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你刚才是说你曾得到过圣杯?”
“没错…毕竟圣杯战争也不是只有这一场,也不是只在这个地方…”
“那么圣杯果然是能够实现愿望的许愿机吗?”
众人纷纷屏住呼吸听着慎二的下句话,因为真要说起来大家都没见识过圣杯,金闪闪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有这个东西。
就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慎二终于开口:
“…也可以这么说…圣杯的本质还是魔术产物,它能够实现许多违反常理的事,但前提是能够用魔术办到的事…”
“就比如Rider你要是许愿想要征服世界这种模糊的愿望是无法实现的,但如果你想要得到肉体则是无比轻松。”
“所以其本质上就是一个庞大的魔力容器而已…”
“也因此魔术师们追求圣杯,就是因为其庞大的魔力能够触及根源。”
一旁的几位英灵没有太大感触,只觉得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则是冷汗直冒…
这些东西是她们可以听的吗…
尤其是韦伯本来就是一知半解的跑来参加圣杯战争,结果一听还扯上了根源,人都吓傻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我还有这种宝物,看来空闲时得好好翻翻我的财宝了!”
听到这儿慎二立马摆出一副死鱼眼,这家伙又开始炫富…
不过虽说这副样子的金闪闪掏出来的圣杯肯定比不上这个版本的,但要真的找出来了恐怕确是能造成一点麻烦。
“想不到berserker你还赢得过一次圣杯战争啊…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期待与你交战了!”
“喂!杂修,这个混蛋的性命我要亲手拿下,你要是插手的话别怪本王先干掉你。”
“别那么小气嘛,难得降临到这里,可以和不同时代强者交战,这种好事怎么能让你独占了?”
两位王眼神交接,双方气势强烈,各不退让,眼神交界处隐隐有小火花闪现…仿佛传说中的修罗场!
“…来Saber,我们碰个杯。”
“嗯?哦…”
此时的正主则是根本不理会两人胡闹…开什么玩笑,要真的是两个美少女为他争风吃醋倒也不错。
但这两个男人争着抢着要来杀他,实在是难以让他提起兴趣…
两人在僵持了一会儿后不约而同的移开视线,毕竟现在还不是干仗的时候,难得有一次煮酒论英雄的机会,可不能就这么被破坏了。
大帝再次猛灌一口酒后,又把目光在转向了Saber:
“那么骑士王…你的理想又是什么呢?”
Saber放下酒杯,满脸正色,严肃的表情中透露着一丝落寞。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
“用圣杯的力量来改变卡美洛毁灭的结局。”
“…你说的改变,不会是要颠覆历史吧?”
“没错,我的国家毁在了我的手上,所以我才后悔…但如果是圣杯的话,一定可以改变不列颠的结局!”
“呵呵…呵哈哈哈!”
“喂!Archer!这有什么好笑的?”
“…明明自称为王,世人也承认你是王,最后却又反过头来后悔成为王,这怎么不令我发笑…哈哈哈哈!”
征服王则是一脸严肃:
“Saber,你难不成是在否认自己所书写的历史…”
“…难道不对吗!你们为何发笑?为何震惊?”
“难道身为王不就是要为自己的国家献身吗?我没能守住不列颠,这是我的失职…”
“哈哈哈哈!你这种家伙居然还能成为王?不要让我笑掉大牙了!”
“你这家伙到底在笑什么!”
“…Saber,不是王为国家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要为王献身,这是不能搞混的…”
“你在说什么…那样的话,岂不是成了暴君吗?”
“没错!”
“但我们正是因为暴君的统治才成为了英雄,而一个王若是后悔自己的自己的统治,后悔国家的结局,那就是昏君…连暴君都不如!”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难道你的国家不也是断送在自己手中,难道你就不后悔吗?”
“当然不后悔!因为那是我与我的臣民们共同创造的历史,就算失败了那也无可厚非。”
“因此我绝对不会去后悔,更不会去想着推翻他,不然将会是对我和我的臣民的侮辱!”
“…明明靠着正确的统御,正确的引导就可以让人民幸福,王就应该去保护弱者…”
“征服王…只想着靠圣杯获得肉体的你是不会理解我的…”
“…或许你曾经取得过成就,但那又如何呢?毫无野心的王只会让国家走向灭亡…”
“所谓的王,比任何人野心都大,能比任何人都爽快的笑,比任何人都容易震怒,善与恶,都达到了最高点,臣子才会对王感到羡慕,被王所吸引。”
“以骑士为荣的王啊,你所说的正义和理想,短时间也许能够拯救国家,救济人民。但是,在只是一味等待救济的人们面前的,是怎样的末路,不用我说你也明白…”
“你只是一直在拯救臣子,却没有在带领他们,没有表现出王该有的欲望,舍弃迷失自己的臣子。”
“所以你并非是个真正的王,是个不为自己而为他人,沉迷于王该有的形象的小姑娘罢了!”
“……”
在大帝的一番连珠炮下,阿尔托莉雅的道心不稳了…
眼眸剧烈的颤抖起来,脑中再次想起那座破落的王城,血流成河的战场,孤身一人的王。
“其实话也也不用说的那么绝…”
坐在一旁喝酒看戏的慎二终于忍不住插话,虽说他并不是王,对于这个话题他没有多少发言权,不过看着Saber可怜的样子倒是有些心疼。
面对三位王的注视,慎二面不改色,放下酒杯满脸正经的说道:
“就算征服王你说的再有理,终究也只是你的个人看法,每个人是不同的,自然也会有不同的解决方法。”
“而且Saber你从一开始就错了。”
“…什么意思?”
“你希望成为一位明君,可现在你眼前的两位可都是妥妥的暴君,他们的理念并不适合你…”
闻言Saber黯淡的眼眸重新亮起光芒,自己的作法和信念被贬的一无是处,但至少…还有人愿意支持她…
“…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