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有地下室,记得溜不动倒外面三板区的角落。”脸红提醒道。
“okoK。”卡梦道。
记录员使用技能记录自身的交互行为,她把板子一踩,将记录收入囊中。
卡梦见记录员用了技能,他操作咒术师从军工厂的侧门窗户翻进去,记录员跟在她的身后,不想交互浪费时间距离免不了被拉开几个身位格。
博弈到砸头板子的收益很高,一下子就能让咒术师拉点,多活十几秒的时间。但对于卡梦来说还远远不够。
咒术师往前方木板门转点,记录员手里捏着踩板记录,这块板子不能下。
两人的身位一步步逼近,咒术师的第三层猴正正吸好,她抬手交大猴,记录员进入长达3秒的眩晕时间。
咒术师走出木板门,她穿过木杆和铁栅栏间的缝隙,稍微向外围走,准备向窗户的方向正绕。
第五人格游戏的建模很奇怪,容易被卡膜,所以有时候不能贴建模绕。
卡梦拉动视角,咒术师身后传来红光,头顶上还多了一个书页的标志,他停了一下,确认没有被反绕以后,他毫不犹豫地操作咒术师翻窗。
咒术师的交互动作被记录了下来,但卡梦毫不在意,能多活一秒是一秒,就是硬拖时间。
卡梦的操作没有基本功,全靠咒术师的手法和强度,距离进了她吸好猴就交电,愣是在大房里又多绕了一圈,根本不博弈。
虽然同是版本之子,但记录员把强度点在了控场上,邮差的信件cd冷却又好了。
某牙小甜甜向卡梦北笔送信。
您已收到了一封急切的信件。
微调过后的咒术师健步如飞,跑的更快了。
杨某人不急,记录干脆就不用在追击上,而是一边追击,一边调整视角看抖动的电机,开远程审阅,记录脸红的佣兵修机。
玩记录员最难的是一心二用,但女巫玩家都一心四用,多线操作了,对杨某人来说根本没什么难度。
脸红的佣兵立刻松手不修机,骂人见状取消技能,记录员抬手将记录一收,机子被暗紫色的虚影锁链给锁住,无法再继续破译。
(无效
被动效果:记录过程中被交互过的交互点在记录结束后的10秒内无法被再次被求生者交互。 )
杨某人一边控场一边追击,压迫感不强,愣是让残血的咒术师给遛了60秒,但人类也没讨到好,佣兵的机子只修了不到20%,邮差的机子也被控了,还是冒险家给书页才修开的。
咒术师溜不动了就往角落跑,她的状态栏血量清零倒地,被记录员牵上气球挂上大房木板门前三板的椅子上。
卡梦放下手机,按压了一下手指,无奈地摇摇头。
对于记录员来说,一遛实在是太重要了,二遛遛的再好也不如一遛多坚持个十秒,跟女巫一样,拿到节奏了容易控场被控的死死的,没脾气。
小铁的邮差跑去修小树林的电机,一边走一边拿着信件,向后一甩丢给送信犬。
某牙小甜甜给大龙啵啵脆送信。
您已收到了一封希望的信件。
“地窖大房废墟,我在小树林修。”小铁报点。
“冒险家过来卡耳鸣,你们两个去把状态补好,准备走地窖了。”卡梦最清闲,当起泉水指挥官了。
邮差上手修机,发了个信号[我需要帮助,快来!]
脸红的佣兵丢下手中的电机跑去跟邮差汇合,反正也修不动,不如补状态拖拖时间。
大龙操作冒险家远远地跑来,冒险家在附近找了块茂密的草丛,往里一蹲,愣是蹲到卡梦升天了。
接下来的结局也就不意外了,三台密码机尚未破译就开始减员,冒险家勉强修开了一台,记录员一步步扩大优势,让人类彻底修不动机子,挂飞邮差以后场上剩下两个人。
杨某人先是让记录员击倒佣兵,把他丢在地上不管,去找冒险家。
约皇的视力那是没的说的,大龙的冒险家藏不到60秒就被他给揪了出来,记录员击倒冒险家,两人干脆利索地点了投降,成功拿下四抓。
杨某人长呼一口气,揉了揉手,难得没有上嘴脸嘲讽,但心里还是暗自窃喜的。
妈的终于农奴翻身把歌唱了,前世刚刚开始打记录员的时候排到卡梦他们简直就是活佛坐牢日记,像个可爱的小泡芙一样天天被多跑。
杨某人轻咳两声正色地开口:“继续。”
打职业和玩游戏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在bp阶段,鱼生就把对局回放给拷贝了出来,他一遍遍去翻对局回放,代入屠夫视角去思考对局,寻找最优解。
顺便再帮求生者阵营复盘,标记他们的失误在对局的第几分钟,第几秒,在小本本上做好笔记,神色很认真。
打了一个上午的训练赛,在排位时间前半个小时杨某人终于喊停要复盘了。
五人都输麻了,一个上午打杨某人的记录员就平过三把,其他局都是四杀三杀,这谁受得了啊。
“小鱼把复盘整理好了,我们一局局一起来看吧。”杨某人道。
他把早上第一局的训练赛放了出来,卡梦很干脆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只是到把金身看错成闪现那里,小铁自然免不了被卡梦逮着一顿喷。
对局进行到冒险家被记录员记录下大半个书页时,大龙拧着眉毛说:“这波我的。”
杨某人道:“这波没问题,大龙有些失误,但你不要耿耿于怀,自我内耗,那些是带有运气成分在,复盘也免不了的,纯纯狗屎运而已,实战中这种对局几百把都不会碰上一把,我们继续往下看。”
大龙神色一怔,他刚刚还在自责呢,听到杨某人的话,内心的阴云消散的一干二净。
他说的也对,这种小概率事件,下次只要尽力避免就可以了。
不过......杨某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的,好像有读心术一样。
他们聚在一起讨论了大半天,等把两个半小时的训练赛都复盘完以后,杨某人问道:“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没有?”
卡梦支起下巴,若有所思:“记录员这角色很强,一个人是很难支撑起一遛的,在减员以后基本就是大残局状态了,跟18、19年那会打比赛的女巫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