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瑞王了,平王都不太信,“王妃,不可胡说,乱了三哥的心,我可不饶你。”
不言头扭向一边,瑞王不说话,平王却急了,“王妃,你倒是说呀,到底怎么回事,我们都不晓得的事,你怎么会晓得?”
瑞王仍是不信,“你有什么根据?”不言却不能让瑞王太省心,“没根据,三哥自己查去,告诉你这事,也算我们夫妻二人为您尽忠了,小妹就好人做到底,这事二哥知道。”
平王道,“这事简单,那我们去问问二哥不就行了,我本来就准备去看二哥,三哥你也一起去。”
瑞王很为难,“父皇会生气的。”
平王更急了,“三哥,父皇生气重要,还是你的事重要,你好好掂量,就是你不去,我自去,回来告诉你,你若不信可别怪我。”
瑞王笑笑缓解下四弟的情绪,“我怎么会不信你,你对三哥向来不错,你一个人去也好,四弟妹意下如何?”
不言倒也没反对,但还要刺一刺他,“三哥所言有理,您一向如此,什么事都我们王爷背,我们王爷也习惯了,父皇只会生我们王爷的气,您说不定还会帮腔呢,帝王之心呀,当真难揣摩。”
瑞王听着舒服,“这是夸他呢,已经有了帝王之心。”瑞王继续道,“四弟妹放心,我一定护好四弟,不会叫他再有事。”
不言不好多拿乔,“三哥,我们能做的就是去问问二哥,至于其他的也没能力做,请您见谅。”
瑞王道,“本王知晓,本王知晓,你们现在就去,我在府里等你们消息,保你们无事就是。”
平王开始撒娇,“三哥,总叫我们吃了饭不是,我们是来赴宴的,在宴会上喝多了,就在您府里歇会儿呗,等我们换了装,偷偷去便是。”
不言很满意平王的安排,“王爷思虑周全,妾身佩服。”
瑞王也很满意,“我派个人,派个亲信与你们一道,这总行吧。”
不言对瑞王也很赞赏,“三哥是个好哥哥,我们这不去用饭,还请王爷安排衣物。”
瑞王引着夫妻二人到了饭厅,瑞王妃早等着了,气氛却很好,瑞王妃有些奇怪,刚刚不还剑拔弩张的嘛,这又出了什么好事?平王就喝了两杯,就昏在桌子上,瑞王妃疑惑,这么不能喝吗?瑞王扶着四弟与四弟妹一块到前院书房里休息,瑞王妃奇怪,怎么王妃也到前院,给身边人示了下,那人偷偷跟了去。
到了外院,两人换了装,不言也换了男装,平王的欢喜地都快忘了一会儿要办事,一直盯着看,不言白他一眼,平王清清嗓子,于是两个小厮跟着王府侍卫出了门。三人一路急行一个时辰,出了京城,到了皇陵,那侍卫拿出文牒,“下官是为礼部办差的,来看看赵庶民。”皇陵守卫看了一眼,就放了行,礼王正在搬石头,平王赶紧过去帮忙抬,礼王一抬头,眼里显出惊喜,不一会儿又没了,把石头放下,四人找个无人处开始说话。
那侍卫可不客气,“王爷,在下是瑞王麾下幕僚,今日来此问您一个事,您对五公主有何了解。”
礼王吃了一惊,倒也冷静下来,“你主子倒是机警,终于想起来这个人了,比我思虑周全多了。”
平王可不管他们说什么,“二哥,我给你带了一些衣物,还有些银子,你保重身体。”那侍卫继续问,“请礼王爷明言。”
礼王不屑,“我为什么要给你明言?”
不愧是三哥信任的幕僚,能力不是一般强,一句话就叫礼王服了软,“因为王爷负责追捕小公子,能不能放松,只看您今日是否配合了。”
礼王闭上眼睛,“我可以说,但我要你放过我妻我子,你可能替瑞王做主?”那侍卫行了礼,“王爷放心,五公主的事若有什么,您想我们王爷还有心思为陛下办事吗?”
礼王一想也是,“我要先与平王单独说几句。”那侍卫却不同意,“不行,小的要先听你说,事后您可与平王单独说话。”
平王与不言都不说话,只听二人交涉,礼王想了想道,“你拿什么保证会放过我妻我子?”那侍卫拿出一物,“这是王爷的令牌,今后若有事,您可随时通过管事联系上王爷,小的待会儿也会出面说明给您安排些简单差事。”礼王拿着令牌看了看,“好吧,我告诉你,五妹是五弟,当时死于生产才是公主,五妹自小就生活在寺里,说是为了生母祈福,其实是皇上保护他,那孩子过得可舒服了。”
那侍卫问,“您如何知道的?”礼王道,“我知道只是巧合,有一天在丽怡宫里,听到无用跟圣上说五公主那里没法子送东西,别的道也罢了,书总得送过去。其他的没听到,我觉得奇怪派人去寺里看,寺里的侍卫可不少,岗哨很严,其余的我没来得及查,只是觉得父皇如此关注一个公主有些奇怪,剩下的你们可以自己查。”
那侍卫看向不言,“这安福寺是国寺,与我们观在一个山上,他们从雍容阁订的僧衣,却从未订过女装。”
那侍卫向礼王与不言行了一礼,“我代我家王爷,感谢二位,小的还有一问,还请王爷解惑?”
礼王见这人态度也算有诚意,不情不愿点了头,那侍卫接着问道,“您对永昌侯可有印象?”
礼王摇头,“此人我并不了解,以往没注意过,但此人一直纠缠于夫人我倒是知道。”
连不言都好奇了,礼王解释道,“我还是王爷的时候有一次在一个茶馆里,道士弯着腰出了房门本就奇怪不知道他冲谁行礼,我就在大厅里等了一会儿,出来的是永昌侯,所以才有此结论。”
不言低头沉思,“王爷可记得那道士的长相?”礼王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本就是好奇只看了一眼,现在想并没有什么印象,哦,对想起来了,那道士浮尘的杆是绿玉,当时随从们说还是个有钱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