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体验被狼驮着的黑眼镜可谓是兴奋的很,那手是不停的摸着那顺滑的毛发。
“这可真是太拉风了,我要是有这么一头坐骑该多好啊。”
“别做梦了,快看那边。”解雨臣无语的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指着左边和前面的方向道。
黑眼镜看着两边的信号烟:“先去红色的那边,红色信号烟说明他们遇到了危险,还离我们这边近。”
心神领会的系统不用君以倾说,也快速的朝着红色信号烟那边奔跑而去。
“我们就在这里停下,走路过去。”就在快要抵达的时候,解雨臣叫停了系统。
“也行。”
君以倾点头同意,她自然明白他的用意。
他们走到营地的附近,就看到了地上已经死了两个人了。
“看样子,他们是被蛇袭击了。”解雨臣掀开一个人的裤角道。
“我过去看看,你们在这等着,准备接应。”黑眼镜说。
“嗯,小心。”
“等等,让筒子跟着你一起去。”君以倾一些不放心的让黑眼镜带着银狼一道去。
“没问题,小筒子,跟黑爷我走吧。”黑眼镜看了眼高傲的银狼,笑道。
等到黑眼镜带着银狼来到营地,就看到了被蛇群袭击的吴三省和他雇佣的手下们。
黑眼镜出现,一脚踹飞了快要咬上吴三省的蛇,打趣道:“可以啊,三爷,宝刀未老呀,你这是。”
“你要是再不来,宝刀就要死在这里了。”吴三省拿着火把道。
“嘿嘿,别着急,我这不是来得正是时候呢嘛。”
“废话少说,先救人。”
吴三省的话一出,银狼直接仰头对天嚎叫,一股无形的威压如潮水般朝着蛇群汹涌而去。
在这股强大的威压下,蛇群似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它们开始退缩,试图逃离这股神秘的力量。
吴三省一行人看着那蛇群逃离了营地,这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
“你这狼是从哪找来的?居然可以吓退野鸡脖子,不简单啊。”没事了之后,吴三省开始打量起系统来。
“这可不是我的,要是我的,那我还不得睡觉都能笑醒了。”说这话的黑眼镜难免带了些失落。
“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是我的呀。”
听到是女孩子的声音,吴三省还诧异的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只见解雨臣和一个女孩子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你怎么会来这里?谁让你来的?”看到解雨臣的那一刻,吴三省顿时没了好脸色,就差指着人开骂了。
“我叫你管好解家,管好解家,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三爷,你也不必这么生气,我来这里,也是为了想问你几件事而已。”
解雨臣站在他的跟前,双手环抱,看着吴三省的目光变得严肃。
君以倾直接坐到黑眼镜的身边,喝着牛奶,饶有兴致的听着解雨臣被训。
就在解雨臣的话一落,另一边的拖把忍不住的抱怨了。
“来的时候说不会有危险的,可结果呢?都几天了?目的地还没找到,直接折了我好几个弟兄。”
因着拖把这不停的抱怨着,他们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
“还说你熟悉林子,我看你熟悉个屁。”拖把怼着吴三省就是一顿臭骂:“还在蛇窝里扎营,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给扎了去?”
“现在倒好,还带了个女人来,还真不怕自己死在这了。”
看戏看到自己身上来,君以倾表示还挺稀奇的。
而拖把的这话,很明显的得罪了解雨臣。
君以倾第一时间拉住了要去教训人的解雨臣。
这时,拖把因为自己的手下在身边倒水洗手,他没忍住的一把将人给推开。
“你是不是欠打啊,敢在我坐的地方倒水?你是存心不想让我坐是不是?”
“不是的,老大,这个地方不会积水的,不信你试试看。”被打的小弟捂着脑袋,小声解释道。
“你当老子傻呢?”明显不相信的拖把继续接着骂骂咧咧:“早知道是这种破地方,管你出几倍的钱,老子也不会来。”
黑眼镜走到他的身前,拿起地上的水壶,故意在他的面前往地上倒:“啧啧啧,竟然真的不积水呢。”
而拖把却把他的这种行为理解成了是在挑衅自己,一生气,起身就拍打掉了黑眼镜手里的水壶。
双手一把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恶狠狠道:“我看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找事是吧?”
忍无可忍的解雨臣身形快速的一动,一把捏着拖把的手腕,一扭,将他整个人给拽翻在地。
就在他要爬起来的时候,解雨臣直接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我忍你很久了。”
“嘿嘿~”黑眼镜贼兮兮的笑着,也一脚踩上拖把的屁股上,手搭在解雨臣的肩膀说道:“花爷,别生气。这出门在外的,咱们要和气生财。”
接着又对拖把道:“你说是吧?”
“额,是是是,对,你说的对。”
“好了,教训一下就好了。”吴三省走来,摸着那块被倒了水的位置:“果然没有积水。”
“叫你们的人过来挖。”
被放开的拖把,立马起身叫上了弟兄,开始挖洞。
“唉~”君以倾在一旁看着他们,无聊的忍住的想:也不知道张起灵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在想什么呢?”
“想我家麒麟啊。”一时没注意的君以倾,下意识的说出了心里话。
“哦,你家啊~!”
听到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她眼皮一跳,看去。
果不其然,入眼的正是黑了脸的解雨臣。
君以倾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解释道:“那什么,我只是……只是随便想想……呵呵呵~”
然而,她的解释显得有欲盖弥彰,越说越心虚。
“你和小哥,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关于她和张起灵之间的事情,解雨臣还是很在意的。
他很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啥你们看起来会那么亲近又融洽的。
君以倾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只能说,他对我,对你有恩。要是没有他,指不定我没那么快从昏迷中醒过来,就连孩子都可能没了。”
“他,做了什么?”对自己有恩?是什么恩?
“是他每两天用自己的麒麟血来给我喝,连续一个多月。”说到这里,君以倾还是觉得心疼。她的神明啊,竟然放血护养了她那么久。
“简单来说,那就是救命之恩。”
解雨臣听的,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见他被这事给惊住了,君以倾这才稍稍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事暂时忽悠过去了,不然还真不好解释她和张起灵是怎么认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