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亮了!
萧远还在迷迷糊糊中,水月姬就已经先醒了。
看到自己的处境,被萧远从后方抱着,她不由得脸色一红。
没有挣扎,还缩了缩身子,小猫儿一样贴的更紧致了一些。
这般默默地待了一会儿,萧远也是醒了。
然后,她立马假装熟睡状态。
“还没醒酒啊?”
萧远单手揉了揉眼睛,另一只手臂,有一点点儿的酸涩!
清晨的时候,总是没由来的火气最为旺盛的时候。
萧远看着水月姬的无暇侧脸,还有透光的耳朵。
轻轻低下身子,叼住了她的耳垂!
随之,水月姬便忍不住发声,且浑身一抖!
“诶?”
萧远心里有数,她原来已经醒了,搁这里装睡呢?
也好!
并不说破,萧远探手入怀腋下,开始挠痒痒折腾人!
没一会儿,水月姬终究忍不住了。
她一翻身,撑住萧远。
“别使坏,昨晚,昨晚人家初尝禁果,早上就别了吧?起来吃饭赶路,正事要紧。”
初尝禁果?
萧远不由得一笑。
端起来她的下巴,盯着她湿润的眼睛,道:“哪个跟你说的,我昨晚碰你了?你看你腰带都没解,难道孤干完坏事,还给你穿衣服?傻了吧唧的!”
“啊?”
水月姬低头一看,还真是,腰带的扣,还是自己弄得大号蝴蝶结。
顿时,她脸色一阵涨红,旋即恼羞成怒!
“好啊你,对我连趁人之危的想法都没得,得了,我算是明白了,我配不上你还不行吗?”
她作势就要起身!
这还能如了她的心愿吗?
萧远直接给她抓下来,掰着脸,强行的就是一嘬!
过了一会,水月姬双眼朦胧,气喘吁吁,浑身无力时,萧远才放开她。
然后正色道:“白痴啊?女儿家的首次,那么的重要,岂能不让你切身体会,而是在醉酒的熟睡中就莫名而去?”
“孤,故意等到今早的,懂了没?”
水月姬撅了噘嘴:“原来,原来是这样吗?”
“不然你以为呢?来吧你!”
“唔……”
…………
“吃早……”
门外传来呼唤的声音,还有浓厚的饭香!
只是话说到一半,听到马车里的动静,还有不停晃悠的样子,也就没有再询问下去。
“我们先吃了昂?你们忙完再吃吧,不缺吃的!”
凤绫儿走了……
日上三竿,萧远这才带着脸色通红,初为女人的水月姬,伸着懒腰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干了啥,倒也没人点破。
吃的,时刻准备着。
看他们来了,便一一呈上来。
“殿下吃,有兔子肉,昨天晚上打的野味。”
“嗯。”
萧远用膳时,胡卿怡走了过来。
“殿下。”
“甚么事?”
萧远随口问道。
“去抓凶人,我们不应该快马加鞭吗?您这样拖拖拉拉,到时候如果是到了以后,人去楼空的话,您可别怪我给的信息不准确,或者说我骗了你什么的昂。”
胡卿怡好像比萧远这个太子还着急一样。
萧远笑了笑,压了压手。
“你人还不错,跟你家主老爹,有所不同,不会迁怒于你的。来,饿了没?吃点东西吧。”
萧远推了兔子肉给她。
胡卿怡更是疑惑!
而这东西,她自然也是不会吃的。
“多谢殿下恩赐,我吃过了,不饿。”
“那就去休息吧,孤吃好了,咱们就出发。”
“是。”
又是磨磨唧唧的一个时辰以后。
萧远这才吃完了,重新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来,都准备好了没?跟着孤调转方向,去荡城!”
“遵命!”
同行所有人,没有一个有任何迟疑的,遵从萧远吩咐,大军改道!
“殿下,为什么去荡城啊?”
胡卿怡很是不理解,这跟这一次所行的目标,完全不一样了啊,这……
“哦,胡大小姐,胡就是一时兴趣,不想去抓人了,就想去荡城,你没意见吧?”
萧远乐呵呵的,和朋友聊天一般,跟胡卿怡说着话。
“我,我们不抓脱脱公主了?”
她眉头紧锁。
“哎呀,不抓了,无所谓的事,到时候捏造一个证据,啥都有了,不想麻烦!”
萧远无所谓的摆着手。
“你,你这……”
胡卿怡已经无话可说,这太子怎么还能这样?
好可恶啊!
咬了咬牙,她认认真真的说道:“殿下,您分得清孰轻孰重吗?这个时候,是你随意耍性子,还搞莫须有的时候吗?”
“凶人在大夏境内,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如果他们得知了兰城的事情,直接跑了也就算了,万一心生歹意,一边杀人一边走,苦的不是老百姓吗?”
“你这样的行为,恕吾不敢苟同!”
萧远看着她这一副,女儿家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她的身旁。
嘴角带着笑容。
萧远突然一伸手,给她的手掌抓了起来。
“你,你这是干什么?你忘了你的承诺了?我和我的家人女眷,都会有个体面的,你忘了吗?”
胡卿怡抽手,却无法挣脱萧远的钳制。
毕竟现在的萧远,好歹也是四品修为的武者了,是有点东西的。
萧远撇着嘴,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然后,道:“放心,孤说过的话,并不会不遵守的,你长得是好看,可是孤,对你没啥兴趣,因为你不是自己人。”
“什么意思?”
胡卿怡神色凝重,眉头紧锁。
萧远挑了挑眉,将她的手摊开,虎口朝上。
“世家小姐,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是胡家这样的世家,所学多繁,思想开阔一些,也最多是拿一拿笔杆子,而你的这只手,却有兵器老茧。”
“虽然不会内力,但你就是练家子。”
萧远的话,让胡卿怡神色一变。
“这,这算什么?世家女子,学一些防身术,有什么奇怪的?”
“是不奇怪,可是你的老茧不对,用剑的老茧,主要是虎口,而你确实在手心。”
萧远继续说着。
“谁说一定要练剑?”
胡卿怡瞪了瞪眼睛。
“也有道理,可是,为何偏偏跟用胡刀的老茧,一模一样,纯在于掌心下侧呢?”
“你,你什么意思?练习胡刀,还有错了?”
胡卿怡继续嘴硬。
萧远也不着急,松开她的手,摸了摸下巴。
“胡家主,卖国的事情,家里的男儿,重要长老,无一人知晓,你一个深闺大小姐却知道,你觉得这合理吗?”
胡卿怡神色有些发白了!
咬了咬牙:“我管理家中事务,父亲带我如子,有何奇怪?”
“行,嘴硬是吧?那,就别废话了,孤也不为难你,就听孤的,去荡城。”
萧远不跟她争,转身就走。
无奈!
胡卿怡一看事情不妙!
二话不说怀中一掏一甩!
一排亮晶晶的暗器,奔着萧远后心,瞬间便至!
“该死的大夏太子,我代表长生天,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