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府。
雅致的朱红阁楼当中,一个小厮飞奔向正拄着拐杖蹒跚学步的少爷。
“小少爷,人找到了!”
霍谨记眼中迸发出精光,连声问道:“在哪!”
小厮道:“小人打听了那一片,有人看见武王世子的马车在城尾的一个宅子那里下去了两个女子,想必就是那刘氏母女。”
霍谨记眸子眯起,狰狞冷笑。
“好好规划一下,后天晚上动手。”
“是!”
小厮喜笑颜开的退下去,到时候少爷肯定赏他们不少东西。
“桀桀,李卯,你的威风到头了!想必以往你得罪的不少人都会去找你,我不过是先行一步罢了,可不要怪我哈哈哈!”
霍谨记脑海中浮现刘氏丰腴多姿,波涛汹涌的身段以及她那闺女柔弱却不胜美貌的样子,心底火起。
他虽然已不能再尽人事,但不代表他不能过瘾。
这里不是西北,是条龙你也得给我盘着!
清晨,刘氏居所。
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
李卯睁开双眸,按照惯例搂上去交颈温情,轻轻一吻起身。
发丝凌乱散在两肩,阵阵妇人的幽香伴着氤氲热气丝丝传来。
刘氏轻启娇艳欲滴的红唇,俯身将床下的白衣拿了上来:“我为公子更衣。”
李卯温柔一笑,掀开被子。
刘氏美眸扑闪,心中不知为何有些羞赧,明明两人什么都干过了。
刘氏咬着下唇,坦然将衣物对了上去。
“娘,我也要。”
“?”
刘氏正准备给李卯穿上内衬的手僵在空中,连同李卯瞪大了眼睛机械的转动脑袋朝另一边看去。
只见一位花容豆蔻少女,身上仅有一袭棉质粉色睡裙,半睡半醒的贴着李卯的背蜷缩着,睁开灰蒙蒙的眼瞳朝两人看来。
“芽儿?”
李卯和刘氏齐齐惊呼一声,刘氏见状赶忙拉过薄被围在了身上,脸上嘭的一下燃起熊熊红焰。
“娘你穿的是什么衣服?感觉好奇怪。”
刘氏羞得无地自容,当时她也觉得这件衣物有损风化,但耐不住公子软磨硬泡,而且自己一穿戴齐整公子给的衣物后,丽人能直观感受到公子的狂热与愈发怜爱。
因此也是天一暗就换上衣服偷偷溜过来。
而自从芽儿的眼睛有所好转之后,也能隐隐约约看清楚了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既是好事又是坏事。
“芽儿怎么过来了?”
李卯还算镇定,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轻轻抚摸芽儿的秀发。
芽儿如同温顺听话的小狗儿一般将身子缩进了李卯的怀中,浑然不顾他穿没穿衣服。
“嘶!”
李卯只觉轻若鸿毛的娇弱身子压住,连忙抱着芽儿往旁边挪动。
刘氏见状檀口微张,欲言又止,不过最后悄咪咪的挂上了微笑。
公子实乃良人,能遇上公子是她们的造化,她还乐得看见芽儿这般喜爱公子。
芽儿声音很是怯弱:“我早上做了个噩梦,当时很害怕,但娘亲又不在我身边,我只好跑过来了。”
李卯看着小芽儿可怜兮兮的样子怜意大起,轻轻揪了揪小芽儿粉嘟嘟的鼻头:“做了什么噩梦,和大哥哥说说好不好?”
小芽儿脸上浮现后怕,再次往李卯怀里缩了缩:“芽儿梦见自己被人掳走了,又黑又暗,什么也看不见,大哥哥和娘亲都不知道去哪了。”
李卯愣神思索,有种淡淡的不祥预感,稍稍留了些心眼。
只怕是刘氏这些天总是留芽儿一个人在屋里睡,小姑娘一伸胳膊旁边空无一人,黑漆漆的缺乏安全感这才有了这个梦。
“好了,以后我让你娘晚上陪你睡,好不好?”
李卯朝刘氏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
晚上不行那就等芽儿午睡的时候。
小芽儿体弱嗜睡,只要他们想,刘氏很快就能将芽儿哄睡。
“嗯,娘这两天多陪陪你。”
刘氏俯下身子怜惜疼爱的抚弄小芽儿细碎的刘海,眸中温情似水。
她心中也有些愧疚,这两日总是痴迷公子,倒是没有多去关切芽儿的感受。
“嗯。”
李卯坐在床边在刘氏的服侍下,一位玉树临风,白衣胜雪的佳公子就此挺拔站在屋中。
肉眼可见的屋里亮堂了几分。
刘氏眼含异彩,心中荡漾,浑然不顾眼巴巴的芽儿,没有把持住又是搂了上去一番交颈亲昵,这才放李卯离去。
丽人捂着脸颊失神的朝李卯的背影望去,不争气的喃喃自语:“明明刚吃饱怎么又想了?”
丽人思来想去终于还是把锅甩到了李卯身上。
嗯,公子太诱人了。
过两天可得上街买些补品炖汤,李卯一个月给她们娘俩最少都是一百两银子起步,甭提又送的那些首饰胭脂。
刘氏往日她们一年的开销估计也就七八两银子,现在带着巨款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刘氏想到这略有些失神,虽然不知道上个月公子给她们的开销是多少,但想来绝对不便宜。
据说给芽儿看病的乃是是宫里的御医,以及云缎衣物,红檀木家具,不胜枚举。
刘氏不清楚李卯家里到底有多少钱,但知道公子对待她们是真心的好。
公子举动中的细节无时无刻不在感染着丽人的心弦。
亲自下厨,帮她绾头发,和她一起静静待在日头底下陪芽儿聊天。
除了某些时候有些粗暴,但这也是两人床第之间的小情趣罢了,她也乐在其中。
若是不说你能相信这乃是一位王侯之子?
完全不是将她们当成随手就可以丢掉的玩物,而是给予极大尊重。
虽然公子对她的感情或许并不深厚。
但爱,可以做出来。
这一个月的相处下来,两人不说突飞猛进,那也是热火朝天。
丽人心里期盼着有朝一日可以被公子纳为妾室,虽说心知这是遥不可及的奢望,但当一颗心牢牢地拴在一人身上时,不可避免地希望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