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他要在家待到我去学校,自己也休息一下。
妈妈就让我外公外婆来将我的被子拿去用,他们来吃了饭,舅舅就表示让我爸爸送外公外婆回去。
之后的几天,问我有没有想要出去旅游的想法,可以带着我和妈妈一起出去,但是妈妈不愿意去。
我家后面是个小学,每天听着上课铃响,又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学校的时光。
妈妈每天下午都喜欢带着我出去遛弯,逛超市,她开始跳广场舞了,她好像还是那么的胆怯不去和别人交谈。
妈妈原本说希望我去做点什么兼职之类的,可是这个小县城一天能给的工资并不高,爸爸则不认为我要做这些事情。
龚青也说自己放假了不会回来,说着要挣钱以后给我更好的。
弟弟还在以前我读书的镇上上学,他每个周才回来一次,住在妈妈的一个朋友家,离学校很近。
妈妈带我出去后,别人问起我,妈妈就是说我这高三放假了,别人就开始问成绩怎么样,妈妈从来不说我考的怎么样。
妈妈说着:“还没有出成绩。”
我想,她可能每次见到那些带着孙子外孙的同龄人也是羡慕的。
她自然是羡慕那些儿孙满堂的人,好像她觉得女人的命运和任务就是生孩子来决定一个女人的完美性。
我以为妈妈将要脱离一个幼生群体,可是城里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到处都是低龄女孩生育之后在城里和婆家带孩子,丈夫在外工作。
妈妈生我和弟弟的时候较晚,所以她那时候还是认为我可以试着谈恋爱。
爸爸不爱出门,舅舅时常叫着我们去他们家里吃饭,但是爸爸和妈妈都没有去。
我知道舅舅他们想叫的其实只是有钱的爸爸,我不去其实也没有什么。
当时弟弟还没有放假,周六过端午弟弟才会回家来。
爸爸比以前更加的沉默寡言了,妈妈的抱怨却一天都没有减少过。
爸爸提议去游玩,可是妈妈答应了,在前去游玩的时候,到了景区门口却以门票太贵等问题,相当于开了一次车出门又原路返回了。
我很痛恨我的家庭。
虽然因为这样的小事情我知道有些不应该,可是我却无法停止我的怨恨,为什么我们家永远没有和睦与安宁?
冰凌宁,宁,安宁,班主任确实是一张骗人的嘴。
我如果没有遇到龚青,我或许会不那么激励自己学习,会依旧的看不起万物。
但我绝对不会想要结婚,因为这是恐惧,我那时候还不懂我为什么会恐惧。
以及我对于自己的一系列的猜测,我对于自己还有家庭的预料,其实好像一切都会成为真的。
孙健莎会在自己的空间里晒自己出去玩的照片,她去了青海玩,她的父母带着她出去玩的。
虽然孙健莎说自己家有很多个孩子,但是好像其他的人又没有那么的需要他们去照顾一样。
其实我还是羡慕她这样的,以及她这样的家庭。
至少她的父母没有因为一点点钱的事情和她有不愉快。
在这半年,她被一个低年级的男生追,虽然她依旧说过自己有男朋友,但是好像对方一点也不介意这些。
时常会给她送些吃的,有时候甚至是家里父母给煲的汤。
孙健莎说自己很无奈,因为对方放下东西和她浅谈两句就有可能走了。
孙健莎自己吃不了,就让我吃,主要是,她的朋友都爱出去玩这些,大多数时候,我也不出学校。
虽然和她一起学习,但是龚青表示,有好吃的,就吃,补身体。
真的,当时我就问着龚青:为什么没有一个有钱的追我?各种给我送好吃的?
龚青:你别想,有我就够了。
龚青:你怕是忘记去年的时候你的那个学长了,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不识趣的男人出现。
龚青:不要贪图眼前的享受,以后我给你挣钱用那才是大头。
好像我觉得龚青是喜欢给我画饼和绘制蓝图的。
那时候的明南娇也特别喜欢每个周都出去玩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