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到这,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太后了。
皇帝恭敬的问道:“还请仙人指点,那乱了纲常的人,究竟在哪?”
秦风指了指神书:“这乱了纲常的人,神书早已给出了答案。”
皇帝看着秦风手中的神书,犹豫后说道:“神书,朕早就看过了,可是上面的神字,朕看不懂。”
秦风神秘一笑:“这有何难,本尊便能将神书内容告知。”
皇帝恭敬的朝秦峰行了一礼:“还请仙人指点迷津,佑我大周。”
秦风开口:“神书指示,乱伦之人是一对父女。”
父女?在场的众人听了后,纷纷议论纷纷。
这是那家不要脸的男人这么大胆,居然将手伸向了自家的孩子。
如果实在想那什么,府里的奴婢,妓院里的妓女,这些不都能解决吗?
为什么要将魔爪,伸到自家的孩子身上。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生出了一个想法:这真是一个畜生啊!
这样的畜生,本来就死不足惜。
现在众人又知道,就是因为这畜生的行为,才导致大周邪气盛行。
那更是恨不得,马上将他们处死。
只是这对父女究竟是谁?大家都在人群里互相探寻了起来。
反正就是除了自己,看谁都像干了乱伦的事情的人。
人群里的庆亲王和娉婷郡主,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但是他们一旦有所动作,大家都会猜到他们就是当事人。
两人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指望神书里说的人不是自己。
秦风看着庆亲王父女俩的样子,嘴角勾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秦风再次,在庆亲王父女耳边炸了一道重雷:“此父女并不是真正的亲生父女,是养父女的关系。”
秦风的话音刚落,庆亲王的背上就冒出来一阵冷汗,庆亲王虽然努力保持镇定,但也清楚,他今天恐怕要栽在这里了。
娉婷郡主则是突然站起来,指着秦风说道:“这个人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皇帝哥哥你们都被他给骗了。”
皇帝朝娉婷郡主训斥道:“胡闹,不得对仙人无礼!”
娉婷郡主被皇帝训斥后,才不甘的坐下。
秦风却在此时转过身,将他的脸正式的落入娉婷郡主的视线。
秦风之前一直刻意的控制自己的脸,出现在人群的角度。
再加上娉婷郡主也想不到,自己找了那么久的人,居然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面前。
娉婷郡主根本就没将注意力,放在果亲王身后的一个小侍卫上。
说起来,娉婷郡主与秦风只见过一面。
娉婷郡主虽然恨透了秦风,但若要她真的说出秦风长什么样的话。
娉婷郡主自己也说不上来,而且都过了三天了,她本人也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人物。
但是等秦风的脸,真正的落在了娉婷郡主的眼中后。
娉婷郡主一个激灵,全都想起来了。
秦风当时就是用这种云淡风轻的神情,将她供出去的。
就好像她在这个男人的眼中,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碍事的石头。
今天这个男人再次用这种神情,将她给逼到了绝路。
娉婷郡主狠意涌上心头,指着秦风大骂道:“这个贱民故意的,她恨本郡主要抓他问罪,所以先一步污蔑本郡主和父王!”
庆亲王听的心里一突,连忙朝娉婷郡主呵斥道:“闭嘴,你在乱说什么?仙人何曾污蔑过我们?”
庆亲王要被娉婷郡主给蠢死了,人家还没说是他们呢,她居然自己将乱伦的事情揽到了他们父女的身上。
庆亲王没有见过秦风,不知道秦风就是他这几天翻遍京城要找的人。
就算知道也不重要了,现在的关键是如何从乱伦的事情里脱身出来。
秦风不在意的笑了笑:“本尊从不打诳语,倒是这位姑娘为何在本尊说了乱伦的不是亲生父女后,突然激动的指责本尊是骗子?更甚者说本尊是在污蔑姑娘和姑娘的父王?本尊可还没说乱伦的是谁呢?”
在场的众人一听,纷纷议论可起来。
其中一位王爷说道:“没听说过娉婷郡主不是庆亲王亲生的啊?”
一位皇子接道:“说不定其中有什么内情我们不知道呢,不然娉婷郡主若是亲生的,为什么在仙人说了乱伦的不是亲生父女后,那么激动的指责仙人,肯定是仙人戳到她的痛楚了。”
另一位吃瓜人说道:“对啊对啊,还有仙人也没说乱伦的是庆亲王和娉婷郡主啊,娉婷郡主怎么跟疯了一样指责仙人污蔑她!”
坐在上首的皇帝,听见众人的议论,将视线在娉婷郡主和庆亲王身上来回打量。
最后皇帝开口朝秦风问道:“还请仙人告知,这乱伦的究竟是谁?”
秦风示意皇帝朝下看:“这乱伦的,可不是早就自己跳出来了吗?”
皇帝听完,失望的朝下首的二人问责道:“庆亲王、娉婷郡主,你二人无视纲常,以乱伦霍乱天地浩然正气,导致大周邪气盛行,你二人可知罪?”
庆亲王听完,极力辩解道:“本王和娉婷是亲父女,陛下不能听信妖道谗言,冤枉了我们父女二人啊!”
娉婷郡主也附和道:“皇帝哥哥,娉婷和父王是亲父女啊,当年你还是看着娉婷出生的,这个妖道他是为了报复娉婷,才编出此番谣言的,皇帝哥哥你不能相信他啊!”
皇帝回忆起自己当初,确实是看着娉婷出生的,犹豫的看向秦风:“这…仙师可有证明,此二人不是父女的办法?”
秦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于是对皇帝说道:“神书记载,此女的生父是一名乐师,这个乐师的家族比较特殊,只要是他们家族的血脉,背后必定有一道红云胎记。”
皇帝立刻吩咐太后身边的嬷嬷,带娉婷郡主出去查探。
娉婷郡主却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肯跟太后身边的嬷嬷离开。
娉婷郡主不服气的大喊道:“就算有胎记又怎么样?谁身上没有个不一样的标记,指不定是这个贱民,买通了本郡主身边服侍的人,知道本郡主身上的特征后,污蔑本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