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曾经是陈家的知府官邸,陈福生心里面百感交集。
“看贤侄的表情,到是我孟浪了。这府里面的枝枝叶叶,贤侄比我熟悉。”
“世叔说笑了!”陈福生轻笑着解释了一句:之前的时候,我和父亲大人分开了一些年,只是最近才回到了家中,对于这里并不是很熟悉!
轻描淡写的,陈福生把当初孤儿院的生活给带了过去!
想想也奇怪,他一直以为他是不折不扣的球球人!只不过,跟着大浪,穿了一把!可是如今他发现他好像并不是球球星人,反而是最最纯正不过得大宋人。
内中种种,十分的奇妙!
聂山也不多问下去:“走吧,随我去拜见你的伯母!”
陈文昭的信中,大概说了想要和他们聂家结亲的想法,所以,他这一个举动也不算突兀。
反而有点丈母娘见女婿的意思!
“父亲,母亲问您什么时候吃饭,咦……”“师兄!”
刚进入后宅,迎面走过来一个少女。“你怎么会在这里?”少女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惊诧,惊诧里面是掩盖不住的惊喜。
“双,不倩儿?”陈福生也有些惊讶!不会这么巧吧!
“嗯?”一旁的聂山看着自己的女儿和陈福生竟然有些熟稔,心里面顿时阴云密布。可是转瞬想到陈福生此次来的目的,那一点阴云又散了开!
聂倩儿蕙质兰心,加上了解自己的父亲。看见聂山的脸色,她顾不得和陈福生寒暄!
“父亲,孩儿的体疾,就是按照师兄的方法修行才算大好!之前孩儿回衡阳也是师兄一路向送。只是,那时候为了避免父母亲大人担心,所以女儿才隐去不提。”
聂山听了自己女儿的话才知道,原来这个世交的儿子和自己的女儿竟然有这样的渊源!
这莫不是天作之合?
自己的女儿生的国色天香,一身异术,连他都颇为挠头!只不过之前因为身有怪病,所以一直没有轻许人家!可是没想到出门一趟,身体的怪病有了医治的法子渐渐变好不说,就连终身大事也有了着落!
单论门当户对,大名府尹和他东平府尹,也算是门当户对了!毕竟,他曾经可是开封府尹啊!
偶然见面的欣喜之后,陈福生突然之间发现,曾经的这个少女,如今竟然是进入了化气境界!
也不怪陈福生是修行中人。最看重的就是修行!在初见面的欣喜过后,第一时间注意力就转移到了修行上面。
“天底下,竟然真真有这么巧的事?”
聂山看着眼前的这一对儿女,心里面有些怅然有些不舍,还有些好笑!
原来陈福生和聂倩儿两个人在刚刚见面,互相之间问候了一句之后,陈福生呆呆的站在了那里,一动不动而聂倩儿的脸上,则是有了点粉红的颜色。
“倩儿,这是为父世交,你陈伯父的儿子,陈长生!”
“长生,这是我的女儿!因为她自小身体多病,少见外人,所以少有人知。你可以喊她双儿……”
好家伙,不愧是父女两个,连名字都想到了一起去。
听见了聂山的话,陈福生反应了过来,而聂倩儿的脸上粉红也褪了下去。
“父亲,女儿和师兄,是以师兄妹相称的!”
“是吧师兄!”
“世叔,确实如此!去年侄儿送倩儿到衡阳的时候,因为有事,所以没有上门拜访,还请世叔莫怪。”
“那待会贤侄可要自罚三杯!”理当如此,陈福生也不拒绝。
于此同时,梁山哦不,是济州府,高廉带着兵马赶到了预订地点,和呼延灼会合。
其中,双方的兵马,呼延灼五千人,高廉三千人。
八千人马,在梁山的路口处安营扎寨,堵死了梁山下山的路线。
更有轻骑兵在水泊四周探查传令。周边的官府县衙也得到了通知,配合这一次朝廷的军事行动。
来往的行商,大多选择了绕路而行!
梁山的一大收入来源,就是给来往的客商摆渡。当然,不是梁山的人摆渡,而是周边的村民百姓渔民。这些有家有业不愿上山的人,依托着梁山讨口饭吃。
这一次大军征讨梁山可以说把他们的生计都给断了。
但是,官老爷什么时候在意过百姓的死活?为了讨匪大局,没有什么是不能被牺牲的。
中军帐中,呼延灼坐在了上首,高廉坐在了下手。韩涛和彭杞两个人做陪客!
“高兄远道而来,此中盛情,小弟铭感五内。这杯酒,小弟敬你。”
呼延灼提了一杯,高廉也拿起7手中酒杯赔了一个!
“呼延兄,小弟刚刚到此,所以,想请呼延兄为小弟介绍一下如今的形式。”
放下酒杯,高廉正色问向和呼延灼。
高廉此次来此,打的是速战速决的主意。毕竟,他现在的本职是知府,而不是当兵的武官。若是离开了江州太久,到时候他在回到江州,形式就不一样了。
下面的人是否还会听他的招呼?
内里面有多少真心实意?都是需要他考量的。
“高兄,这梁山之上,有贼将十余人。不过大多不足为虑!只不过,有两个人高兄一定要小心。”
“是那两个人?还请呼延兄指教!”
“高兄指教不敢当!”
“其中一人,姓林名冲。他自号是八十万禁军总教头!这个人是铁了心和我们作对的!”
“林冲?”这个名字高廉并不陌生。之前的时候,自己的兄长和他说过!
这个人,和他们家有着血海深仇若是有机会的话直接除掉他,以绝后患。
哥哥的话,高廉自然会听,不过这个时候,他按下不表然后问了一句。那另一个呢?
“另一个啊!就是这一次请高兄过来的原因了。这梁山之上,有一妖人名为公孙胜,江湖人称他为入云龙。这个人有一身的妖术,上一次,我的手下马上就能够攻上山寨了。可是转眼之间,他招来了一阵大雾,遮挡了我军的视线。因为路两边是水泊沼泽,所以,不得已之下我也只好鸣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