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悦,不可以和你一起坐吗?”
唐悦被君凌陌刚刚那个眼神气着了,气呼呼的说,“走,我带你去,”她都没管君凌陌。
唐悦带着沈之韫回到了座位,其他人也都坐好了以后,突然有人说,“哎,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城里出现了变态杀人魔。”
唐悦一听居然有变态杀人魔,感兴趣的看着说话的郑胖胖,听着后续。
“就昨天,咱们城墙上挂了个人,好像是王家酒楼的老板。”
“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就是不清楚,胖胖,你快好好讲讲,”感兴趣的人问。
“我还是听我爹说的,说那个王家老板的鸡鸡被割了,下半身也没了,眼睛也瞎了,还不能说话,你们说,寻仇就寻仇呗,一刀弄死不就得了嘛,咋还搞这种行为艺术,”
“关键那王老板好像还没挂,而且,我听我爹说,那个变态杀人魔脑子有问题,她还留了布条,上面说得道仙女什么的,说的自恋极了,要我看,那分明就是那变态嫌弃王老板的鸡鸡太小了,满足不了他,才给割的。”
郑胖胖讲的绘声绘色的,羊九小黑脸动了动,有些吃惊的问,“得道仙女?那个变态杀人魔是个女的啊?”
一旁的孙二宁拧着一脸贱相,阴里阴气的说,“小九啊,别太单纯,指不定就是男的,想要掩人耳目呢。”
羊九一副好奇脸:“男的和男的?要怎么弄啊?”
孙二宁:……他是真傻啊。
君凌陌:……
变态杀人魔·唐悦:……她现在尴尬的想要拔光孙二宁的头发。
也不是她说,王苟这家伙命真大,流那么多血,居然还没挂,果然是千年的祸害,万年的龟啊。
“咳咳,小九,这个你还不用知道,好好听故事,”方子书在一旁拍了拍羊九的肩膀,他实在不忍心教室里唯一的白纸被染黑。
羊九挠了挠头,“好……好吧。”
周围听故事的男孩,听到郑胖胖和孙二宁的的推测,也都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小鸡鸡和嫩菊花。
女孩儿们是又菜又爱玩,听到小鸡鸡,是羞红着脸,还害怕的蒙着眼睛,但耳朵却竖的比谁都直的想听听后续。
其中一个白衣小公子有些发怵道,“我去,胖子,你快别说了,我家就在王老板家附近,昨儿晚上那嘶吼声,跟见鬼似的,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话音刚落,又有一人说,“说起见鬼,我前天晚上和我表弟出城去他家玩来着,他们家那儿有座荒山,大半夜的,突然惊叫了几声,你们不知道,当时那个村子里的小娃全被那叫声吓得哭的响天震地的,我当时也被吓醒了,老恐怖了那叫声,滋啦滋啦的,听的人,跟闯入了鬼城似的。”
有的胆小的女生被讲的,大白天的就开始害怕,赶忙开口,“快……快别讲了,我有点害怕。”
“停停停,别讲了,快上课了,”唐悦也乘机出声阻止,关键她快被君凌陌和沈之韫的眼神给戳破了。
至于这样看着她吗?她又不是真的变态,她也就是小小的报复一下而已嘛。
那……那还不是给他俩报仇嘛。
君凌陌和沈之韫对视了一下,就偏开了头。
君凌陌抿了抿红唇,他就说,狗改不了吃屎,她还是一样的狠毒。
学堂里吵吵闹闹的,一直在讨论那变态杀人魔的事儿,直到文夫子进来,周围才变得安静。
“唐悦,你给我坐好,你看看人家新来的,都比你态度好,”文夫子一进门,目光就抛向了唐悦。
唐悦皮实的坐端正,文夫子目光一收回去,唐悦的腰又塌下去了。
目睹了一切的沈之韫:………坐最后一排不是没有道理的。
唐悦又蔫巴巴的上了一天课,她本来还有些担心沈之韫跟不上,但是没想到人家过目不忘。
她当时那个震惊啊,这玩意儿,给她安上多好呀,她就能少挨点文夫子的diss了。
可惜,她不配,唉。
她计划着,回头让君凌陌给沈之韫补补课,沈之韫肯定很快就能跟上了。
文有君凌陌,武有她自己,简直完美。
三人平平安安的度过了三天,第三天出门的时候,他们接到了法院的传票。
哦,也就是古代的状纸。
唐悦手里拿着状纸,挑了挑眉,行动还蛮快的嘛,她还以为那老变态得养个十天半个月呢。
唐悦一向是不要脸的。
她厚着脸皮问捕快,“捕快哥哥,这状纸是不是传错了?我们家没有人有冤情啊?”
捕快也觉得他家大人搞错了,这一家就两个半大小子和一个乖乖软软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凶手。
但是他家大人说了,必须将这三人带到县衙,接受审问。
捕快看上去是挺年轻一小伙子,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姑娘,咱们还是去一趟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对上捕快那黑溜溜的眼睛,唐悦心虚了一瞬,关键她不清啊。
她干巴巴的回了一句,“那好吧,还请捕快哥哥在前头带路。”
这个时候,唐如花和凌一已经去店里了,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娃儿惹上了官司。
唐悦他们到县衙的时候,还有些奇怪,怎么一个观战的群众都没有。
直到他们被逼的要画押的时候,才秒懂。
看着台上台下眉来眼去的王家人和县令,她有些恶心,真是谁有钱谁是大爷。
那拿钱的猪手,她都看不下去了。
唐悦偏开脸,低头看着眼前写满了他们三罪行的状纸,开口问,“大人,您都不审一下,就判了?”
“我就算是大字不识,也是知道,您定我们的罪名,需要人证物证,您这将我们一拉来,就给我们定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还有,麻烦您收钱的时候,胖手收一收,您这样挺侮辱我们智商的。”
沈之韫在一旁听到唐悦就这样大喇喇的揭开了他们贿赂的样子,脸黑了黑,阿悦也太不把县太爷放在眼里了。
至于一旁的君凌陌,一直沉默不言。
那县令被说的面红耳赤,大半是气的,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犯人。
他气急败坏的开口,“怎么就没有人证物证了,你看好,底下王苟,就是人证,物证,在这儿,”县令拿了一把大锯子扔到了唐悦面前。
唐悦拿起锯子看了看,这么大的锯子,差不多刚好够锯掉王苟的下半身。
“大人的意思是说,我们是拿这锯子将这位受害人的下半身锯掉的?”
“是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