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个臭丫头,能伺候老子不知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竟然还敢咬老子,我看你是找死。”
只见男人将那个小女孩儿给一脚踢飞了出去,再狠狠地在她身上吐了口唾沫,再将小女孩儿从地上拽了起来,手也高高地扬了起来。
可就在男人巴掌要落到女孩儿的脸上时,关着江清淼的那个笼子里传来了一声“咔嗒”声,那是开锁的声音。
且在江清淼出来后,她就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着男人和小女孩儿所在的方向而去,并在男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给一刀封喉。
这是江清淼第二次动手杀人,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杀两人。
但是与当初斩杀陶兵时的难以接受比起来,这一次的江清淼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更没有当初那种下不去手的感觉。
反而还有一种再多杀几个的想法,像这种强迫幼童的畜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她都担心他们会污染空气。
“你,嗬嗬……”
看着男人那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江清淼对他没有一丝的怜悯,只冷冷地看着他缓缓地倒在地上。
“乖,不哭了,你已经安全了,不怕了。”
在看着男人彻底断气后,江清淼将摔在地上的小女孩给扶了起来,小心地抱住她,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丝毫没有在意她身上的脏污。
感受着小女孩那微微颤抖着的身体,以及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青紫色伤痕,江清淼只恨当时让那个男人死得太轻松了。
像那种一刀封喉的死法根本就不能感受到多少的痛苦,她应该在男人还活着时,将他身上的肉给一片一片地片下来才对。
“唔——”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痛感,江清淼抱着小女孩的手臂收得愈发紧了,即便她看上去比那个小女孩儿还要小上不少。
但因为小女孩儿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现在的江清淼却是能够轻松地将她给环抱住。
“不怕不怕,坏人已经被我给打跑了,我不会伤害你的,不怕了啊。”
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江清淼学着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哄孩子的方法,继续笨拙地安慰道。
直到感受着怀中小女孩儿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江清淼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将环着女孩儿的手臂松了些许。
“咳,那个,你可以先松一下嘴吗?我真的有那么亿点点痛……”
看着缩在自己怀中已经不再流泪了的小女孩儿,江清淼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生怕自己一不注意又刺激到了她。
“对,对不起,我,我……”
看着江清淼肩上那个冒着丝丝鲜血的牙印,小女孩哆哆嗦嗦地道,那刚止住的眼泪又像是下雨一般,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
“欸,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你别哭了啊,其实就只是最开始有点痛而已,现在已经不痛了的,你别哭了好不好。”
看着又开始掉眼泪的小女孩儿,江清淼手忙脚乱地哄道,心中还在那里不住地唾弃自己为什么要去多嘴那么一句。
不就是被咬了一口吗,又不是什么大事,明明连比这更痛的伤都受过了,这点小伤又有什么忍不了的啊。
……
“啊,来人啊,来人啊,出人命了。”
“吵什么吵,不就是死人吗?,有什么好了不起的,在这个实验室里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个死人。”
“对啊对啊,死人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啊。”
“可不是嘛,心理素质这么差,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不,不是,我,我……”
“行了,你是新来的吧,该干嘛就自己干嘛去,别在这儿大呼小叫的耽误我们做实验。”
“对对对,赶快回去,别在这儿打扰我们。”
“可不是嘛,连个死人都怕,若是留在这里看我们做实验小心被吓成一个傻子,哈哈哈哈——”
“对啊对啊,弱鸡快滚,哈哈哈哈——”
“对对对,快滚快滚……”
“我,我,不是……”
“啧,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愿意离开,那就别离开了吧,留下来给我做个试药的实验体也不错,呵呵!”
只见屋中一个留着长刘海,长相阴郁的中年男人阴恻恻地说道,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手术刀。
且在那把刀上还残留着某种不知名的红色液体,看那模样有很大概率是某个人的鲜血。
“不,不要,我,我不是……”
听到男人那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话语,前来报信的那个年轻男人不住地摇着头,脸上恐惧之色蔓延。
且他边摇头还边不断地向后退去,可是因为接连受到惊吓的缘故,他的双腿早就已经颤抖不已,没跑几步便因为双腿无力而摔在了地上。
“呵!不愿意?”
只听中年男人那略显阴柔的声音传来,好似在询问一般,给了地上的年轻男人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我,我也是研究人员,我可以给你找其他实验体的,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还不想死,还不想死,求求你了。”
只见地上的年轻男人天真地询问着对面的中年男人,看得在场的其他人不住地嘲笑着他的愚蠢。
“呵,这可就由不得你了,既然被我给看上了,那你就乖乖地留下来吧,放弃反抗你还能少受些罪,不然……”
只见那个中年男人对着地上的年轻男人露出了一个堪称诡异的笑容,那一笑就直接将人给吓破了胆。
“啊——不要,不要。”
只见那个被吓破了胆的年轻男人手脚并用地向着门口爬去,那模样简直是狼狈至极,就连跟在他后面想要观察情况的墨玉,在看到他那副惨样后都微微地皱起了眉。
可惜的是那个年轻男人还是太过于天真了,他以为只要离开了这个房间自己就安全了。
殊不知在这个实验室里全部都是疯子,而他自己在这之前也是这群疯子里的一员,所以他又怎会不知他根本就逃不掉,只不过是私心里不愿意相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