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似乎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境地,总有一些素不相识的人无端地找我。记得那天中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寝室的玻璃上,一个人的身影突然出现,他紧贴着玻璃,声音透过窗户传来:“李翀在不在?”
我心中不禁感到惊讶,今天真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这已经是第四个人来找我了,而且前三位竟然都是女性。
第一位访客带着满心的仰慕之情找到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想要一睹我的风采。我微笑着回应她:“看够了吗?我并非什么显赫的大人物,又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呢?”她听后,似乎有些失望,没有再说什么,便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第二位访客的说法更是令人啼笑皆非。当他见到我时,竟然戏谑地表示,原本以为我拥有三头六臂的超凡能力,没想到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面对这样的调侃,我不禁幽默地回应道:“那我岂不是成了孙悟空,拥有七十二变的本领?”
第三个人,在与我相遇后,轻声评价道:“嗯,还不错。虽然身材略显纤瘦,但看起来应该相当精干,正是她所喜欢的类型。”我微笑着回答:“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她微微一笑,随即告诉我她的地址,并热情地邀请我有空时去找她。
她们离去之后,我向冬瓜他们提起了这件事。他们回应道:“人的名声如同树木的影子,名声越大,树荫越广,但同时也容易招来风的吹拂,人一旦出名,便难免会引来非议。”我自嘲地回答:“我并不出名,长相平平,不过是个普通的穷学生罢了。”
此刻,我们迎来了第四位访客,一位个子并不高的男士。他的到来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礼貌地询问:“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他轻声说道:“我大哥嘱咐我来找你,他告诉我,今天下午放学后,他会在镇中心的完小等你。他希望你能如约而至,不要让他失望。”
“请问,您提到的大哥是何许人也?我并不熟悉他,不知他找我有何贵干。若您能描述一下您哥哥的显着特征,或许我能回忆起是否曾与他有过交集。”
他详细描述了他朋友的外貌,原来是那种翻白眼的斜视。我坚定地回答:“好的,我一定会去。”
他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别忘了带上付春生那个眯眼睛。”
我疑惑地问道:“为何要带着他来找我?难道不是他主动来寻找我吗?”
“听说他和眯子之间有些过节,那天你对他采取行动,他感到自己颜面尽失。”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既然如此,那我就带上他吧。”我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
“请问你尊姓大名?”我礼貌地询问。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我不过是个传话的使者,你不必在意我的名字。”
“好吧,你走吧。”我说。
午后的阳光洒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放学的钟声敲响,我们四人——我、瘦子、冬瓜和章峻伯——相约来到寝室。我们各自拿出自己的“武器”,我将那把锋利的西瓜刀别在腰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我走到隔壁寝室,付春生正坐在那里,我向他讲述了今天斜眼的邀约。他听到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我们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经过大约一刻钟的劝说,他终于答应和我们一起去。
冬瓜去教室找谢山思和黄浩然,我们约定在校门口等待。我、瘦子和章峻伯带着付春生匆匆走出寝室,来到操场上。这时,我们遇到了郭俩男,她看到我们急匆匆的样子,好奇地跟在后面询问我们的去向。
我转过身,平静地对她说:“没什么要紧的事,你不用担心。”她继续追问,但我依然坚持说:“真的没什么事,你先回寝室吧,回头再告诉你。”说完,我们继续向前走去。
郭俩男却不肯放弃,她坚定地说:“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跟着去。”我们来到校园的侧门,看到冬瓜、谢山思和黄浩然已经在那里等候。我回头对郭俩男说:“你真的想跟我一起去吗?你不怕打架斗殴吗?”
郭俩男回答道:“我明白了,你们走得这么快,原来是要去打架。不过,打架就算了,拳头又不认人,我怕打着。”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既然知道了,就回去吧。”郭俩男深情地说:“小心点。”我点了点头,自信地说:“放心吧,都是些小角色。”
我们几个来到校园侧门,与冬瓜他们会合后,便向镇完小操场走去。在路上,我向黄浩然要了一支烟,我们几个每人嘴上都含着一支烟,仿佛电影中的古惑仔,周围的人看到我们都畏畏缩缩,生怕惹出事非来。
来到镇完小操场,我们没有看到斜眼他们,我有些不解,时间地点都是他定的,我甚至有些想骂人。谢山思猜测他们可能害怕了,不来了吧。瘦子和冬瓜都认为不可能,他们可能去邀请帮手了。
我说:“如果他们人多,实在不行,我们就跑,大家少挨打就是了。”瘦子说:“话是这么说,到时他们人多的话,就要看他们真正的能力。”我补充道:“看情况,能够不动武器尽量不用,对方用,我们也用,但避开要害。”
我们在约战地点等了二十来分钟,终于看到斜眼带着人向操场走来。我估算了他们的人数,大概有17人左右。我们这边有我、瘦子、冬瓜、章峻伯、谢山思、黄浩然和付春生等7人,但付春生没有打架经验,身材也矮小。
斜眼向我们走来,他翻着白眼说:“李翀,你上次在学校多管闲事,你不是挺能耐吗?今天看你能打几个。”说完,指了指他身后的人。
我阴沉着脸,坚定地说:“既然来了,就不怕你,你尽量放马过来就是。是单挑,还是群殴?”斜眼说:“我不怕笑话,单挑是有病。”
我笑着说:“群殴,可以,不要认为你人多,就一定会赢似的。来之前,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还有你不打听打听我李翀的战绩,八罗汉刀疤脸知道吧?十三鹰的波浪男刘响平知道吧?这两位哪个说出去,不是响当当人物。我们还在乎怕你们这些人。”
斜眼听到我说的话,迟疑了片刻,说:“牛皮吹大了,会吓死人。”我坚定地说:“不信,就放马过来。”
斜眼一看就是个大脑不想事的人,他哪里知道我在劝他不要冲动,可是,他满脑子瑕眦必报之人。他对他的人说:“弟兄们,给我冲。”
说完,他率先向我冲来,他身后的人也向着我们这边冲过来。我看向付春生,对他说:“不要害怕,你自己小心就是。”
说话的瞬间,冬瓜、瘦子、章峻伯、谢山思,黄浩然他们也冲了过去,和对方的人混战在一起。斜眼直冲着我身边的付春生扑来。付春生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苍白的脸,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迅速地跨前一步,硬生生地将斜眼拦下。我毫不犹豫地挥起拳头,向斜眼猛击过去。由于冲劲过于猛烈,斜眼根本来不及躲闪。我的拳头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他的身体,使他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嘴里还不停地骂着粗俗的话语。
紧接着,我再次挥起拳头,斜眼的身手实在太差,反应也过于迟钝。我的第二拳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前额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噗”响。我清晰地看见,他的身体像一根木头一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猛地一声怒吼,挥动右腿,如同猛虎下山般狠狠地蹬在对方的身上。我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上次我就警告过你,就凭你这点本事,在社会上混,一旦遇到心狠手辣的对手,你早就成了废人。”
我目光如炬,看着躺在地上的斜眼,蹲下身,一把将他提了起来。紧接着,我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腹部猛击两拳,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以为攀附上张怀安就能为所欲为,我们就会对你束手无策?上次当着张怀安的面,我不是照样揍了你,你又能奈我何?”
当对方的人群目睹斜眼在我的拳下蜷缩成一团,又听到我提及刀疤脸和张怀安这两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顿时有数人被恐惧所震慑,站在原地,连战斗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这一幕无疑彰显了刀疤脸及其同伙的威慑力,令人心生敬畏。
然而,混战并未因此而完全平息。毕竟,他们人数众多,其中不乏一些胆大包天、视死如归的亡命之徒,以及那些尚未听到我提及的名号的无知者。这些人仍旧在激战中挥舞着拳头,不肯轻易罢休。
就在那一刻,付春生不知从何方寻得一根结实的木棍,他气喘吁吁地疾步而来,手中高举着木棍,声势浩大地喊道:“我来了!”
我闻声转身,目睹付春生勇猛地冲入了混战的人群,他挥舞着木棍,狠狠地击中了一个对手。尽管他的动作略显笨拙,但每一击都充满了力量。
目睹此景,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未曾料到付春生竟有如此一股子勇猛之气。
我不禁赞叹道:“好样的,付春生!”随即,我也投身于激烈的战斗之中,与那些斜眼的手下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
冬瓜和瘦子展现出了他们默契的配合,一个以拳头猛击,一个以脚力横扫,将对手逼得步步后退。章峻伯和谢山思也不甘示弱,他们巧妙地利用身体的灵活性,巧妙地躲避着对方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良机。
黄浩然则在一旁机智地用烟头点燃了一张纸,将其抛向了斜眼的手下,成功地制造了一阵混乱。虽然付春生战斗经验尚浅,但他逐渐找到了战斗的节奏,开始勇敢地还击。
斜眼见状,怒火中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抹去了嘴角的血迹,恶狠狠地盯着我,威胁道:“李翀,你等着,这事没完!”说罢,他带着剩余的手下仓皇逃走。
战斗结束后,我们七个人站在操场上,除了付春生受了点较重的伤,但并无大碍,其他人的伤势都只是些皮外伤。
付春生走到我面前,带着一丝忐忑,轻声问道:“怎么样,我表现得还可以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他说:“可以,你真棒。记住,心慈手软会被欺负的。”
章峻伯也凑了过来,指着付春生,打趣地说:“班长,他第一次打架,能够这样确实不错。”
我笑着回应:“那是当然。”
冬瓜、谢山思和黄浩然也加入了我们的谈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分享着刚才战斗的经验。
就在这时,远处警笛声渐渐响起,我们怀疑可能有人报了警。我迅速对大家说:“快走,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于是,我们七个人迅速离开了操场,走在前往校园的路上。
当我回到校园,我轻手轻脚地登上二楼,悄悄地走进了教室。我轻轻地走到郭俩男身边,轻声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散步。”
她抬起头,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望向我,惊讶地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那些不过是些不堪一击的小角色,他们的力量微不足道,我们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们击退了。”
“哦,那我们走吧。”郭俩男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
我们刚刚踏出教室的门,一阵秋风便拂过我们的面庞,我感到了一丝凉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清新。郭俩男紧随我的步伐,我们沿着校园的小道慢慢走着。
夜色渐浓,路灯下斑驳的树影随风摇曳。
“今天的事情,我真的很担心你。”郭俩男突然说道,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担忧。
我笑了笑,说:“有什么担心的?那些人根本不足为患。”
郭俩男轻轻叹了口气,说:“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我说:“不说这个啦。”
郭俩男“嗯”了一声,也就没有说什么。
我们继续走着,月光洒在小道上,照亮了我们前行的路。我注意到郭俩男的脚步有些沉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对了,郭俩男,你最近有没有心事?”我关心地问道。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有些事,总感觉有点力不从心。”
我拍了拍她肩膀说:“别担心,有事就说出来,我们一起努力,一定可以克服。”
郭俩男听后,微微笑了笑。
走在夜色中,享受这份宁静和美好。我想,每天都这样和谐,该多好。没有什么过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