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上一切还算太平,平王紧张地不行,上了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自己倒没吃几口,皇了与五皇子动一下筷子张一张口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敬酒时候更不敢马虎,五皇子的酒杯他一眼不错的盯着,心里一直喊,亲娘类,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好在五皇子身边人也是谨慎的,不叫他喝大多,总算是混过去了,歌舞上来,平王恨不得把这些歌姬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一辈子加起来看的女人都没这一个时辰多,心里烦腻的不行,却还是继续看,不知道的以为平王喜欢看,知道的却明白平王有多害怕,宫里宴会出事的次数大多了,今天不要再来一次,孔祭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平王跟前,推他一下,吓平王一激灵,一看是孔大人又松口气,语气不免抱怨,“大人,好歹咱们咱是兄弟呀,人吓人的,把我吓出个好歹,我岳母可是很疼我的。”
孔大人坐到平王跟前,在他耳边道,“你小子,敢与我称兄道弟,你放松点,你那表情是看美姬还是看刺客,小心点。”
平王点头,“多谢老师提醒,我这心里不踏实,出一个事我这脑袋可就不保了,能不紧张嘛。”
孔大人道,“心里紧张可以,面上不要露出来,丢老师的人,你看你那样,跟个过街似狗似的,闻闻这个闻闻那个。”
平王喝了一口,“知道了,知道了,我注意,多谢老师提点,我放松,您看这样子可以吗?”孔大人很是满意,“这就对了,以后再人前显出情绪,你那老婆和岳母惯着你,我可不惯,自到我面前领罚。”
平王很谦虚,“老师,这大殿这宴会,学生甚是孤单,有老师从旁提点,小王十分感激,我谢谢您了,受小王一拜。”
孔大人拉住他,“混小子,做什么呢,你想叫皇上看见咱们亲密嘛。”
平王心虚地点点头,五皇子离坐走到平王跟前,“四哥与孔大人关系挺好的嘛。”孔大人行了一礼,“殿下,臣当年也算是他的老师,看个歌舞垂涎三尺,像什么样,自是要讲他两句。”
五皇子不悦,“四哥天皇贵胄,多谢孔大人关心了,四哥喜欢哪一个,自领回府去好好看。”
平王头摇的快,手挥得更快,“多谢五弟美意,不敢不敢,我个个都喜欢还能个个领回去嘛,领回去也养不起。”
五皇子恍然,“原来四哥是顾虑这个,自不必忧心,这里估计有二十人,都送到你宫里去,你这些天不是住在宫里吗,宫里给你养着,什么时候想用了,就来找弟弟。”
众大臣听得此话这五皇子当真一点规矩不懂,居然叫上哥哥一同淫乱后宫,有人抬头看皇上,有人等着看好戏,更有人低着头,面露担忧。
平王拉住安王在耳边与他道,“五弟,咱们兄弟的私下说,省得叫外臣们看笑话。回头把这些人送你宫里,你在外头受委屈了。”
安王也学着平王的样子,在平王耳边道,“你喜欢哪个,我给你留着,保证不动。”
平王不知道在安王耳朵边说的什么,两人哈哈一笑,皇上看见两人亲密倒也放下心来,又见安王对着歌姬指指点点,感觉不太妥当,冲无用使个眼色,无用走到二人跟前,“两位王爷,去给圣上敬杯酒吧?皇上看着二位兄友弟?很是高兴呢。”
安王正着起劲呢,正要告诉平王晚上准备先收用哪一个,被无用打断很是不悦,到底没说什么,走到皇上跟前,“父皇儿臣敬您一杯,多谢您将我归宗,儿子先干为敬。”皇上笑眯眯地,果然是她最爱之人所生之子,很是不错,正要举杯与其说几句话勉励,安王已经又开始跟平王咬耳朵了,平王看见父皇已然不悦,拉一拉安王,“咱们的事回头再说,父皇瞧着你呢。”
安王无奈,只得又与皇上敬一杯,平王终于解脱了,难不成和尚还俗都这么个样子,看见女人跟狗见了屎一下,父皇培养了这么多年,就养出个这,哎,什么时候才能出宫呀。
自想着自己的事,忽然听见杯子有摔裂之声,平王反射一般站起来就往安王跟前冲,却见安王正与梅乐山说话,松一口气,再看看圣上正与无用说话,不像有事,哦那就是哪一个大臣了,没事没事。
刚要把心放在肚子里,却见安王走到梅乐山跟前,“梅大人如此不给面子吗?”
梅乐山上前行礼道,“殿下误会,臣有些醉酒想去更衣。”
“更衣?更衣为什么摔了杯子?”五皇子面色很平静问。
“殿下,臣知错,臣有些醉酒,不小心打破了杯子,臣失礼,臣有罪,请殿下责罚。”说完就跪下请罪。
众大臣都喝了一些酒,梅乐山的好友上前说情,“殿下,他酒量不行,无心之失,酒宴之上坏了规矩,还请您宽容一二。”
五皇子不悦了,“你算什么东西?”
那们大人也喝了不少,见五皇子不把自己看眼里,有些生气,但到底人家是王爷,皇上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也跪下来请罪,“臣知错,请殿下饶过下臣一次。”
五皇子居高临下站着,“我为什么要饶过你。”此时无用走过来,给安王行了礼,“小王爷,圣上请您过去呢,大臣们近段时间辛苦多喝两杯只当解乏了,殿下请。”
就在众人都以为此事要过去之时,安王走到无用跟前,直接往挡下就是一脚,“叫你说话了嘛,一条伺候人的狗,你说没事就没事吗?我就要罚这两人。”
圣上眼看着无用已弯腰捂住下身,疼的起不来,叹口气,给平王使个眼色,平王会意,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心里也害怕自己也被来这一下,但也不得不说话,“五弟,这无用都无用了,留在殿里碍眼做什么?”安王很同意,“殿前武士!将人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