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旧恨
王错眼神坚毅的看向质问他的寂无道长,还是说出那句寂无不愿意听到的话。
“是,瑶儿是我和岚烟的孩子。”
寂无蹭的从位置跳起来,一把抓住王错的衣领,右拳重重的的向王错的脸砸去。
“你这个混蛋。”
那时王错也不躲不闪,生生的挨了寂无一拳。
打完一拳,寂无还不过瘾,还想打第二拳,但是此时王错起身反抗。
“我跟岚烟有了孩子,你很伤心吧!”王错挑衅的看向寂无。
寂无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撕碎,即使他们曾经是同门师兄弟。
“你混蛋,你不是已经有妻了,为什么还要岚烟?你根本不爱她,不是吗?”
“那是我和岚烟的事,与你无关。岚烟她不喜欢你,她只爱我。”
“她爱你?那为什么最后还是离你而去,到死都不愿意见你一面?”
王错被眼前人戳中痛点,面目扭曲,“你找死!”
王错催动内力,掌心向寂无打去。
寂无格手抵挡,但是还是被王错震退两步。
寂无从袖子中掏出陌上柳,剑上寒气逼人,只见寂无挥动陌上柳,那软剑像柳枝、又像灵蛇一般舞动。
王错见寂无掏出剑,丝毫不惧怕,“师兄,多年不见,也让我瞧瞧,你的武功长进与否?”
“你试试就知道。”
寂无拼尽全力,挥动软剑,直直向王错刺去。
眼见剑挥到面前,王错轻轻扭转身形,简单避过陌上柳的攻击。
此时寂无露出得意的笑,将手中的软剑轻轻一转,陌上柳的箭头立马转向王错。
王错躲闪不及,只手硬接寂无的软剑。
周围的座椅都被震退。王错虽然接住陌上柳,但是寂无微微转动剑柄,陌上柳像泥鳅一样在王错手中转了一圈。
只不过,这只泥鳅浑身带刺,王错的手掌霎时鲜血直流。
寂无还想在补刀,被王错一掌震飞,连连后退。
王错一手捂住受伤的手,冷冷的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奇技淫巧,怎能比得过深厚的内力?看来,这些年,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二人的动静闹的太大,惊动前院的几人。
等卫衍几人匆匆赶到时,屋内已经一片狼藉。
王错面上的淤青赫然在列。
寂无单膝跪坐在地,嘴角不停的往外渗血。
“师父,你怎么样?”
卫衍、赵长风跑上前去,搀扶王错。
王错看上去没事,一脸平静的说:“我没事,将寂无道长扶到房间休息。”
王错转头对着赵长风说道:“将我的丹丸给寂无道长。”
寂无咬牙:“不必,我自有丹药。”
说完,寂无强撑着身体离开,期间,李向楠想去扶他,寂无只是摆手示意不用。
李向楠无奈退下。
等寂无走后,谢瑶、卫衍、赵长风,包括回来的李向楠,纷纷围向王错。
王错摆摆手,一脸疲惫的对着四人说道:“回去吧。”
“可是房间这样,只怕不能住人了。”赵长风担忧的说道。
王错这才环顾四周,“也罢,我去其去书房吧!”
“师父,那怎么行?不然师父住我房间,我跟卫师弟挤挤。”赵长风赶忙阻止王错睡书房。
卫衍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师兄跟我住一起。师父每日要打坐,师兄的房间要比书房宽敞……。”
王错看了一眼卫衍、赵长风,“也好,只是这些日子要委屈你们了。”
“师父那里的话。”
这时,赵长风托起王错的手,想扶他去房间,不料,托住的是王错受伤的手。
原本藏在衣袖之下、布满鲜血的手,一下子展露众人面前。
“师父……”谢瑶惊呼。
王错摆手,“无事,小伤,包扎一下即可。”
赵长风赶忙找出药,为王错敷上。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几人连同翠红、柳绿、徐让,一直打扫到很晚。
“这些桌椅,全部换掉,这个门也不行了,明日一并换掉。”徐让吩咐管家。
王错不喜欢人多,因而别院里奴仆只有管家、翠红、柳绿。
要不是谢瑶生病,连翠红、柳绿都没有。
赤霄宗弟子一般都是自力更生,大多数情况都是亲力亲为。
什么换洗衣物的,都是自己动手。
……
夜晚。
谢瑶捶着酸痛的胳膊,跟卫衍、赵长风二人走在回屋的路上。
“李师兄回去了?”
“嗯。”
谢瑶跟卫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哎哎,师兄,你知不知道师父和寂无道长为什么打架?”
谢瑶见四周无人,神秘兮兮的,用胳膊拐了拐卫衍。
“我……不知道。”
“你不是一向看人挺准的嘛?”谢瑶撇嘴。
这时,谢瑶转头看向一直走在身后的赵长风,“大师兄,你知道吗?”
赵长风阻止谢瑶,“不可背地议论师父,不然师父又要罚你。”
“怕什么?师父早睡下了。八卦一下嘛!”
“八卦?是八卦图吗?”赵长风好奇宝宝上身。
“当然不是,不一样,嗯……八卦就是聊一些密辛什么的。”
“喔,原来还有这个意思啊!”
谢瑶想起今天白日发生的事,不禁笑出声,“想不到,师父和寂无道长这么道骨仙风,居然还像年轻小伙子一样冲动?
你们看见没,师父脸上的淤青……”
赵长风、卫衍忍俊不禁,噗呲笑出声。
“那你觉得他们是为了什么?”卫衍问道。
谢瑶沉思片刻,没开口。
倒是赵长风嘴上说不可思议,可是身体是诚实的,整个身子凑向前。
”听说,师父以前就是逍遥宗的弟子,说起来,寂无道长还是师父的师兄呢。”卫衍见谢瑶没说话,继续说道。
“那按道理,两人感情应该很好才是,怎么会……”赵长风说不好奇是假。
一旁不说话的谢瑶开口,“你们今天看到房间被折腾成什么样了吧?这哪是师兄弟,分明是仇人。”
“有仇?!不会吧?!”
“绝对的,相信我的直觉。”谢瑶见赵长风不信,音调又坚定几分。
“他们能有什么仇啊?”
“男人嘛,无非就是为情、为名、为利。”谢瑶故作神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