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丰下定了决心,也做出了某种决定。
沈飞旭也自然清楚蒋丰的这句话,并不是说说而已,他真的有能力做成这件事。
沈飞旭:“徐志的仇,我永远都不可能忘,蒋丰,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陪着你。”
蒋丰:“我会让坛宁所有人,都不敢随意的摆弄我们!”
蒋丰,有一个,其他妖都没有的,一个天赋,他就是用这种天赋一步一步的变强的。
吕景平和唐家斗法的过程,沈飞旭和蒋丰都没有再参与,沈飞旭陪着蒋丰,去提升妖力,后来再回到云镇的时候,唐家已经倒台了。
沈飞旭打听了一下,得知,唐家三兄妹,被吕景平的人给抓去了,唐老大和唐老二,被吕景平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将他们的修为给大半除去。
吕景平的名声传遍了云镇,其实不仅是云尘,就算是半个坛宁,也都知道吕景平的名字了,他的动作真的很快,在斗倒唐家之后,他在不停地壮大着自己的势力,而且做的非常成功。
这些,沈飞旭都不太在意,唐家倒了,吕景平可想而知,自然是不会放过唐家三兄妹的,他更在意沈清月。
听说,唐家被灭后,没有找到沈清月的尸体,她消失了,生死不明。
蒋丰:“吕景平这个人,总是神出鬼没的,我查了他的消息,每次都慢一步,这次听说,他在巧镇出现过。”
蒋丰一边给沈飞旭疗伤,一边将他最近得到的消息告诉给他。
沈飞旭中了寒冰毒,蒋丰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彻底将这毒给解除的办法。
这寒冰毒实在是磨人,会每隔一段时间便发作一次,每每发作痛不欲生,还好,蒋丰现在修为已经得到了飞快的提升,可以帮沈飞旭稳定毒性,可是,这毒一日不解,沈飞旭就要遭一天的罪。
沈飞旭:“那我们便过去吧,你最近怎么样?还吃得消吗?”
蒋丰:“你忘记了我的那个天赋,或许是同类,是不会有任何的反噬的。”
沈飞旭:“别骗我了,你那个前夫跟我们所认知的那种特异天赋,是不太一样的,弄得多了,总归不好,你悠着点,你现在的能力已经飞快提升了,你的能力,都能出坛宁了,不需要再这样急功近利,别受反噬。”
蒋丰最开始动用这种天赋,使得到沈飞旭的默许,因为审美学经历了这些事情也无比清楚的认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必须得变强,必须得往上爬,不择手段的将权力握在手里,这个过程总是见不得人的。
他们体会到了无权无势的感觉,已经受够了。
蒋丰:“嗯,我知道的,你就别担心我了,你的毒,就连舒爷也解不了。”
他们这几个月在提升自我的同时,也遇到了一个人,跟蒋丰有点关系,舒爷是他曾经的师父的朋友,他没有化成人形之前,有一个师父。
舒爷现在,也跟他们走到了一起,他们达成了一个合作,他们答舒爷一件事,舒爷帮助他们走到最高处,成为坛宁的主人。
他们还没有同意,主要是,想要先解决和吕景平的事,再去考虑这些。
而找吕景平,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他们到现在都没有与吕景平正面交锋过。
这次去巧镇,一定要快。
巧镇,是慕麟的家,沈飞旭和蒋丰并没有想去打扰这个孩子,只不过实在是巧,他们竟然在那个地方遇到了沈清月。
沈清月:“真的是你们?”
沈清月将他们带到了慕家,摆了宴席,对于两个人还活着,沈清月非常的高兴。
沈飞旭不太在意她现在的激动情绪,他只想搞懂一件事。
“谁送你回来的?”
沈清月:“是那天,吕景平把唐家搞垮之后,他放了我。”
沈清月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活着回来,她已经存了死志。
那天,唐善义和唐善仁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晚上,吕景平带人冲进了唐家,唐家成为了血海,唐诺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死在了自己驯化的蛇口下。
沈清月坐在院子里,吕景平过来,将一个人扔在了她的面前,沈清月下意识的向地上看去,那个蓬头垢面的人,竟然是唐善义。
沈清月报了仇,吕景平放她离开了。
吕景平只是说,家里有人等她,为了那些人,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和念头。
沈清月回了云镇,回了慕家,见到了家人,见到了慕麟。
她和家人给慕擎办了丧事,慕家待她很好。
沈清月:“吕景平这个人,我真的是看不懂,光明磊落和卑鄙,各占一半。”
沈清月对于吕景平,真的不好多说什么,她知道沈飞旭和蒋丰和吕景平之间的恩怨,但是吕景平对她,有多少可以算得上是有恩的。
沈飞旭和蒋丰没有在慕家多待,他们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连续找了吕景平几天,无果。
蒋丰:“这个人是属耗子的吗?这么能藏?!”
舒爷:“哎,你们看看那个吕景平,这么久以来,你们说说,人家在做什么,你们又是在做什么?他在扩大自己的势力,他现在明摆着就是在往上爬,他的野心如今已经展现在所有人面前了,可是你们呢?”
蒋丰和沈飞旭听着舒爷的话,突然间意识到,吕景平的野心,比他们想的还要大。
蒋丰:“舒爷,你的合作,我们同意了。”
就这样,舒爷帮助蒋丰,一点点的,坐上了坛宁城主的位置,只不过,中间出现了一个意外,这个意外,就是吕景平,吕景平身边的帮手太多,他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和身边人的帮助,也在坛宁,争到了一席之地。
后来,坛宁,出现了两个城主,分为南城主和北城主。
南北两城纷争不断,不过多年来,一直分不出胜负,一直到现在,才终于,出现了赢家。
沈飞旭:“当年种种,犹如今朝,可已然物是人非,蒋丰,徐志,我们三个,终是剩下了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