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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的宴席已经开始上菜,洞房内傅离接过喜秤,隐隐期待盖头下自己的爱人是何等打扮。

在此之前他已经将苏清澜带上金饰或者束金冠的打扮想了个遍,心里给自己打了个赌,他赌——苏清澜是束的金冠。

傅离拿着喜秤慢慢挑起盖头,先是朱唇其次微红的脸颊和高挺的鼻梁,他的呼吸开始渐渐变得急促,握着喜秤的手指微微发抖。

然后是眼下对称的两滴朱砂……

最后露出了那双碧蓝如海的眸,此刻正深情款款的看着他,傅离的心悸动一下,他继续将盖头掀开,让他有些意外——

头上束着金冠,钗的两边吊着金链,还有一些其他小巧的金饰,这个样子是傅离没有想象过的。

他来不及将喜秤放下,摊开手一把将苏清澜拥入怀中,激动的浑身颤抖,苏清澜环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一会丫鬟端来酒,傅离松开苏清澜,接过酒,两人对视一眼,手臂互相勾住,将酒喝入口。

酒入喉,醇香而灼烈,苏清澜眼睫闪动,随后睁开眼,看见的是傅离蓄着泪的眼眶。

他将两个酒杯放回盘中,丫鬟退出去,他有些担忧的问道:

“怎么了这是?”

傅离的眼泪将掉不掉的,他抬手将泪水擦掉,边擦边道:

“没事,我只是太高兴。”

傅离的语调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和愉快,他擦着泪,感觉越擦越多,苏清澜轻轻抓住他的胳膊。

泪珠连成线,夺眶而出,只是看着眼前突然凑近的苏清澜,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随后苏清澜低头吻上了他的眼角。

傅离一时间有些呆愣,在这个时间里,苏清澜伸手将他另一侧脸的泪水用指节擦去,做完这一切后,苏清澜柔声安慰道:

“不哭,还要出去招待宾客呢,要让人家知道要笑你啦。”

傅离回过神来,猛的点头,“嗯。”

他站起身将泪彻底抹干净后,牵起苏清澜打开了房门,直奔后院。

此时菜刚刚上齐,傅离和苏清澜一桌一桌的敬着酒,大家都在夸赞两人,盛锦鸣只是闷头吃饭,沉浸在菜肴之中。

叶憬捅了捅盛锦鸣,他抬头懵逼的看向叶憬,“怎么了?”

叶憬朝苏清澜扬了扬下巴,盛锦鸣不经意的瞥了一眼,打算继续埋头吃饭,反应过来又唰的一下抬头重新看了一遍。

盛锦鸣微微咋舌,“你师伯今天是新发型,平时散着头发,看着尽显柔和,”

“今日束了个金冠,倒是增添了几分洒脱。”

叶憬赞同的点了点头,“你挺会点评。”

吃完后宾客要么在府中溜达观赏景物,要么出府来到街上敞开了游玩夜市,盛锦鸣和叶憬就是去夜市玩的。

苏清澜扶着喝的有些许微醺的傅离回到房间,给他灌了醒酒汤后,两人齐齐瘫倒在床上。

傅离微微翻身,侧着身看着苏清澜,感受到目光,苏清澜也歪头看他,忽而见傅离痴笑一声。

见傅离这副傻乎乎的样子,苏清澜的疲惫消去不少,他含笑问道:

“又怎么了,开心成这样?”

傅离轻声:“娶到我的贵人了,开心。”

“……贵人?”苏清澜呢喃着这词,片刻后道:

“傅离,你也是我的贵人。”

“……”

回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苏清澜转头看向傅离,只见狼崽耷拉着耳朵,一副乖巧模样。

苏清澜呼的一声笑了出来,小声叨叨:“今天是太累了,睡吧。”

说罢幻化出自己的妖态,往傅离身边挪了挪,将毛茸茸的大尾巴搭在自己和傅离身上,合了眸。

早些时候的天律司,神志清醒的莫清幽难得开门打算出门走走,余光看见门边放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这是?”

莫清幽蹲下身将它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封信,下方还有喜糖和他爱吃的糕点,顺便还有一瓶喜酒。

莫清幽将盒子端进屋子,派人将盒子递给了蚩炎,他早些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苏清澜与傅离的婚事,那封信被他搁在桌上,不敢拆开。

而进入深夜的青丘,街上仍旧熙熙攘攘,而在一个偏僻的郊外,两个人正打的有来有回。

刀剑交锋,南鸢一刀一刀的挥向林清竹,都被他用剑抵挡下来,随后南鸢刀锋一转,又重重给了他一击。

“师傅,如今你怎么如此优柔寡断?”

林清竹因武器的悬殊被弹到远处,他堪堪站稳,半眯着眸看向朝他走来的南鸢,并未回答。

南鸢在不远处停下,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置林清竹于死地,可林清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拿出实力。

当年能在魔界一天,不,仅仅半天便让魔界成为人间炼狱尸体如山的林清竹,如今怎么可能打不过南鸢?

是看不起他吗?那为什么林清竹宁愿被他打的满身是伤也不愿用?林清竹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才喜欢挨打。

不回答是吧?那今天就打到你回答为止。南鸢将魔力附着在刀上,割开了自己掌心。

魔族的血能够大大增强自身实力,他今天要么打到他开口,要么让他用实力说话,

南鸢一发狠,将涌出的血托到眼前,挥起刀将血朝林清竹打了过去,发出的刀刃在碰到血的一刹那膨胀数倍,以极快的速度向林清竹驶去。

这一招对于林清竹而言,抬剑划出一道相差不大的剑气便可化解,这是最简单的方式,让南鸢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向旁边闪躲。

林清竹躲开刀刃后,刀刃便猛的爆炸,巨大的冲击将林清竹冲飞,直直的撞到一棵树上,南鸢的瞳孔微微睁大。

愚蠢!他不知道会爆炸吗?!南鸢咬牙一个闪身到林清竹面前,抓起半跪在树前的林清竹的衣领,狠狠将他抵在树上。

“为什么不反击?为什么不反击?!”

“你是贱吗?这么喜欢挨打?!”

南鸢怒吼着,每问一个就将林清竹往自己跟前拽后再甩到他身后的树上,每一次树都发出巨大的碰撞声。

林清竹被撞的生疼,但死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唇被咬破,渗出一颗颗血珠。

他不会告诉南鸢神魔之战他为什么不肯拿出实力,也不会告诉他为什么如今不肯用实力。

他自从被宗主带回青漓,便一直在做高危险的刺杀和间谍任务,宗主完完全全只是在利用他。

尽管这种会让他渐渐失去人性与感情,但他还是心甘情愿的去完成这些,因为知遇之恩。

可没人告诉他这份恩情不足以让他如此为宗主效力,也没人告诉他什么是友情,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

他只会冷冰冰的将那人杀掉,在魔界当间谍的那段时间,看着南鸢南峤和柔和的魔尊他心里确实有一丝暖流。

但他不知道那是日益相处下来产生的亲情,所以在屠杀魔界时,并没有手下留情,只是当他发现藏在废墟中的两个孩子时,那丝怪异在心底闪过。

于是他放过了两个孩子,转身回了青漓,那两个孩子就是南鸢和南峤。

后来在青漓呆的时间长了起来,宗主死后也不再做那种任务,望着自己的师弟,他渐渐明白了亲情二字。

心里回想起当年废墟中那绝望的眼神和曾经的种种,那份怪异再次涌上心头,当年的他无法解答,此刻的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答出来。

那就是亲情,那是他第一次后悔,看着自己沾满血污的手,他疲惫的闭上双眼,产生了弃武从医的想法。

后来莫清幽的失忆让他坚定的走上了这条道路,从那之后,他很少再使用自己的玄铁剑。

神魔之战看见南鸢时,他回想起先前种种,便没有用真正的实力去对抗南鸢,而如今除开这个因素,还有就是……

自己的修为早在神魔之战时巨大的反噬中消失的只剩一星半点,如果不是他强大的修为作为抵消,那次反噬他就真的死了。

但林清竹一向高傲,又怎么可能将这些告诉南鸢?

林清竹垂着眸,任凭南鸢质问,始终一声不吭,手因为忍耐而握紧,他对南鸢有愧,但不代表他想死在这,想要挣扎一下。

但……

这点修为仍旧凌驾于别人之上,在平时也够用,别人不会感觉到林清竹的修为变弱了。

如今跟南鸢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领略过林清竹真正实力的南鸢是可以看出来的。

如今反抗根本没有意义,一想到这林清竹握成拳的手渐渐松开。

反正逃也逃不掉,不如让他这个满手鲜血的恶魔死去,可是他不宁愿就如此死在南鸢手下。

直接引爆灵核同归于尽吧。林清竹抬起手一把抓住南鸢拽自己衣领的手臂,灵力涌现,手心飞速出现一根藤蔓将南鸢死死捆住。

南鸢不明白他要干什么,脸上带着疑惑,突然就懂了,他抬起另一只手将远处的刀召回打算割断藤蔓。

突然飞来一片锋利的桃瓣,藤蔓被割断,南鸢打算抽回胳膊,便感觉一道身影朝自己过来。

来不及反应,南鸢直接飞出百米之外,远处的山壁被撞的轰隆一声巨响,伴随着飞扬的沙石和尘土。

林清竹重新滑到树边,他半跪着吐出一血,感觉眼前一黑,他连忙用灵力给自己治疗,还不忘抬头看向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突然震惊一瞬。

是先前在东街遇见的那个人。

宽大的衣袍和斗笠下的白纱被风吹得飘扬起来,布料摩擦和摆动发出沙沙声,他用手按住斗笠才没刮掉。

“还好吗?”

那人没有回头,只是这么问道,此刻林清竹脑袋里乱做一团,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这人是谁?为什么在这?为什么要帮他?第一次遇见是偶然,那第二次呢?还有那与木清池相似的声音……

林清竹死死望着那飞扬的白纱,企图看见那人的外貌,但那人并未给他机会,只是往前走了几步。

他扶着树站起来,从眼前之人无意看见远方向他们走来的南鸢,方才那一击让南鸢受了些皮外伤。

南鸢一步一步走到他们十米之外停下,林清竹眼前之人却率先掏出一把折扇,一眨眼便闪到南鸢跟前。

他将折扇打开,抬起扇子朝南鸢的头猛划下去,南鸢躲开后,又将扇子一转,把扇子向右边挥去。

南鸢躲开后提刀砍过来,他往后退两步侧身躲开挥舞的刀,腾空而起,在南鸢头上凭空踩一下翻身到南鸢身后。

随后他脚底涌现出风灵力,抬起脚瞄准南鸢的腰狠狠踹了过去,那人一系列动作在一眨眼的功夫完成。

南鸢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腰一疼,然后飞了出去,林清竹见南鸢朝自己飞来,随后拍在旁边的树上。

“轰——”林清竹旁边的树被撞断,朝林清竹倒过来。

林清竹闪身准备躲避,随后看见那棵快到倒塌的树被一根秤锤枝条给捆住,然后被枝条捏碎,化作无数木屑。

木屑朝自己飞来,林清竹抬手挡住脸,一会挪开手就看见南鸢身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祈之浣。

祈之浣将南鸢扶起来,看向远处带着斗笠的神秘人,脸上带了严肃的神情,他有些愠怒的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要打南鸢?”

看见祈之浣的林清竹有些疑惑,为什么他在南鸢受伤的时候才出来?

远处的神秘人用几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

“遥安,至于为什么打他……”

“我说只是单纯看他不爽,你信吗?”

这个说辞在场所有人都不会信,祈之浣继续猜测:

“是因为林清竹?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何必插手?”

遥安发出一声嗤笑,“祈司寇还真会明知故问。”

“我为什么要插手,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听到这的林清竹和南鸢都迷惑了,不约而同的都开始疑问:跟祈之浣有什么关系?

遥安看了一眼南鸢,又看了眼祈之浣,继续道:

“祈司寇既然说是他们二人的事情,为何要跟过来?如果是要阻止,为何在远处观望,直到南鸢受伤才冲出来?”

遥安这句话并没有说明,林清竹却听懂了,祈之浣只是担心南鸢会被他杀死,所以才跟过来,

在遥安未出现时,南鸢一直占上风,单方面打自己,所以他并没有现身的必要,而遥安出现后,祈之浣明显感觉到南鸢落于下风,迫不得已才现身。

所以,如果遥安不在这,即使自己打得过南鸢,最后祈之浣还是会出场帮忙,要么就拦下自己和南鸢,要么……

两人合伙杀死自己。

想清楚后林清竹看向祈之浣,想看祈之浣该如何解释,只见那人并未解释,只是沉默的将南鸢放下。

祈之浣眼里闪过微不可察的杀意,他一挥手里出现秤锤枝条,快步朝遥安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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