意。
李言有些看呆了,果然美人出浴,古人诚不欺我,他极其不情愿的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仅量让自己看起来正派一点,但他不知道的是,这点小表情尽数落在了赵菱歌眼中。
“我自然是不可能骗你,这种好东西,研究出来了自然是第一时间给你用!”
“哼!还算你有点良心,香皂一旦在京都面世,恐怕会在夫人小姐之间引起一阵轰动,而也不愁卖!”
赵菱歌从袖子当中取出了那块香皂,经过一次长时间的使用,香皂明显是有些缩水了,而且其上散发出的香味变得更加浓烈起来。
李言接过木梳,顺着她柔顺的长发就开始整理,真正升腾而起的清香,让他整个人不禁有些飘飘然,至于那块缩水了的香皂,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李言,这东西你打算如何售卖呢?”
发觉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手上,赵菱歌直接将那块香皂给递了过去。
“这个……自然是要先对京都市场进行一番调查,然后定价之类的……”
抽开一只手,李言接住润滑的香皂,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了两下。
“这玩意比胰子的情节效果强多了,宫中的那些爱干净的娘娘肯定喜欢,这样看来,用猪油造就也不算太亏,比起胰子的成本业更加低廉!”
赵菱歌扳着手指头细数香皂的好处,全然没有发现身后之人的呼吸逐渐急促。
从旁边的柜子当中取出一个木盒,李言赶忙将那块令自己着魔的香皂给放了进去,一想到这玩意是自家娘子用过的,他就觉得心慌发闷,看来还是憋的有些久,不不过他也有着自己底线,若是娘子不同意,绝对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