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莱颤抖着问江轻颜。“姐,你竟然亲了?你跟夜尘这是?”她的声音颤抖着,满是难以置信,还拼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要看看这究竟是不是真的,然而眼前的景象依然如初。
江轻颜看着江莱的样子轻笑道:“这又没什么,我跟小尘又没有血缘关系。”她的话语轻松坦然,笑容中充满了幸福,那模样都快从她的眼角眉梢溢出来。
江莱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的眼神呆滞,嘴巴微张,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说道:“大姐,那……那你能帮帮我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那微弱的声音像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
江轻颜看了看顾夜尘,顾夜尘微微皱眉,没有说话,不过他也不想让江轻颜难做,也就没说什么。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以一种默许的姿态站在那里。
江轻颜叹了口气,拿了一张卡递给江莱,说道:“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心。
江莱连忙点头,说道:“谢谢大姐,谢谢!”她看着江轻颜,眼中满是感激,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说吧。”江轻颜摸了摸江莱的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她们几个姐妹中,她跟江莱感情最好,曾经一起度过了许多欢乐的时光。
“姐姐,你要不要回去看一下爸爸?”江莱有些紧张,声音微微颤抖,她怕江轻颜拒绝,也怕这句话出来之后顾夜尘把她丢去喂鱼。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也透着担忧,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有时间再说吧,我最近很忙,到时候再给你电话吧。”江轻颜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再怎么说江家也养了她那么多年,没有江家估计也没有她的现在,也不会遇到她最爱的人。那些曾经的回忆,有痛苦也有温暖,让她的心情难以平静。
江莱笑了笑,说道:“爸爸看到你过去看他的话,肯定会很开心的!”说完之后,江莱转身回到了游轮房间。她的脚步有些沉重,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江轻颜和顾夜尘看着江莱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曾经的江家是何等的辉煌,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让人不禁感叹命运无常。
“小尘,我这样做,你不会生气吧?”江轻颜有些担忧地看着顾夜尘,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害怕自己的决定会让顾夜尘伤心。
顾夜尘抱紧江轻颜,说道:“只要你开心就好。”说完直接吻上了江轻颜的红唇,二人就这样站在甲板上拥吻着。海风轻轻吹拂着他们的发丝,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就像是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
江莱躲在暗处看到二人竟然接吻了,瞬间傻眼了,心里喃喃自语:难不成他们连那种事也做了?不会吧?不过她没心思去看这些了,而且也没有血缘关系,问题不大。她摇了摇头,努力把这些杂念从脑海中驱散,转身离开了。
海风轻轻吹过,顾夜尘两人相依着回到了房间。
…
一进房间,顾夜尘立马就把门给关了。
看到顾夜尘的动作,江轻颜红着脸笑道:“这么猴急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脸上的红晕如桃花般娇艳动人。
猴急?
顾夜尘怔了一下,难道眼前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炽热的欲望,立马就想要将江轻颜整个融化。
房间内,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烈,江轻颜也不免眼神迷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鼓,似乎能听到那砰砰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夜空中,半月高悬,一缕月光洒入房间,似乎是在见证这一刻!海风咸咸,寂静的夜中。一声痛处传来,虽然已经有过经验,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痛。
乌云洒下,月光被覆盖,好似月儿都被这一幕羞红了脸,躲进了云层之中。
顾夜尘以一种极致温柔的样子进行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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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半小时之后,怀中绝色女子一脸疲惫的躺在顾夜尘怀中,脸上却有幸福环绕,人已然入睡。顾夜尘有些怜惜地看着江轻颜,因为今晚江轻颜被他折腾得太久了。自从他突破到七阶武者之后,可以感受到自己能力更强了,之前的两个半小时根本就不够了。他轻轻地为江轻颜盖上被子,在她的额头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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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游轮已经向着星海而去,人们醒来的时候,游轮已经靠岸了。
然而,烟花还在燃放。写字楼的屏幕还是江轻颜那绝美的样子。网上对于这次如此豪的手笔已经是说累了,热搜都已经整整一晚了,竟然还没下来。整个城市似乎都沉浸在这场浪漫的余韵之中。
宁千雪跟江轻颜二人会面,看着江轻颜的样子,宁千雪指了指顾夜尘,说道:“昨天是小颜生日,不知道怜香惜玉。”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嗔怪。
“哟,下次看我怎么教训你。”顾夜尘看着宁千雪一脸坏笑,眼神中透着一丝不羁,随后握着江轻颜的小手往下走去。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和谐,充满了甜蜜和温馨。
宁千雪看着顾夜尘的背影有些笑意,心里想着:想要教训我?你恐怕不行啊!
游轮也是停靠在李杰他们公司的码头上,顾夜尘送江轻颜回家之后,根据自己的黑客技术,查到了沈云川的位置,直接就过去了。
在一家会所里面,沈云川昨晚跟十几个狐朋狗友喝了一晚的酒,唱歌按摩洗脚全部一套流。他们的笑声和吵闹声在会所的房间里回荡,一片乌烟瘴气。
顾夜尘带着口罩潜入会所,找到了沈云川的房间,三下五除二直接把门给开了。他的动作敏捷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房间里面,沈云川四仰八叉地躺着,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事。他的呼噜声此起彼伏,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