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晴也说道。
“是啊,自从文慧被陈本亮霸占之后,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好,去医院也没检查出什么,因此,我们也都认同了医生所述…”
李逸点了点头,接着,说了一句。
“看来,陵山县并不安逸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更加疑惑了起来,再次看向了李逸。
安宜秋也皱起了眉头,问道。
“你说的那个影虫是什么东西啊?是一种虫子吗?…”
李逸先是点了下头,紧接着,又摇摇头,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非要说影虫是虫子,倒也不错,只是,它不是普通的虫子,蛊虫大家应该都知道吧,与其说是虫子,不如说是蛊虫,还比较恰当…”
听到李逸所说,姚老师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人。
“蛊虫?谁会给我妈下蛊虫啊?…难道是陈本亮?”
李逸看了看姚老师,呵呵的笑了起来。
“姚老师,看来陈本亮已经成为了你的梦魇,不过,这次,应该不会是他搞的鬼,他陈家还没这个胆,敢做这种事情…”
这时,一旁的林娜拍了拍姚老师,说道。
“文慧,陈本亮已经被执行了,陈家已经完了,你得赶紧走出他们的阴影…”
姚老师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之后,李逸把在古籍中,对影虫的了解,对众人叙说了一遍,听完之后,所有人都震撼住了。
影虫和一般蛊虫不同的是,蛊虫被巫师植入人体之后,会慢慢的折磨对方,啃食对方,巫师的目的,就是要杀死对方,或者是控制对方。
而把影虫植入人体的目的,不是要控制对方,也不是要杀死对方,只是,虽然不是以杀死对方为目的的,但最终的结局,也是一死。
影虫的主要作用,就是慢慢的吸取对方的精气,直到把宿主的精气全部吸取光,待宿主死亡之后,它就会从宿主身上破体而出,然后,飞回到它的主人那里。
它的主人会把它炼化成丹药,给自己服用,以此来快速提升自己的武道境界。
这种做法虽然为世人所不耻,更是被列为了禁术,不过,从古至今,仍然有很多势力在用。
他们之所以会把影虫植入年长者体内,因为这样做,不容易被人发现,就像姚家人一样,他们也都认为是和年龄的增长,精神的压力有关系。
而且,他们也很少会在同一家人里,植入到两人的体内,这样一来,更不会引起怀疑了。
虽然李逸说他有办法把影虫取出来,不过,他们可都是普通人,哪经历过这种事啊,光是听李逸讲的这些,都让他们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时候,安宜秋面露忧色的说道。
“那就是说,整个陵山县,肯定有不少年长者,都被植入了影虫,可是,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啊…”
李逸笑了笑,随即掏出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老爷子,最近可好啊!”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高政军的声音。
“呵呵呵,你小子,有什么事,说吧,正好,你舅舅也在…”
“我们现在在西陵省,陵山县…”
李逸把事情的大致情况叙说了一遍。
高政军闻言,当即决定,要亲自来一趟。
由于龙都到陵山县有近两千公里的距离,加上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因此,高政军他们来到这里,最快也要第二天了。
不过,要是高政军一人,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的话,差不多要十几个小时左右,现在高政军的武道境界是暗劲级圆满,极限速度能达到一个小时两百公里。
只是,虽然陵山县发生了这种事,是很严重,但不是个着急的事,高政军是不会独自一人前来的。
姚老师在回来之前,就让家里人收拾出来了两间卧室,李逸,安宜秋和林娜就在姚家住下了。
李逸和安宜秋的房间里。
李逸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
“哎呀,看来今晚又是不眠之夜啊…”
安宜秋白了他一眼。
“这可不是在家里,你可别乱来啊!”
李逸坏笑一声,随即说道。
“你想什么呢?安宜秋,我发现你越来越馋我的身体了,再说了,你每次叫声那么大,我还怕被人听到呢…”
闻言,安宜秋的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紧接着,对着李逸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这个混蛋!你真讨厌!谁的叫声大了?再说了,人家不是不受控制了嘛…”
“好了,好了,不闹了,这房子的隔音肯定做的不好,还有,在高老他们来之前,我先在城里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下手之人。”
“现在就去吗?”
“是啊,你不和我一起吗?”
“我去干嘛?我才不去呢…”
“宝贝,一起吧,你想想,在一个僻静的郊外,和你的爱人,散步在林间,最后,在做些爱人之间要做的事,是不是特别浪漫啊?…”
“李逸!就知道你有其它想法…不过,想想,确实很浪漫啊,那本小姐就陪你走一趟喽…”
“自己好色就好色,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我就是好色,我就喜欢色你!怎么样吧?”
……
于是,两人悄摸摸的离开了姚家。
像陵山县这样的小城,除了旅游区,其它地方是没有什么夜生活的,此时刚过十点,整个县城都已经安静了下来。
李逸和安宜秋牵着手,漫步在县城中的大道上,听着各种鸟类的叫声,和山上瀑布的声音,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安逸。
最后,两人来到了陵山中,李逸四处都感应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看来,下手之人,应该不在陵山县…”
“那怎么办?连你都找不到吗?”
“宝贝,我是人,又不是神,这哪能说找到就能找到啊?”
“那高爷爷他们来了,能找到吗?”
“这不是重点,现在最关键的是,先找出那些受害者。”
听李逸说完,安宜秋对着李逸眨巴着眼睛,满眼更是充满了无尽的爱意和崇拜之意。
此刻,安宜秋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