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
陈山的气也消了不少。
然后,
将手撒开。
他松手了,
但白萱萱却带着不满喊道:
“用力啊!”
“继续来啊!”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
“原来最多就坚持这么几分钟!”
我特么!
陈山当时就忍不住了。
尤其是最后一句!
一个男人,能被这么羞辱吗?
绝对不可以!
嫌力道不够是吧?
行!
我今天就让你好好长点教训!
在这种想法之下,陈山也恼了,然后直接再次揍起了白萱萱。
小样,还收拾不住你!
这次陈山的力道明显比方才重了不少。
然后,
白萱萱就彻底瘫倒在沙发上。
现在知道错了吧?
就在陈山以为彻底把对方收拾听话后,
再看的时候目光却骤然变直了!
尼玛!
不是吧?
她……
她……
咕嘟!
陈山喉结抖动,满脸尴尬。
“那个……我刚才不是故意下手打你的!是给你治病!我……我先回屋了!”
陈山说话间,赶紧返回房间。
白萱萱躺在沙发上,看着陈山的背影,自己也涨红了脸。
没错。
其实她的内心,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大多数女人都喜欢被温柔的呵护,但白萱萱不同。
她喜欢那种特殊的感觉!
当然,
她也知道这种怪诞的癖好会被人不齿。
所以这么久以来,一直被压在心里,从来没有在外界透露过。
最主要的是,她是白家二小姐,家财万贯,别人巴结还不及,连一根指头都不敢碰触。
而陈山,是第一个敢这么对她下狠手的男人。
然后,
就……
要知道,
自己和这个男人才刚认识不久,而且好像姐姐还对他有些动心,可现在……
好在今天晚上父亲带着姐姐出去应酬,没有在家,要不然看到眼前这一幕,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白萱萱歇了一下,打算起身返回房间。
但此时却又突然间想起了陈山的话。
对方刚才说,打臀部是为了……治病?
难道他说的是自己月事不调,小腹偶然坠胀疼痛的事?
试着感受了一下,好像被打过之后,身体真的轻松了许多。
这都可以?
一时间,
白萱萱心事骤然复杂起来。
再说陈山返回自己房间。
额头冒出一层虚汗。
这都叫什么事!
手欠啊!
此时再仔细想下,总算搞清楚为什么昨天晚上白萱萱会用那种眼光看自己了。
原来这妹子是个受虐狂啊!
啧啧!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以前只是听闻,而现在算是真的见到了。
经历这么一次事情后,也不知道下次见面,会不会有些尴尬!
哎!
随便吧!
反正这事也不能全怪自己。
……
与此同时。
宛南市一处山庄的包房内。
一个人带着帽子和口罩,拎着一个手提箱离开。
屋内,
还有两个人。
是白海川与白薇薇。
白海川倒了一杯茶,轻轻喝上一口,然后道:
“我昨天安排了五个人帮我侦查!”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对我出手的,就是董南天!”
“而且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以前刘婉居然也和他有过接触!”
“说不定上次刘婉对你出手的背后,也有董南天的影子!”
“呵呵!”
“好一个笑面虎啊!”
从昨天下午放在床头的那块有问题的玉石被发现,白海川就已经怀疑董南天,然后去找人调查。
不查不知道,
查完之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白薇薇有些不解: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海川拿着杯子,起身望着远处道:
“无非就是一个利字而已。”
“有人想插手宛南市场,妄图从我们白家手里抢蛋糕!”
“所以就把董南天推了出来!”
白薇薇眉梢挑动,开口问道: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白海川把杯里的水喝完,摩挲着紫砂杯道:
“有些蛋糕,不是谁想吃就可以吃的!”
“既然想伸手,那我就把这手给剁了!”
“让他们知道,宛南白家,不是谁想惹就可以惹的!”
话语落下间,
手腕一抖,紫砂杯直接飞出窗外,在一根石柱上摔成碎渣!
……
第二天上午。
白海川和白薇薇很早就离开了。
似乎有要事。
没有请自己帮忙,那就证明暂时没事,陈山也懒得多问。
白萱萱没有起来。
陈山一个人刚吃完早饭,华云峰就赶了过来。
一副求贤若渴的样子。
为了尽快打开三层,陈山此时也没有藏拙,在《玄天医经》上找了几个失传的药方传授给了华云峰。
说真的,
有些时候陈山甚至怀疑,脑海中的白塔是故意在让自己钻漏洞,为的就是借助自己的手,将失传的中医发扬光大。
华云峰仔细的研究了一会药方,然后千恩万谢的走了。
他方才走不久,陈山就接到了何莉电话。
她在学校出事了!
……
宛南市成人财经教育学校教导主任办公室内。
一个女人趾高气扬的坐着,
而旁边的何莉,衣服有些脏污,手臂上还有些血痕,显得有些局促和不安。
光头的教导主任端着茶杯,望着何莉道:
“你才来第一天,就和同学发生矛盾,无视校规!”
“经学校研究,决定将你予以开除!”
“因你个人原因,学费无法退还!”
何莉一听,顿时就急了:
“明明是她先动的手,凭什么把我开除啊!”
“还有,你们有什么资格扣除我的学费?”
旁边的女人双手抱在胸口冷笑道:
“就凭我是校长的女儿!”
“这个理由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