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阳武艺高强,模样又极为俊俏,那孙晓芸说不定看上你了呢。”
“得了吧,我对女鬼不感兴趣。”
宋思摇摇头,心中浮现出小玉的身影。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身材婀娜多姿,模样娇艳美丽,不仅乖巧听话,在商业方面也颇有手段。
她在的时候宋家的产业不断扩大,她死了之后宋思只能坐吃山空。
等什么时候钱都花完了,不懂营生的宋思就只能去找那些商贾贵胄借高利贷。
借十还零,还得带上一家老小的命。如此悲惨的生活,不知道宋思能不能挺住。
“那上官飞鹰不足为虑,但他的母亲不是一般角色,你若是遇到了切记忍让三分。”
沈十三提醒说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宋思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意。
张彦和殷茹雪那等妖魔邪祟都被他杀了,区区一个上官飞鹰而已,随手就能捏死。
只要上官飞鹰别惹他,他也懒得专门去找。可如果被他碰上了,那就要试试上官飞鹰的母亲究竟有什么手段了。
用鱼线将几条鱼串在一起,宋思和卫双、沈十三结伴离开。
蒋腊独自留下来,打算多抓几条鱼再走。
常言道:穷文富武。
不管任何类型的武学,即便有名师指点,在修炼的过程中也会无法避免的损伤身体。
名贵药材不仅可以修复体内的暗伤,也能够加快修炼的进度,因此很多习武的富家子弟从小就泡在药罐子里。
战斗经验不一定丰富,但修行速度肯定远超穷苦人家的孩子。
蒋腊乃是奴隶出身,因为在强盗手中拼死救下了主家的少爷,就得到了自由之身。
宋思看他可怜,又不好直接给钱,就经常用嘴馋的借口带他出来抓鱼打猎。
这次能有这么多收获,并不是河水里渔产丰富,而是宋思调制的饵料特殊,对各种鱼类都有极强的吸引力。
至于卫双和沈十三为什么一直钓不到鱼,只能说钓鱼佬的世界很复杂。
有些人为了钓,有些人为了鱼,而有些人则是喂了鱼。
“少阳兄虽然家境优渥,但身上丝毫没有寻常富家子弟的恶毒和跋扈。如果所有人都像他一样,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穷苦人了。”
蒋腊叹了口气,用鱼竿把远处的鱼勾过来。
“嗯?那是什么?”
一抹红色从眼角闪过,立刻吸引了蒋腊的注意。
波纹涌动,浪花激荡,再加上碧绿色的水草来回摇晃,让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但蒋腊还是依稀分辨出来,那似乎是一个人形的轮廓。
蒋腊脑海中猛地浮现出孙晓芸的传说,因为不堪折辱,就在七月十五穿着一身红色衣服投河自尽。
七月十五又称中元节,也是民间传说中的鬼节。红色虽然代表着喜庆,但同时也是大凶之色。
孙晓芸心中怨气冲天,又选择在七月十五这天穿着红色衣服跳河自尽,死后必定化作厉鬼。
如果传说是真的,那么水底下的红色影子……
蒋腊心中一惊,不敢继续想了。
站直身体往后退了两步,蒋腊不敢继续往水里看,拖着几条鱼小心翼翼的回到岸上。
此时已经临近黄昏,阳光只剩下一点余晖。凉爽的风吹到身上,竟然有种难以形容的阴冷。
蒋腊没有浪费时间,快步往家里赶。
穿过几条小路,越过几个水洼,蒋腊终于看到了郡城的大门。
然而就在此时,一抹鲜亮的红色在眼角闪过,让他忍不住扭头看去。
那是一辆马车,窗帘上绣着青云飞鹤,四角有流苏垂落。
前面没有骏马和车夫,只有三个血红色的灯笼。
一阵微风吹来,流苏和灯笼轻轻摇晃,隐约中似乎有银铃声在耳边回荡。
“这里为什么会有一辆马车?难不成是哪家富商遇到了麻烦,逃跑时慌不择路?”
蒋腊心中疑惑,四下观望一番后,忍不住靠近过去。
这辆马车虽然没有骏马,但光看精致的构造和华丽的装饰就知道价值不菲。
马车的主人要么非富即贵,要么又富又贵。
如果里面有人的话,说不定能结个善缘,帮他摆脱现在这种窘迫的境地。如果没人的话,折价卖出去也是一笔巨款。
想到这里,蒋腊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贪婪之意。
“里面的人要是为富不仁……”
不知道怎么回事,越靠近马车,蒋腊心中的贪婪越旺盛,甚至开始慢慢转化成杀机。
“里面的人肯定为富不仁……”
蒋腊舔了舔嘴唇,双眼不知不觉中蒙上了一层血色。
伸手抓住帘子,蒋腊正想打开,一道柔媚的声音突然从里面传来。
“公子,你想要这辆马车吗?”
“想!”
蒋腊本能的回答一句,但很快就发现这样说太过无礼,“不是,我……”
辩解的话刚出口,就被狠狠打断。
血红色的帘子掀开半角,一条大腿伸了出来。
圆润,修长,白皙,丰腴。
在马车华贵装饰物的衬托下,看上去格外美丽。
“公子,想摸吗?”
柔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想。”
蒋腊舔了舔嘴唇,心中的渴望快要无法控制。
“想摸就摸吧。”
“好。”
蒋腊哆哆嗦嗦的把手放上去,可能是天色已经很晚的缘故,大腿摸上去光滑细嫩,却总感觉凉飕飕的。
“舒服吗?”
“舒服。”
“想摸摸我别的地方吗?”
“想。”
说话的工夫,一条手臂从帘子里面挤出来。
肤如凝脂,臂如藕葱,白嫩的肌肤映衬着红色的帘子,看上去格外娇嫩。
“那就进来吧。”
轿中的女人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手臂和大腿用力往外伸,轿子都跟着轻微摇晃。
“姑娘别慌,我马上来。”
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蒋腊逐渐失去理智。
“难不成是哪家的小姐,专门出来寻找良缘?”
蒋腊没有细想,脱掉裤子就往里面钻。
血红的帘子非常厚实,将本就昏暗的光全都挡住。
掀开帘子的瞬间,蒋腊只看见一道轮廓,似乎是个女人。
“是女人就行。”
蒋腊放下心来,双手冲着高高鼓起的地方抓了过去。
“公子,你太粗鲁了,弄疼奴家了。”
娇嗔声传入耳中,像一颗火星落在了干柴上。
“粗鲁……还说不说我粗鲁……说不说……说不说……”
“不说了……奴家不说了……”
马车剧烈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但很快嘎吱嘎吱的声音就变成了咔嚓咔嚓,好像野兽在撕咬咀嚼。
微风吹拂着河岸,河水中波光粼粼。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凭空消失,现场只留下一条破破烂烂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