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这就来了么!
樊瑞一手持盾,一手持枪。枪尖寒光闪耀!
冷冷的看着陈福生。
“不知道长擅入寒舍,找小人何事?”
樊瑞知道,陈福生不是无地放矢。对方直直的过来,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
特别是对方也会道术,这就给自己的想法,提供了佐证。
如果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话,怎么会这么直接?
不过,因为见识到了陈福生的实力。
所以,樊瑞口中的贼道,到了嘴边,默默的改成了道长!
没办法,形式比人强!
他也想喊人贼道,可是,这不是打不过人家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不低头,头破又血流。
作为豪杰,樊瑞无疑是醒目的。
所以他及时改变了称呼。
其实,原本陈福生并不想要这么粗糙。
通过这样的方式,和樊瑞打照面。
他知道,第一印象,其实决定了很多东西。
如果第一印象不好的话,那么很多事,都是事倍功半。
同样如果有一个好的第一印象的话。
那么,很多事情,事半功倍。
只是,陈福生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樊瑞这个人,自恃有术,少年轻狂。
如果,普通接触的话,并不会被他看在眼里。
如果说,两个人慢慢接触的话,又不符合陈福生的关于时间的规划。
在他看来,目前的时间,已经十分紧张了。
之前,在阳谷的时候。
虽然说陈福生看着是耽误了许多时间。
前后跨度几个月。
但是,一来那个时候,陈福生并没有太多的选择。
他能,而且只能依托武松的遮掩,才能够稍微做一些事情。
再加上,那个时候,对于陈福生而言,是一个打基础,和打下基本盘的时候。
这样的话,就算是耗费了一些时间,在陈福生看来,也是可以接受的。
不管怎么样,打地基的过程,都是少不了的。
而之所以选择用道术,而不是直接用飞电和赛丽亚的祝福,教樊瑞做人。
主要也是因为,陈福生想要达成了一些目的。
“贫道在日前掐指一算,与你有师徒之缘。见猎欣喜,难免有些失之操切。还请莫要见怪!”
说话间,陈福生一拂袖子。手上就多了一块银裸子。
荷花式样!
“这块银子,聊表心意!还请勿要拒绝!”
也没见陈福生有什么动作。
那块银裸子,就如同长在了桌子上一样!
珠联璧合。
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
樊瑞看见眼前这一幕,瞳孔深处猛地一缩。
当下丝毫不敢迟疑。
推金山倒玉柱就跪在了地上!
一边跪,脑子中则是做着闪念!
“这妖道说着疯话,却偏偏手底下十分的硬扎。此时,若是自己不多做准备的话。怕是这妖道下了毒手,自己如何遮挡的了?”
“还不如暂且虚与委蛇,先看看风向!不管怎么说,这妖道本事是有的。”
脑中如此想,嘴上却不能如此说。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说话间,就是三个响头。
砰
砰
砰
的磕在地上。
这一磕,师徒的名分,就算是定下来了。
“起来吧!”
陈福生看着樊瑞跪下磕头。其实,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波动。
如果说,他因为樊瑞拜师,就心情激动,夜不能寐的话,那么,他也到不了今天这个地步,这个高度。
其实陈福生也知道。樊瑞对于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所谓的师徒,目前来看,不过就是关系罢了。
而且是嘴上的关系,当不得真。
只是,他需要一批人。
所以。就算是手段糙了点,在赶时间的大前提下,陈福生也可以容忍。
“其实我也知道,徒儿你这一跪心不甘,情不愿。我也知道,这一次,是我强压了你。所以你心中,对我是有着意见的。”
看着樊瑞想要解释,陈福生挥手打断了,樊瑞想要解释的举动。
“不必多言,无须多说。你心中有气,有块垒,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若是没有,我可能就要反省下我自己,是否收了一个所图甚大的徒弟。”
听着陈福生的笑言,樊瑞低头,沉默不语。
良久,樊瑞才开口问道!
“诚如道……师傅所说。徒儿心中,确实有着怨气和不解。”
“徒儿心中一直疑惑。那就是,不知道师傅是如何知晓徒儿的存在,又如何直接来到徒儿的家中。”
“徒儿,究竟是那一点入了师傅您的法眼?”
“要知道,徒儿在师傅您面前。就如同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一般,完全提不上台面。徒儿不知,是心中真的有颇多疑惑,需要师傅您指点迷津。”
樊瑞对陈福生,口口声声的师傅,其实已经很明显的,表现出了他的感情倾向!
师父者,如师如父。
师傅,不过是对于传道授业的称呼罢了。
且在当下,师傅,还有对于僧道称呼的意思。
由此可见,樊瑞心中不服之气!
对于樊瑞的疑惑,陈福生想了想,还是给予了一一的解答!
毕竟,日后是要相处的。
如果,能够解释开来,减少一些怨气,还有抵触心里。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而是,在陈福生看来。
目前的樊瑞,不过是再闹小孩子脾气罢了。
“至于,我如何知晓你的存在,事涉为师的跟脚。为师不好多说。”
“至于如何知晓你家中位置。其实很简单。”
“你也是修行术儿的人。对于法术,多少有一点点了解。”
“这样的话,你就应该知道,有一术,名曰望气。可断人祸福,明了得失。也可以绸缪未来。”
“望气术,为师便会。所以可以跟着你的气息找来这里。”
对于陈福生初步的解释。
樊瑞点了点头,示意接受了陈福生的说法。
这个时候,他不接受也不行了。
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种情况下,人家肯解释两句,已经是难能可贵。
不然的话,要是人,突然血性起来,把他杀的丢盔弃甲,大败亏输。
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不好收拾了。
而且,对于陈福生,他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