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知道股权是自己大哥的,这让她如何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呢?
可是她又不敢违背自己父亲的意愿,只能将这些埋藏在心中,等时机成熟之后再对自己的大哥进行一番劝导。
与此同时,回到张氏集团的张一航和老刘二人,看着办公室里一脸颓废的曾书星心中不由得笑了起来。
“张总,这人究竟是怎么处理?”
“你们走了以后一个劲的打着电话,可是却没有任何动静。”
壮汉不由的询问着,他还想在张一航的面前好好表现自己一番。
在刚刚的那段时间一直牢牢的盯着曾书星,此时的曾书星可是心里有苦难言,他抬起头来,看着得意洋洋的张一航,心里面顿时间气不打一处来。
“张一航,你把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吧。”
曾书星十分恶毒的看着张一航,最终愤愤不平的说着,可是张一航听完他的话,无奈的摊了摊手,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舅哥,我什么事情做的过分了,你完全可以给我说出来,你什么话都不说,我怎么办呢?”
“再者哪里过分儿了呢?你要是安分守己一点,谁会和你说这些杂七杂八的话?”
“还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张一航缓缓的走在了曾书星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股不威自怒的气势展现了出来。
对于曾书星这样的狡诈恶徒,光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够解决的话,张一航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了。
前前后后曾书星所做的那么多的事情,作为受害人的张一航也不可能不还手的。
再者自己虽然和曾书星有一层关系在那里,但是生意场上的事情只能用生意场上来解决。
如果自己轻而易举的放过他,那外界是怎么看自己的?是怎么看张氏集团的?
张一航必须要为全局做考虑,否则任何人都来招惹自己的话,那他一天什么也不用干了。
之所以如此方式解决曾书星,目的就是为了让其他人看一看。
无论什么样的对手,什么样的人和张氏集团作对,他们都会得到相对应的惩罚,从而将张氏集团的名声大大的提升。
曾书星听着张一航的话,心里面恨得牙痒痒,他抬着头看着张一航,嘴角忍不住抽了起来。
“那你做的也实在是太过火了吧。”
“不不不,事情不能够全都怪我身上,要怪就怪你太蠢了,随随便便就被别人给骗到了,那能怎么办呢?”
张一航面对曾书星这样的咄咄逼人,心里面忍不住笑了起来。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曾书星竟然还伪装成自己是受害者一样,简直是令人作呕,和今天早上见到的萧尧二人简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张一航也丝毫不惯着他,一巴掌啪的一声甩到了曾书星的脸上,顿时间曾书星的半边脸颊涨红了起来。
他伸出手气冲冲的指着张一航,支支吾吾的说道。
“你…你敢打我?”
他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张一航,之前张一航还是给自己几分薄面的,再者自己好歹还是曾家的大少爷.
可是如今竟然被张一航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顿时间感觉到自己面红耳赤,眼神之中都有着些许不满,张一航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始骂了起来。
“亏你还是曾家大儿子呢,你完全是个废物,被人家萧尧给玩弄的团团转,竟然浑然不知情,还想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之前那副神气样呢?怎么没有了?”
曾书星同时也傻了眼了,周围的人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面对张一航的怒火,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过好在这样的怒火并没有牵扯到他们的身上,只是牵扯到曾书星的身上,那就已经足够了。
曾书星涨红着脸压根不敢和张一航眼睛对视,眼神有些闪躲。
“你根本不知道,你一直联系不到的萧尧,今天已经找到你父亲那里了。”
“你还在这里说着什么所谓的筹集资金,前前后后完全被人家萧尧给当枪使,亏你还是个生意人。”
“完全不动脑子,天上掉馅饼,那么好的事情你以为只能够到你的头上吗?”
张一航也是心中颇有无奈,看着面前的曾书星,他的心中总觉得对方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
可是都已经到了这般年纪上了,竟然还能够做出如此幼稚的事情来。
得亏曾书星不是和自己正儿八经的沾着亲戚关系,要不然张一航还真的会头大。
随即张一航将桌子上的合同甩的过来,上面黑纸白字写着东西。
“大舅哥,你好自为之吧,有些话我也不想和你多说,和你多说也不过是白白浪费口舌。”
“你看看你上面所需要承担的巨额违约金,我想你全部拿出来以后估计身无分文了吧。”
“你是彻彻底底的在丢着曾家的脸,不过这些事情都不用我操心,曾老爷子可是会狠狠的教训你的。”
曾书星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张一航,随即疑惑的问道。
“我爸已经知道事情了吗?”
“那还用说,你做什么事情能够瞒过他的眼睛?而且萧尧已经主动把这些事情都已经讲了出来,他还能够蒙在鼓里吗?”
“更何况萧尧可是把你卖了,主动在老爷子那边好好的表现一番,你只不过是人家的利用品罢了,有用的时候用一下,你没用的时候,你爱哪凉快就哪凉快去。”
张一航一股脑将所有的事情都讲了出来,曾书星闻言之后,犹如没有气的气球一样,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呆滞的看着面前。
“完了,完了,都完了!”
他拿起面前的合同,狠狠地将其撕碎,眼神极其的空洞。
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接下来所要面临的一切,心中不知道该怎么言语,只是自己即将会被除离曾家。
自己父亲的脾气,他是完全知道的,什么事情都是能够干的出来的,说不定自己的腿都保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