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来了,小美女,那就请吧,刚才小帅哥说要玩骰子,咱们看看怎么个玩法。”
“让他玩就行,我不会,本来也是他带着我过来看,我怕有别的狐狸精勾搭他,就跟着来了,我在旁边看就行。”阿真说到,说来奇怪,阿真说话从来都夹杂私货,没想到这时候居然变成了乖乖女。
“好,上台吧”。说着用手引导我们往旁边一个房间走去,旁边的房间和这个大客厅是通着的,中间没有门,只挂着一个薄薄的纱帘。
我和阿珍,梅姐和男服务员一起往台桌前走去,分别落座,阿真坐在我的旁边,男服务员站在梅姐旁边,我和梅姐对头坐着。
桌子上放着两个色盅,看来是早有准备,当然不是为我们准备的,也是为我们准备的,确切地说是所有赢了大钱的或者带着大钱的人准备的。
“亲爱的,你不是最会玩比大小了吗?你这次还是要玩比大小吗?”阿珍用手摸着我的脸蛋亲昵地说。
“对对,玩比大小,玩这个我运气好,可以吗?梅姐?玩别的我规则有可能都弄不明白,反倒是浪费了时间。”我懂的阿真的意思,赶紧延续着阿真的话说。
“好啊,这是我的主场,你们怎么说就怎么玩,要不然传出去会说我欺负小朋友,呵呵呵。”梅姐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说着我们一人一个色盅,色盅里面三颗骰子。
“谢谢梅姐,就一看就是大老板,经历的场合多,给我们赢钱的机会,能不能这样,这里面有三颗骰子,我们先用一颗骰子玩,然后我要是运气好的话再用三颗,嘿嘿嘿。”
“行,有什么不行,哎呀你们呀”梅姐稍微有些不耐烦,但也并没有显露在脸上。
话说到这里,只见我和他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各自从怀中掏出两颗晶莹剔透、制作精美的骰子来。接着,其中一颗骰子被轻轻地放入眼前那精致小巧的色盅之中,并开始上下摇晃起来。伴随着清脆悦耳的碰撞声,骰子在狭小空间内飞速旋转着,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与挑战。
砰砰两声,色盅齐齐的落在桌子上发出闷响。
“小朋友们,押多少?”梅姐问。
我看向阿真。
“先压一万吧”阿真说道。
“好就押一万。”我说。
说着将一万筹码扔向桌子中间。
梅姐没有说话,眼睛望向一边,意思表示轻蔑。
旁边的男服务员,拿出了一万的筹码也放在桌子中间。
“开”
我是五点,梅姐是一点,我赢了。
原来梅姐也不过如此。
紧接着一万的来了几把,大部分都是我赢梅姐输。
“这样一万一万的玩,我得和你们玩到明年,没意思,小杰我是不是下午还有别的事来着?”梅姐有些不耐烦,而且已经能从脸上轻微看出来。
“要不我们玩十万一把吧,敢不敢?亲爱的。”阿真转脸来向我问询,但实际上更像是向梅姐问询。
“好。”我回答。
梅姐依然侧着脸眼睛望向远处,表示轻蔑与不屑。
“亲爱的,这次我觉得可以用三颗骰子,还是比大小,摇出豹子翻十倍,双方摇出豹子翻五十倍,这样玩刺激不刺激?”阿真又向我问。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梅姐仿佛有了兴致,她开始上下打量阿真。
“好,有魄力,还得是这个小美女啊”梅姐爽快的说,爽快中依然偷偷审视阿真。
说着我们拿起三颗骰子投入骰盅,这时我总共的筹码有150万。
我们双方开始摇骰子,哗啦哗啦,因为这把玩的大,我心中已经开始默念心法,必须摇出三个六,突然心中暗想万一双方都是豹子六应该算谁赢?于是便分了神,阿真看到我分神,用手按住我的手一下子将色盅扣在桌子上,梅姐紧接着也色盅落桌,阿真使劲瞪了我一眼,因为念心法的时候最忌讳走神,这个阿真在床上反复的跟我说过。
“开吗?”梅姐眼睛直视着我们,神情严厉地问。
“不开,我们加码,加到一百。”阿真说道。
此时,梅姐对阿真更是好奇了,她径直地看着阿真,淡淡的说了句“好,跟你”
桌子上双方各方放置了一百万筹码。
“开”我们开色盅,是豹子5,梅姐打开居然是113四点小。
梅姐十分惊讶,他看向男服务员阿杰。
她的那种惊恐以及尴尬恐怕是她从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一个摇骰子开宝局的高手居然被两个小年轻的外行给赢了。
“再来,你桌面上不到两千,我就算你两千,小杰上两千,你敢跟吗?”这句话明显是向着阿真说的,梅姐说着便摇起了骰子。这次她摇的明显手法不同。
“跟你,我们全压一把定胜负。”
我们也跟着摇起了骰子,边摇阿真边给我使眼色让我念心法,这次可不能再分神了。
我心中默念:“骰子进入乾坤袋,一阴一阳近翻腾,弟子诚心请神灵,请来齐天大圣附金身,心猿意马尽如意,要几来几。”
“开”我大喊一声开开色盅,我们是三个六。
梅姐紧接着色盅落桌,一声开里面的其中一颗骰子居然变成了两半,就是六一二三,一共四个点数。
不过就算是四个点数他也比我们的小。
阿真说:“你这个局最多也就一千多万,我们就是专门来找你的,今天踢了你的局,拔了你的旗,封桌吧。”
封桌就是开赌局的被同行踢馆失败了,自此关门并很长一段时间内退出江湖,如果需要重开赌局需要踢局者的同意。
梅姐也是讲规矩的,向我们鞠了一躬,然后便安排人用红布将桌子封盖。
当天所有的赌客三倍返还筹码,开局的,也就是梅姐向大家宣布封局。
自此,圈内就传开了,两个年轻情侣,两局踢了梅姐的场子。
那么当时的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事后阿珍告诉我,玩了加倍以后的第一局,我们落下色盅的时候因为我分神,我们色盅中是一个六两个五,梅姐色盅里面是豹子六,当阿真要求加码的时候,筹码扔向桌子中间的那一刻,阿真使用了手法,她的右手小指上拴着一根头发丝,头发丝顺着骰盅进去拖动将其中一个六变成了五。
至于梅姐的色盅,就精彩的多,不是阿真跟我说,我到死也弄不明白,原因就是旁边的男服务员小杰,小杰也是用的头发丝但是这一招确实十分高超,在梅姐色盅落桌前,他去帮梅姐整理了一下头发,同时一根头发以飘向桌子,色盅落桌后,小杰使用寸力将头发抽出,因为这个手法要快而且极其隐蔽,所以力道拿捏不准,骰子的随机性很大,即便是这样骰子依然是豹子六的概率就变得很小。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贴身的人员怎么会出卖自己的老板呢?
这就要从一年前说起,小杰是梅姐的初恋男友,两人是那种青梅竹马的关系。从乡下来到城里打工,小杰去酒吧做服务员,而梅姐偶然被人介绍到一个赌局当荷官,赌局的老板见梅姐有些姿色,两人便勾搭在了一起,小杰去抓二人的奸,赌局老板找人弃掉了小杰的生殖器,自此小杰变成了太监,梅姐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也有可能是念及旧情便让小杰留在身边,赌局老板感觉有成就感,同时也是羞辱小杰便同意了。小杰为了报复狗男女就一直忍气吞声的潜伏下来。
而第二局就更有意思了,梅姐使出她的绝活绝招,她用内力将其中一个骰子震碎,然后摇出豹子六外加一点就是稳赢,而我用的心法摇出的是豹子六。
小杰依然用头发丝给梅姐把骰子点数换了,也就是说,我和阿真的输赢很大一部分取决于小杰的手法。
那么问题来了,小杰的手法是谁教的呢?
自然是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