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舞有些欲言又止,对于眼前这个主子,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了,还是说自己不在的那段日子里,他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助力,作为谋士,当然是希望自己跟随之人最后荣登高位,但是现在、、、
临行前,袖舞还是忍不住道,殿下,真的不自己去一趟吗,龙国太子那边,应该是想殿下您亲自取解释一下的。
三皇子正欲说些什么,另一老者出声,‘袖舞姑娘,咱们的存在,本就是为殿下排忧解难,如果事事都要殿下亲临,岂不是我们身边的人的失职,龙国太子要一个态度,殿下亲派您这位身边的大红人前去,这已经是给了莫大的脸面了,莫不是袖舞姑娘觉得殿下不如那、、、’
‘吴老。’
三皇子拉住了滔滔不绝的吴来。
同为共事之人,袖舞怎么不明白,太多人觉得自己留在三皇子身边,靠的是美色,也明白,那些人看自己的眼光中,或多或少的轻蔑,无奈摇摇头,上马车之后绝尘而去了。
‘吴老,你刚才那些言辞,不该对着袖舞说的。’
吴来拱手,‘殿下,在下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是却一心一意为殿下图谋思量,自古红颜祸水,殿下要三思啊,这袖舞姑娘,毕竟是女子,有时候见异思迁起来,背后插刀之事也不是不可能,那龙国太子,传言生的那是。。。’
‘吴老,袖舞不会的,她也是一心为我,她求的,从来都只是一个,我身边可有可无的位置罢了,这一点,不会有错。’
吴来看着态度坚决的三皇子,不再言语,但愿这次事情别办砸了,不然,袖舞姑娘,你可就别怪老夫无情了。
麦兰小镇里,秦明君看着朱凯托人带来的信笺,有些头疼难忍。
很是不解,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主意,真的是他太子府的谋士想出来的?他是养了一群酒囊饭袋吗?
秦明君不知道的是,自从上次,见识过了外面,那无拘无束的方外天地,朱凯的心,就在也不愿在那里困顿了,这次也是自己自编自演的剧情,倒是在秦明君看来漏洞百出了,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出了那座囚笼不是吗,只是路上不太平就是了。
暗一,抽调人手,前去迎迎那头脑简单的翎国太子。
就算是死,我也想大大方方的,在战场,在朝堂,在两国碰撞中,光明正大的赢你,而不是以你自由为伐,把你“骗”出来,让你自生自灭。
哎,头疼。
这边朱凯,为了掩人耳目,出了翎国主岛,就把手下之人四分而散了,自己只带了十几个亲卫,前去事先商议好的地方找冬寻。
暗中窥探之人,不得其法,只能也分开追击不同线路,同时遣同伙回去报告上首,情况有变,如何应对。
背后之人,被翎国太子这一举动,也是搞得一头雾水,只是追击一个逃跑的谋士而已,这太子未免太上心了,事出反常,但是、、、这时机,可不是常有的。咬牙握紧拳头。
传令,找出朱凯,格杀勿论!!!
朱凯找到冬寻汇合之后,冬寻提出,既然出来,那么也借由此次机会,告诉背后那些蠢蠢欲动之人,太子府,可不是看着那么好惹的,就让来人,有去无回。
掩护朱凯,一边前行,一边等待即将到来的杀机,即便如此,当冬寻得知朱凯是要去麦兰小镇与龙国太子秦明君汇合时,还是一时之间无法回神。
主子,您是要去麦兰小镇刺杀秦明君吗?
冬寻怀着复杂的心情问出这惊世之言,自己心脏都砰砰砰狂跳不止、、、
朱凯盯着身边之人,第一次怀疑他的脑子不太好,自己疯了不成,孤身前往,刺杀龙国太子,且不说人家身边诸多侍卫保护,就是他本身,也是深不可测的功力,以卵击石这句话,自己还是学过的。
再说了,就算要杀,为什么不是派人去,非要自己去以身涉险?难道我在翎国,武功排名已经第一了吗?
‘冬寻啊,你家主子还想多活些年头,不会那么想不开自己去寻死的。’
冬寻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自己不知道的时间里,主子有了什么新心思,自己没琢磨到,失职啊失职。
‘冬寻,或许你家主子可以找到一知己呢。’
知己?我的主子啊,你这两个字还不如我说的刺杀呢,两国太子做知己,谁信啊。
朱凯看着冬寻的脸色,就知道是不信自己说的话,其实自己也有些不信,知己难寻,江山难守。往往浅显易懂的道理,做起来却是最难的。
半山腰处,夜黑风高,此处正是杀人绝佳地。
冬寻金色的眸子咻然睁开,眼中腾腾升起的嗜血之意,这是专属外族人的血脉觉醒,主子言明,出了那四方宫殿,自己可以随意发挥,谋士做久了,那些人是不是忘记,自己也曾是浴血奋战的将士。
啊,是了,知道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殿下,你安稳休息,我们出去一会,处理完就回来。’
朱凯看着冬寻的眼睛,不问也知道。看来那些暗处的人,终究是寻了过来,准备下手了。山雨欲来,风先至。。。这夜,不太平。
冬寻立在路口处,‘各位,既然来了,现身吧,今日,不是你们把命留下,就是从我尸体上踏过去了’
暗处之人先是一惊,这位太子身边的红人,先前情报中,可没说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啊,转身看了看一起的人,心稍微安了安,哼,今日,就是这太子葬身之地,车轮战也耗死你。
想来这位便是冬寻大人了,黑衣人从暗处走近。
殿下既然已经寻得大人,是否就该返回皇城了呢。
‘这不是你该问之事。’
那冬寻大人可知我一行之人,到此地的目的。
‘一群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蝼蚁,做的,大多也是一些见不得人事。’
哈哈哈,大人现在口不择言,一会希望你也能这么嘴硬。
‘多说无益,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