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会听到后面有动静,回过头见我在偷笑,怒斥一声:“我说我牌怎么这么烂,原来是你在后面影响我的风水,你掏钱,刚刚都输了一百了。”
我乖乖的从钱包拿出一叠钱来,卢会顺手接过放在麻将桌上
“坐下,还要我请你吗?”卢会收完钱怒斥一声
我看了看卢会坐的凳子,是一字凳,我弱弱的问了一句:“我坐你大腿上吗?”
卢会转过头,瞪了我一眼:“你不会去拿个凳子吗?”
然后我跑去拿了一个一字凳坐到卢会旁边。
卢会见我坐好后“现在开始,你来到,我教你。”
我和卢会并肩坐在麻将桌前,身体紧挨着彼此,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我忍不住轻笑出声,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然而,就在我沉浸在喜悦之中时,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响,原来是卢会拍了一下我的脑门,不耐烦地说道:“你傻笑什么呢?快拿牌啊!”
卢梅、卢俊和卢义都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我,似乎对我的行为感到困惑不解。直到此刻,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正在打牌。而更尴尬的是,之前明明告诉过他们我不会打麻将,但现在却表现得如此熟练。我迅速调整状态,开始拿牌,动作娴熟得让人惊叹不已。不一会儿,我就顺利地拿到了十三张牌,并翻开了一个赖子一万。接着,我顺口问道:“我们打哪种麻将?赌注有多大?”
“广东麻将,10元的,8个码。”卢梅回答一声
这时卢会站起身来了一句:“你先看着牌,别乱打,要是输了,看我不揍你,我去喝杯水”说完潇洒的走了。
卢会一走,我感觉旁边空落落的,本来还可以手挨着手,唉。
我顺手打了一张,他们三个也跟着打了一张,又到我了,我直接摸了一张,是一万赖子
“哈哈哈,胡了,五个码,每人六十给钱。”我兴奋的说道
他们探头过来一看,果然胡了。只能掏钱
接着第二把,我刚刚拿完牌,然后一推“哈哈哈,天胡,哈哈哈。给钱,6个码,天胡翻一倍,每家一百四。”
他们又探头一看,“握草,还真是。”卢梅叹息一声,给了钱。
这时卢师叔和卢智深也好奇的走到我们旁边看了起来。卢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我后面。然而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身后的卢会正用一种恶狠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如果不是因为卢师叔在这里,他恐怕会直接扑上来将我生吞活剥掉。
时间继续流逝着,转眼间来到了第三把牌局。
\"哈哈哈!自摸,胡了!还是三个码,一家给我40块钱。\"我兴奋得叫出了声来。
接下来的第四把、第五把、第六把......一直持续到第二十把,每一把都以我的胜利告终。
终于,卢梅一脸郁闷地站起身来,用力一推面前的牌,嘴里嘟囔着:\"不玩了,我已经输了一千多了。\"
紧接着,卢俊也跟着站起身子,同样用力一推自己的牌堆,并说道:\"我早都不想玩了。\"
卢义也如法炮制,一边推开牌,一边抱怨道:\"我实在搞不懂,这打麻将到底有啥子意义嘛?\"
看着他们三人纷纷起身离开牌桌,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并且大喊一句:“这把还没给钱呢?给钱!”
“哈哈哈”这时,一旁的卢师叔大笑地走上前来,指着卢俊和卢梅还有卢义三人,大声调侃说道:“你们这些不争气的东西,天天想着打麻将,现在好了,被人打投降了吧。中午吃完饭也打,晚上吃完饭也打,接着打啊,哈哈哈……”
卢师叔调侃完转身就朝着房间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卢俊、卢梅和卢义三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我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看到卢俊、卢梅、卢义、卢会他们四个被卢师叔调侃得无地自容,我觉得非常有趣。
然而就当卢师叔的房门被关上时,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只见卢会、卢梅、卢俊、卢义四人正恶狠狠地盯着我,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满的光芒。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这下可糟了!难道是因为刚才骗了他们,他们心里不爽快,所以打算来找我麻烦?”想到这里,我急忙伸手抓起桌子上的钱,毫不犹豫地转身就朝着门外狂奔而去。
他们四个人像是饿狼看见了绵羊一般,凶神恶煞地瞪着我,然后迅速拔腿朝我追来。卢智深也紧跟其后,但他并没有参与追逐,而是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想看看是否有一场好戏上演。
我沿着村里微弱的灯光拼命奔跑着,心跳急速加快,呼吸急促而沉重。他们四个则在后面紧追不舍,嘴里还不停地大喊:“别跑!你是跑不掉的!”声音在黑夜中回荡。
我一边竭尽全力地奔跑,一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的追兵,同时大声回应道:“你们当我傻吗?不跑难道还留在原地让你们揍一顿不成?”我的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
就在我回头的时候,突然感觉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一样,瞬间失去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飞去。随着一声闷响,我重重地摔倒在地,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一样趴在地上。“哎哟!好痛啊!”我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叫声。“是谁这么缺德,竟然把竹竿放在路中间啊!”我一边揉着疼痛的部位,一边气愤地骂道。
随后,我艰难地从地上转过身去。这时,我看到卢会已经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我的身边,脸上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大笑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哈哈哈!你跑啊!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呢?”说完,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一屁股坐在我身上,让我无法动弹。他左手紧紧抓住我的衣领,右手轻轻地拍打我的脸颊,得意洋洋地说:“你不是不会打麻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