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木天兰一本正经中隐藏着奸诈与龌龊。
“可以啊!”我一边回应着,身体一边开始往桌子上靠。
就在我手触碰到色盅的那一刻,身体用内力轻轻的撞了一下桌子,表面看不出来,实际上用了寸劲,这一招叫做撞天盅。
我看了一下阿真,意思是炫耀一下我刚才手法的巧妙,阿真并不买账,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意思是不要让别人看出来。
“慢!好小子,敢给我来隔山打牛。”木天兰说道,虽然他知道我用了技巧,但是明明他不知道这一招叫撞天盅,隔山打牛这一招也有,却不是这么使。
原来就在刚刚那一下,他已经觉察到了骰子的变化。
我刚刚轻撞桌子把他的骰子变成了112,他耳朵真是敏感已经听出了端倪。
他一边说话,一边打开折扇,就在打开扇子的那一刻,他的扇骨非常迅速的扫了一下色盅,而就这一下色盅里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给自己变成了豹子六。
各位看官这时就有不解了。
为什么他变成豹子六而不是豹子一?
因为我撞天盅的时候,将自己的豹子六变成了665,这样便可以赢豹子六以外的所有点数,虽然用撞天盅的方式给他的豹子一换了一个变成了一一二,但毕竟我手艺不精,怕变错了或者没变好,只能双管齐下,两手准备。
没想到居然被木天兰听了出来。
我的撞天盅被识破就不能再用,紧接着我稳坐红木椅子,双脚暗中向地面发力,地板仿佛被我踩的咯吱咯吱作响,我两脚像是长在地板上并且生了根。
我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贴合在桌子上,似乎与之融为一体,仿佛手掌已经深深地扎根于桌面之中。每一根手指都用尽全力伸展着,指尖微微发白,指甲几乎要嵌入木头里。手臂肌肉紧绷,青筋凸起,显示出我内心的紧张和专注。整个身体前倾,双眼凝视着前方,好像要透过空气看到什么隐藏的秘密。此刻,除了眼前的目标,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时间也仿佛凝固了。
我浑身较着劲,脸涨得通红不觉得脸上已经微微的渗出了汗。
紧接着,阿真看我的架势,已经明确了我的意思,她站起身来假装给我脸颊擦汗。
而就在给我擦汗的一瞬间,阿真轻轻的向我的腰部发力。
这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仿佛一座巍峨雄壮、气势磅礴的泰山一般,又似那汹涌澎湃、一往无前的洪流,带着摧枯拉朽之势。这股力量顺着我的腰进入我的身体,一旦爆发出来,必将引起惊天动地的变化!
我看着让这股力量在我体内游走,就像是在寻求某种离心力一样。
我将这股力量在我体内细细的打磨。
这一招叫斗转星移,是将身体与地面与赌桌连接起来形成一体,然后借助外力,把力量和能量传递到对方骰盅,就变化对方的骰子,但是我是用这招可不是单纯的变对方骰子那么简单。
我知道时机成熟了,紧接着就让这股力量顺着桌子穿行到对面,房间内显得非常平静,只有我脸上滋滋冒汗。
“咔~~砰”一声巨大的闷响,我,阿真,木天兰都震惊了。
我和阿真震惊是因为这招我练的并不是很熟练,没想到声音会这么大,真正练好了应该是发出轻微的脆响。
木天兰震惊是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这是什么招数,加上他常年练习“听”技,耳朵异常灵敏,这才练就了听骰子的本领,所以说再细微的声音在他耳朵里也犹如雷鸣,而这一声在他耳朵了就相当于原子弹了,这一声巨响让他的耳朵瞬间失聪。
没想到歪打正着,我本来想震碎他的骰子让他没有点数,没想到一声巨响破了贺天兰的“听”技,耳朵灵敏就是他的致命缺点。
此时的贺天兰的色盅内已经有两颗骰子被震碎。
他只剩下一个六点,我随便摇一摇就能胜他。
木天兰看上去很是痛苦。
紧接着,他猛地站起身来。
“来来来,我和你开了这一局”他说着起身边脱掉衣服,脱掉的中山装外套往我们这个方向扔过来。
我心说别是什么暗器吧。侧身躲了一下。
衣服被扔在了地上,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阿真已经看出了破绽。
木天兰使用了“换”技,这也是纯手法,就在刚刚他扔衣服的瞬间他将我们双方的骰子给换了个个。
说着,没等我们反应,他直接就要去接自己的色盅。
我和阿真一对眼,不明所以,阿真也不能直接告诉我他换了双方的色盅,阿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用毛巾赶紧擦自己脸上的汗,一边擦一边看向我。
我猛然惊醒,这是让我再来一招斗转星移啊,不过再运劲可能是来不及了,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好,木天兰要是把色盅揭开就全完了。
说时迟那时快!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事情,我如猎豹般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身形似箭一般冲向前方。与此同时,我在半空中施展出了独门绝技——千斤坠!
这千斤坠乃是我多年修炼所得,威力惊人。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体内涌出,汇聚于臀部。此刻,我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拥有了千斤之力,可以轻易地粉碎一切阻碍。
随着千斤坠的发动,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压迫得扭曲变形,发出一阵低沉的呼啸声。而我则借助这股巨大的冲击力,速度陡然加快,如同闪电划过天际,瞬间超越了常人所能达到的极限。
“咔嚓”一声,就在我屁股落在椅子上的那一刻,椅子已经开裂,我一看是时候了,紧接着一招隔山打牛,屁股上所有的力量顺着地面转向桌子,顺着桌子跑到对方的色盅,只见对方色盅发出一声巨响犹如晴天霹雳,色盅下面的缝隙里已经微微的渗出一小股白烟,木天兰双手捂着耳朵痛苦不已,而我这边椅子已经四瓣,我尴尬的坐在地上。
这一招千斤坠外加隔山打牛虽然使的狼狈却十分奏效。
“开”我大喊一声开,便去揭开色盅,我是一个六,外加一堆碎骰子。
木天兰痛苦之余外加诧异,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手法威力如此巨大。
他轻轻的揭开色盅,自己偷看了一眼,然后瘫坐在椅子上。
“你们赢了”封台吧。木天兰一边说手一挥。
“你们踢了我的馆,拔了我的旗,我心服口服,这里的普洱茶你们随便拿。”
“没人要你的烂茶叶,你没事不要老装大师,真大师不是你这样,你以为你那个扇子盘个珠子你就是大师了?今天我们踢了你,一是封了你的局,第二按照约定,你得告诉我们章经天在哪?说!”我说道。
“师父在哪我是真不知道,我已经半年没和他见面了,平时都是贺晓梅过来下下达师傅命令。”
我差点给他把鼻子气歪了。
“你不知道,你跟我们吹的什么牛逼。”
“大师姐,小兄弟,刚才两位使用的这几招手法,也是师父教的吗?”木天兰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阿真突然有些尴尬,因为这几招的心法都是在床上教给我的。估计是章经天在床上教给她的,这个没法细说。
我们打了个马虎眼就遮掩过去了。
怎么封他的局拔他的旗,他怎么遣散了一众喽啰在此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