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彦明:“走吧。”
“哦。”
两人吃完早餐后走出了酒店,上车后厉彦明问,“有没有哪里想去的?”
姜宁摇了摇头,“没有。”
她看着男人的侧脸,又想起昨晚他们同床共枕的事,胸口又砰砰直跳。
他昨晚应该不知道吧?
姜宁试探问道,“厉叔叔,您昨晚睡得还好吗?”
“挺好的。”
厉彦明看向女孩微红的脸颊,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姜宁想,他应该不知道吧?
不然他又得罚她了。
片刻,车子停下了,两人下车后,姜宁环视四周,这是t国非常有名的大皇宫。
“走吧,我们去逛逛。”
“好。”
厉彦明带着她逛了很多地方,还给她介绍当地的特色,吃了当地美食,尝试了各种新鲜的东西。
两人边走边聊,商贩看见二人,用生硬的中文问道,“先生小姐,要骑大象吗?”
厉彦明看向姜宁,“骑吗?”
骑大象要走水路,姜宁是旱鸭子不会游泳,对水莫名害怕,她摇了摇头,“不骑,我有点怕。”
“我陪你。”
厉彦明交了钱,借着辅助上了大象背部的座椅,对女孩伸出手,“上来。”
姜宁犹豫了一下,伸出小手握着他,爬上了上去。
两人并肩而坐。
大象开始走动,背上的座椅摇晃着。
姜宁看着握着自己的大手,她已经上来了,他没有放开。
他的手很暖和,给她莫名的安全感。
姜宁舍不得松开,她若无其事看向远方,余光瞥向厉彦明,“厉叔叔,你今天怎么有空带我出来逛?”
“忙完了。”
“哦。”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后天。”
“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姜宁放松了些。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大象身上下来,他们穿过热闹的街道,商贩的叫卖声一片。
姜宁看着琳琅满目的小吃,有点馋,她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算了,不吃了,他大概又会说外面的小吃不健康。
她正想走,看见厉彦明跟商贩买了一串类似糖葫芦的糖果串递给她,“吃吗?”
到底是小女生,她眉开眼笑接过,“谢谢厉叔叔。”
姜宁咬了一口,外嫩内酥,微甜,味道出乎意料好吃,她递了过去,“厉叔叔你吃吗?”
厉彦明看向女孩,她的唇被染红,唇上还沾上丝丝的碎糖片,姜宁察觉到他的目光,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厉彦明的目光当即收紧,变得深邃。
姜宁看向他,“厉叔叔。”
厉彦明目光回到糖果串上,他凑近咬了一个。
女孩目光单纯问道,“好吃吗?”
“还行。”
一个抱着小女孩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用生硬的中文热情打招呼,“厉医生这么巧。”
姜宁朝看向他,是位当地人。
厉彦明回答,“嗯,有空了带她出来逛逛。”
当地人看向姜宁,“厉医生真是位好爸爸,出差还顺便带女儿来旅游。”
姜宁赶紧解释,“不是,他不是我爸爸。”
“不是吗?非常抱歉。”
也难怪他会误会,厉彦明高大健硕成熟稳重,姜宁人长得比较娇小,又是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高马尾,很显嫩。
二人显然不像情侣,厉彦明刚才和姜宁同吃一根果子串的情景他也看见了,这么亲密的举动,除了情侣他当然会认是父女。
这也是让姜宁烦恼的原因,站在他身边总是会被误认为是女儿。
厉彦明倒没说什么,两人寒暄了几句,那人就走了。
厉彦明和姜宁也逛了大半天,这下回了酒店。
次日早上,厉彦明打算带姜宁去寺庙逛逛,刚走出酒店门口,两人就被人泼了一盆水,两个人湿漉漉的。
这?
一人上前搭着厉彦明的肩膀,“哥们,来一起玩泼水。”
今日是t国一年一度的泼水节。
姜宁看向周围,大家在嬉戏,你追我赶,脸上洋溢着笑容,才想起今日是t国的泼水节。
一名中年妇女上前拉着姜宁的手,“小姑娘,我们一起玩吧,泼水节是我们这里的传统节日,洗旧迎新。”
不待姜宁反应,她的手被塞进了水枪,强行拉入了这场泼水节里。
厉彦明同样也是。
欢乐是可以感染的,姜宁和厉彦明逐渐放开,加入他们玩了起来。
小女生贪玩是天性,她拿着水枪喷射向厉彦明,唇角飞扬,玩得不亦乐乎。
厉彦明平日规矩古板,也被周围的气氛感染了,释放天性放开玩。
臭丫头居然用水枪射他,他当然也不甘落后,男人的大长腿很快追上了她。
他长臂一伸,拉住了她的手臂,随即把人抵在了墙壁上,把她囚在他和墙壁之间。
“还跑吗?”
姜宁抬头看向男人,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从下颚滴落,身上的衬衣也被浸湿,黏在身上,健硕的身体显露。
姜宁也不例外,浑身湿透,衣服紧紧黏在身上,女性的曲线一览无遗。
姜宁看着男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
厉彦明看着女孩,捏着姜宁的下巴,“还敢S我吗?”
“泼水节不就是这样玩的吗?厉叔叔玩不起?”
大概是玩开了,女孩回话大胆了许多。
“呵……我玩不起?”
姜宁趁着他失神,从他的腋下溜走了,继续加入了玩水。
几个小时后,两人玩累了回了酒店。
*
次日,两人坐上回国的航班。
飞机落地后,姜宁回了家,厉彦明被紧急召回医院做手术。
晚上,厉彦明回到家,习惯性问忠叔,“姜宁呢?”
“小姐说头有点痛,吃过药睡了。”
“头痛?”
厉彦明大步上楼进入姜宁的房间,看见小姑娘躺在床上,脸颊很红,她不太对劲。
摸了下她的额头,很烫,发高烧了。
厉彦明马上把人横抱起,下楼,坐上了司机的车。
男人身上伏着个小姑娘,她娇小的身体被黑色的西装外套包裹着。
姜宁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发现她的脸贴着男人的胸膛,抬眸,“厉叔叔,怎么了?”
“别动,你发高烧了。”
“现在去医院。”
姜宁一听医院,心里生出恐惧,在她六岁那年她的爸爸死在医院,她始终对医院有恐惧。
“厉叔叔,我不想去。”
“不去怎么行?”
女孩抿着嘴,委屈巴巴的样子,男人见此声音柔了起来,“听话。”
“我头痛,厉叔叔。”
“嗯。”
到了医院后,厉彦明把人放在病床上,给姜宁诊断输液。
姜宁又迷迷糊糊睡着了,一个小时后,她醒了过来,看见男人坐在身边,手敲着键盘。
他还在忙吗?
厉彦明发现姜宁醒了,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来,喝点。”
姜宁乖乖把水喝下,厉彦明用手探了下她的额头,“退烧了。”
她呢喃道:“怎么会发烧?”她已经很多年没发烧了。
“大概是泼水节的时候冷到了。”
“哦。”
待姜宁输完液,两人坐上了回家的车。
姜宁扭头看向男人,她发烧四十度,还好他发现了自己,不然脑袋得烧坏。
“厉叔叔谢谢你。”
男人凑近她,“真想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