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啊,那可不是个短时间。
就好比一棵小树苗,十年时间可以长得粗壮挺拔。
直插云霄。
又像一坛老酒,在岁月的沉淀下,香味变得更加醇厚。
十年能让一个满脸稚气的孩童,成长为朝气蓬勃的少年。
也能让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添上几缕沧桑。
它是一段足够长的旅程。
能让很多东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能曾经热闹的街道会变得冷清。
曾经的恩怨情仇也会在十年的冲刷下渐渐模糊。
或许曾经的梦想在这十年里实现。
又或者彻底破碎。
总之,十年是一个能改变许多人和事的漫长跨度。
四九城于这十年间,仿若一座巨大的舞台。
形形色色的故事如走马灯般轮番上演。
它宛如一部厚重的典籍,形形色色的人物皆成书中篇章。
供世人翻阅咂摸。
其间,欢笑与泪水交织,爱恨和情仇缠绕,生离死别亦不时闪现。
然透过这一切的纷繁复杂,希望之光熠熠生辉。
宛如璀璨星辰照亮国人前行的道路。
那是对未来笃定的信念。
是在岁月洪流中永不熄灭的火焰。
支撑着每一个人在生活的浪潮里奋勇向前,永不言弃。
改革开放的春风一吹。
不少心有鸿鹄志、身怀屠龙技的人。
就像被新机遇施了魔法,纷纷从工厂里溜出来,一头扎进商海。
嘿,这商海可不比工厂里的流水线,不是人人都能顺风顺水。
有人运气爆棚,借着天时地利人和,一下子就窜到了财富的金字塔尖。
那派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脚下。
有人本事不小,拼搏一番后成绩也算亮眼。
可离自己心中的宏伟蓝图总差那么一口气。
还有人在半道上就累了,心想:“得了,这样也挺好。”
便找个安稳角落猫起来,守着小确幸过日子。
更有倒霉蛋,被商海折腾得丢盔弃甲。
灰溜溜地跑回老本行。
有的不甘心呐,咬咬牙:“老子从头再来!”
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像要把商海搅个天翻地覆。
可也有那彻底被打败的,心灰意冷,觉得世界都抛弃了他。
最可恨的是极少数人,输急眼了就跑偏。
坑蒙拐骗的歪脑筋动起来,也不想想这给国家和百姓捅多大娄子。
不过咱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就像那稳稳当当的老马车,沿着既定的小道慢慢晃悠。
管你外面是风起云涌还是电闪雷鸣。
他们依旧过着平凡、实在、知足的小日子。
你有钱有势,他们不多看一眼。
你落魄不堪,他们也不会踩上一脚。
老百姓嘛,就是这么普普通通、安安稳稳。
守着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许大茂和娄晓娥这两口子双双辞了职回家待着。
这事儿啊,让傻柱心里也开始活泛起来。
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干私营去。
虽说傻柱那厨艺是一绝。
可论起经商,他心里就跟明镜似的,自己那脑子,就不是这块料。
但傻柱家有罗秀娟啊,那可是个厉害角色。
十足的实干家。
思想开放得很,做事还胆大心细。
这些年里,她就紧紧跟着许少辰那小小少年。
又是投资,又是入股,又是合作的。
把自家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富得流油。
在街坊邻里间那可是出了名的阔绰。
虽说比不上娄晓娥那隐形富豪和自带“钞能力”的许少辰母子俩。
但也是首屈一指的。
罗秀娟瞅见傻柱那眼馋样儿。
大手一挥,让傻柱麻溜地辞了大食堂的工作。
接着和许少辰一合计,得嘞,开个私房菜饭馆吧。
傻柱厨艺精湛,何大清也能来帮衬着。
就这么着,一家“何家私房菜馆”在一个不前不后的地界儿顺顺当当“拔地而起”。
这饭馆啊,又是一家“合资企业”。
大股东嘛,自然是许少辰。
二股东罗秀娟。
小股东是许大茂。
为啥是许大茂而不是娄晓娥呢?
这就得从许少辰那小子说起喽。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可有趣得很呐。
许少辰瞅见爸妈都辞职回了家。
本以为他们能有点啥大计划。
谁知道这俩人竟琢磨起躺平来了。
他家是有钱,许少辰也养得起这俩“米虫”爸妈。
可这年纪轻轻的,才四十来岁就想退休养老?
那不成了笑话。
难道不怕整个人都“锈”掉?
可这俩口子躺平也不老实躺。
整天不是腻歪在一起,就是出去到处串门子。
时不时还玩失踪个三五天。
回来就说找活干去了。
这不是明摆着把许少辰当二傻子糊弄嘛。
偏偏还说得理直气壮。
爱信不信随你。
许少辰被折腾得实在没招。
正好罗秀娟来找他商量开饭馆的事儿。
他心里就打起了小算盘。
得给这对“无良”爸妈找点事儿干。
省得他们在家瞎折腾。
他心里明镜似的,老妈娄晓娥手里攥着大把的钱。
可老爸许大茂没了工资。
那不得天天伸手要钱?
一开始还含蓄点,要得少。
时间一长,好家伙。
那胃口越来越大。
不但自己的花销找儿子要。
连娄晓娥的花费都算到许少辰头上了。
这哪行啊,这不等于把儿子当血包嘛。
不行,一定得给老爸找个能挣钱的事儿。
这不赶巧了,何家私房菜馆要开张。
许少辰那是费尽心思。
软磨硬泡劝老妈投了点钱。
然后把老爸许大茂的名字挂在小股东的位置上。
这下好了,看他们还能怎么折腾。
许大茂如今好歹有了点营生。
时不时晃悠到饭馆里搭把手。
瞅见哪道菜合自家媳妇口味。
立马打包两份。
大笔一挥记在儿子许少辰的账上。
而后悠哉悠哉拎回家去。
娄晓娥呢,看似整日清闲。
实则忙得不可开交。
那朱告告就跟白捡来的一样进了她家。
朱子瑞两口子有了宝贝闺女朱灿后。
便没了再要儿子的心思。
反正朱告告本就不恋家。
如此倒也省事。
得嘞,朱告告就成了许少辰最最亲近的弟弟。
这话可是朱告告自己成天挂嘴边念叨的。
他一个月也就回家两三天。
其余时间不是跟着姑姑往太爷爷太奶奶家跑。
便是赖在娄晓娥这儿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