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是吧?”
牛一生心里一惊,急忙把头缩进柱子后面。
“我后面没人啊!”
侍女还以为是问自己,急忙解释了一句。
“我说的不是你!”
说着那女子站起来,冲着门口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水灵宫!”
“感觉这么灵敏,八成是个高手!”
见被对方发现,牛一生心中一惊,当下也顾不得其他,急忙转身就往宫外逃去。
毕竟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真要打起来,他肯定占不了便宜。
“哪里跑!”
虽然他跑得飞快,但终究还是被那个女人追上了。
她叫水清浅,是水灵宫三个护法使者之一,修为不在那水芙蓉之下。
“看招!”
水清浅长袖一挥,一道水剑便射向牛一生的面门。
“我挡!”
牛一生挥剑抵挡,轻松化解。
很快,二人在水灵宫外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只见牛一生双手一挥,一团火焰从他手中喷出,向着水清浅扑去。
而水清浅则迅速后退,同时双手结印,一道水幕出现在她身前,挡住了牛一生的火焰攻击。
牛一生见状,再次挥动双手,更多的火焰从他手中喷出,形成了一条火龙,向着水清浅扑去。
水清浅则继续施展水系法术,一道道水流从她手中喷出,与火龙纠缠在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
最终,经过一番苦战,牛一生以微弱优势险胜。
水清浅吐血倒在地上。
“哼,若不是我双目失明,你未必能赢过我!”
水清浅捂着胸口,言语中充满了不甘。
“盲人?”
牛一生一愣,仔细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她的双目无神,真的是个瞎子。
原本他还想借此机会好好羞辱一下对方,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盲人。
这让他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既有些庆幸,又有些愧疚和同情。
“我不杀你,但是你别再拦着我了。”
牛一生收起宝剑,准备继续返回宫里。
“等等!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擅闯我们神宫?”
尽管落败,但是水清浅依然质问牛一生,展现出一种视死如归的精神。
“我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牛一生瞥了她一眼,径直离开。
“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那个帮助鲛人一族造反的人吧?”
水清浅突然说道。
“哦,你怎么知道的?”
牛一生很好奇,停下了脚步。
“真的是你?!”
水清浅面露讶异,“怪不得这么强,不愧是杀了大师姐的男人,败给你也不算丢人。”
“这你也知道?”
牛一生更加的好奇。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消息一点也不闭塞。”
水清浅轻咳了两声,“这些天外面发生的事情,我什么都知道。”
“是吗?”
牛一生嘴角轻扬,“那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来干嘛?”
“你今天来,应该是调查为何水灵宫会按兵不动,迟迟没有去攻打鲛人族的原因。”
水清浅不假思索地说道。
“呦,可以呀!”
牛一生有些吃惊,转身问道:“你猜的真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原因呢?说来奇怪,你们水灵宫怎么这么冷清,人都哪去了?”
“她们都被总护法娘娘带走去做另一件事了。”
水清浅并没有隐瞒,而是直接说了出来。
“另一件事?”
牛一生一皱眉,“什么事呀?”
“这我也不知道!”
水清浅摇摇头,“不过你不要以为鲛人族的事水灵宫会就此罢休,那是不可能的!我了解总护法大人,她一定会让你们血债血偿的!”
“靠,我怕她不成?”
牛一生冷哼一声。
“诶?”
接着他突然转念一想:既然人都出去了,现在水灵宫正是空虚的时候,不如趁机把黑鼍神的家人们都救出去,然后再去找那灵石,一石二鸟岂不美哉?
想到这里,他走到水清浅身边,蹲下来问道:“内个,你知不知道鼍妖一族的家眷们关在什么地方?”
“我当然知道,但是……”
水清浅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说道:“我知道,但是不能告诉你!毕竟,我……我是宫里的人。”
“不想背叛师门,理解!理解!”
牛一生呵呵一笑,“我可不是跟你商量,不说我就上手段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水清浅可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水清浅也很硬气。
“杀你?那多可惜!”
牛一生一阵坏笑,“尽管你是个瞎子,可是模样身材都是一流,杀了太可惜了。”
“你想干什么?”
水清浅面露惊恐,立刻捂住胸口。
“哥哥我好久没碰女人了,正好可以……”
“不要!你敢!你敢碰我,总护法娘娘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
没等牛一生说完,水清浅就吓得尖叫起来。
“我会怕她?”
牛一生嘿嘿一笑,“你们宫主我都不怕,还会怕她个老太婆?”
“你少废话,到底说不说!说了,我就放过你!不然现在就把你的衣服给脱了!”
“我……”
水清浅双手紧紧抱着肩头,“我……其实,其实我一直不赞成关押人质的做法,可是,可是管不了她们。”
“她们的很多做法,我都是不同意的,但是又无能为力。”
“看样子水灵宫也有好人嘛!”
听见她说的话,牛一生嘴角一抽,“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是你说的。别人问起来,你就说是我自己找到的。”
“如果我说了,你真的不碰我吗?”
水清浅反问。
“那肯定啊!你还真当我是个趁人之危的色狼吗?”
牛一生哈哈大笑。
“他们都被关押在湖底的地牢里,入口就是宫门外的一口枯井。”
水清浅纠结了好久,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这就对了嘛!”
牛一生非常高兴,突然一把把她拉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水清浅吓得花容失色。
“放心,我不碰你!我只是带你一起去罢了。”
牛一生挽着她的手臂,“怎么样,你能自己走路吧?”
“我能走,可是……”
水清浅忽然低下头,想了想说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
牛一生眉毛一拧。
“那地牢里有个守卫,你怕不是他的对手,搞不好会送了性命。”
“是吗?什么人这么强?”
牛一生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是人倒还好了,那个东西根本不是人!”
水清浅颤抖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