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胡公主都入了府自然是逃不过这家伙的魔爪,若是万一发生点什么,再到父皇面前一说,那么联姻的对象便可以锁定!
会客厅中,孔先生踱步的声音很有规律,沉闷的步子落在地砖上,节奏感慢慢。
随着每一步踏步出,他脸上带着神情也在不住变化着,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就将如今大夏的局势给彻底分析了一遍。
就在这时,一名下人走了进来,在赵清河的耳朵边上轻声说了几句。
“孔先生,好消息,北境三国家已经确定派出使团了,估计不久之后就会抵达!”
“如此这般,的确是好事一件,老夫准备从这方面动手,一旦三国使团抵达,那么这京都就无法安稳下来,老夫准备从此入手,搅动风云!”
“陛下坑杀俘虏或许只是说说而已,使团抵达后,自然要商讨赔偿事宜,三国大势已去,老夫建议,咱们可以从中作梗,暗中释怀,破坏商谈,然后将全部都责任都推卸到李言的身上!”
“如此,陛下震怒,定会降罪下来,届时,你我只需从中引导,便可将此子打入深渊,还大夏一个清平盛世!”
“好!好!好!”
赵清宇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双眼直勾勾更是迸发出阵阵精光来,不愧是两朝元老,思路想法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那么便如孔先生所言……”
……
镇国将军府。
李言一回到自己的小院中,就离开开始准备自己想要的东西,才一上午时间,就堆满了墙角。
“李大人,你要的东西都到齐了,不过,小人实在好奇,你要这些没用的东西做啥?”
“自然是陛下的命令!”
面对官差的疑惑,他只得亮出那一枚玉佩,故作神秘地回答道。
这户部侍郎的身份就是好用,一句话吩咐下去,就有人将想要的东西亲自送上门。
在检查了户部库房之后,李言发现了很多好东西,其中就包括一些制作黑火药的原材料。
官差告退后,他快步走到墙边,如获至宝的看着这些包裹,其上积累了厚厚一层灰尘,看样子已经是很久没人动用了。
借助陛下的名头行事,也就没必要遮遮掩掩,而且朝堂中的敌对势力也不会过多怀疑,借着这个掩护搞黑火药,简直不要太爽。
火药卖给南方部族,那么威力更猛的黑火药则是留给自己用,李言早就在心中盘算好了。
“哼!赵清河,你派人打伤有容的事情,就日后再说,等京中事务平息,有你好看的!”
轻哼一声,李言喃喃自语。
火药得到了提升,那么燧发枪也可以加之改进,敌火威力增加,弹丸的杀伤力更大,若是能减少前装填丹所需的时间,那么火枪队的实力便可尽数发挥出来。
“先把原材料提炼出来…”
说着,他就在院中搭起一个炉子来,将要用的东西都给按照顺序准备好,与此同时,还不忘跑到厨房中,将所有的白糖都给拿了出来,做完准备工作,他站在原地松了一口气。
李言点点头,黑火药作为底火,若是再碰上此刻袭杀,那么只需扣动扳机,就能一击毙命,甚至弹丸都能穿透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
大夏虽存在武功一说,但却并未野蛮生长,发展到那般离谱,像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功夫都是不存在的。
“加油!”
撸起袖子,他就投入到了黑火药的制作当中。
“言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恰巧这时,长孙月灵带着鱼有容走进了小院,在镇国将军府的后花园中,有着一片恢宏的花海,据说是李南天年轻之时为了追求李言他娘而种出来的,得以保留至今。
这几天,两个姑娘们留恋在这片花香四溢的地界,此刻她们脑袋上还带着两朵不知名的花儿。
鱼有容的身边竟然还跟着几只蝴蝶在翩翩起舞,或许是将她也当做了花朵。
“我在制作黑火药!”
面对姑娘们的询问,李言自是如实回答。
“黑火药?就是那个击溃联军的神器!”
长孙月灵在亲眼见识到火药的威力之后,便对此物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只是李言一直以火药太过危险为理由,禁止她解除火枪和手雷。
“让我看看!”
火药不曾成型,如今还处于原材料阶段,李言自是不会阻拦。
“这好像也不会爆炸啊!”
“这是火药的升级版黑火药,需要几十种材料混合在一起才算制成!”
“这白糖又是干什么的?”
“黑火药中混入适量白糖,可以增加爆炸强度,提升威力,墙角那些包裹里装得都是黑糖,只需要稍加提炼,便能得到白晶晶的糖霜。”
“白糖好吃,但言哥哥你说的这些,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对于从未接触过的事情,长孙月灵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构想出其作用所在。
她听得一头雾水,索性不再去想,李言便是凭借此物,大破三十万敌军,此般功绩,恰恰是能说明火药的神奇之处。
“对了,言哥哥,京都了有不少人要见你!”
歪着脑袋,长孙月灵忽然记起了正事,连忙说道。
“这几天除了你们,我谁也不见,有什么事留个消息就行了。”
“还有一件事,言哥哥,有容姐姐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我办事,你们就放一百个心,陛下已经答应我了,届时把你们两个一起娶进门!”
说到这个,李言的心中就诞生出一抹激动来,没想到,有朝一日,这齐人之福也能落到自己身上。
光是一个赵菱歌,就已经让他很满足了,如今老天爷又给送来俩姑娘。
“还是言哥哥厉害!”
长孙月灵凑上前去,直接在他后边脸颊上亲了一下,这两样,她和鱼有容没少交流经验,可两人都是头一回嫁人,这方面的事情完全不懂,只能看着画册懵懂摸索。
见到她付诸行动,鱼有容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自己可没这么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