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也喜欢这种交流方式。”tangent说,他摇了摇手,“后边该做什么,你们应该是清楚的。”
郭靖恺强撑着爬起来,他揉了揉剧痛的脑袋,然后从身上拿出来一管试剂,这个试剂就是tangent刚才给他们看的。
郭靖恺询问道:“如果现在注射,我们是不是就有一战之力了。”
tangent点了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郭靖恺也点了点头,紧接着把手中的试剂随意的扔在一边:“如果我们真的贪图这些东西,那我们永远都只能是你失败的试验品吧。”
“别用试验品这种词形容自己。”tangent笑道。
tangent没有再和512说什么,转头就离开了,双方都非常明白对方的意思,这次交谈,大家都完成了自己的目的。
夕阳的余晖无力地洒在实验室废墟之上,将断壁残垣的轮廓拉得长长的,投下一片片参差不齐的阴影。512的大家脚步踉跄地从那弥漫着尘土与硝烟的废墟中缓缓走出。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狼狈,衣服被扯破,沾满了灰尘与血迹,有的地方还挂着丝丝缕缕的布条。
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汗水与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满是碎石的地面上。
郭靖恺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擦伤,伤口处还在隐隐渗血,他用另一只手捂着,眉头紧皱,每走一步都显得有些吃力。
黄予星则一瘸一拐地走着,他的脚踝在刚才的战斗中扭伤了,脚脖子肿得高高的,使得他的步伐变得极为缓慢。
李嘉乐和王皓阳相互搀扶着,他们的身上都有多处淤青,眼神中透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与迷茫。
宋宇芝的嘴唇微微颤抖,不时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李珈搀扶着魏梓濠,魏梓濠的脸色苍白如纸,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嘴里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他们走出废墟,来到了一片空旷的广场上。广场上的地砖早已破碎不堪,缝隙中生长出几株顽强的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周围的建筑大多只剩下了框架,残垣断壁像是被时间遗忘的巨兽骨骼,散发着一股荒凉与死寂的气息。
远处有几棵枯树,枝桠光秃秃的,仿佛一只只干枯的手臂指向天空。
就在这时,在对面大楼的楼顶,一个黑影静静地潜伏着。
他身着一套黑色的迷彩服,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只有那手中的狙击枪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他的脸上涂着迷彩油彩,眼神冷峻而专注,透过狙击枪的瞄准镜,死死地盯着从废墟中走出的七人。
他的呼吸平稳而缓慢,手指轻轻地搭在扳机上,如同一条盘踞在暗处等待猎物的毒蛇。
狙击枪的瞄准镜里,七人的身影清晰可见,他能看到他们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每一道伤口。
他微微调整着枪口的方向,将准星对准了走在最前面的郭靖恺。
风轻轻吹过楼顶,吹起他额前的一缕头发,但他的身体却纹丝不动,仿佛已经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他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完成任务的决心。在他的世界里,目标就是一切,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他在脑海中快速地计算着风速、距离和弹道,确保这一枪能够精准无误地击中目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手指微微收紧,准备在最佳时机扣下扳机。
郭靖恺等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他们仍在艰难地朝着前方的另一边走去。
他们的脚步在寂静的空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这声响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着,仿佛是死亡倒计时的钟声。
对面大楼上的狙击手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呼出,就在他准备扣动扳机的瞬间,一只飞鸟突然从他的头顶飞过,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的手指微微一抖,枪口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急忙重新调整枪口,但此时七人已经向前走出了一段距离,他不得不再次重新计算射击参数。
郭靖恺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停下脚步,抬起头朝着对面大楼的方向望去。但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那一片破败的建筑和逐渐黯淡下去的夕阳。
他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狙击手再次将准星对准了目标,这一次他更加专注,排除了一切外界的干扰。他的心跳平稳,眼神坚定,手指再次搭在了扳机上。
他等待着,等待着七人进入最佳的射击位置,等待着那决定性的一刻到来。
而七人依旧在缓慢前行,他们不知道,死亡的阴影正笼罩在他们的头顶,那黑洞洞的狙击枪口随时可能喷吐出致命的火焰,将他们再次拖入无尽的黑暗与危险之中。
随着他们一步步的移动,紧张的气氛如同实质一般在这片废墟与广场之间弥漫开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都开了一枪了,死神不愿意收他们。”tangent的声音响起来,他笑着说,“还想开第二枪吗。”
对方仍旧趴在原地,并没有因为tangent的到来而动摇,他一边瞄准,一边和tangent聊着天:“好久不见。”
“不太想见你们。”tangent是一点好脸都不给,“是我刚才没说清楚吗,别打了。”
对方还是没有动,只是自顾自的说:“刚才我看到你们了,好久没见过你出手了,你不是说,seven boys死了以后,你就金盆洗手,不出江湖了吗。”
“阿勇,别来无恙。”tangent说,“是泥鳅叫你来的吧,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
那个被叫做阿勇的人笑了笑:“这个什么512的事情我听说了,听说把泥鳅那家伙耍的团团转,还把泥鳅那帮手下全都策反咯,不过如此嘛,一点戒备心都没有。”
“你信不信,我让你成为出场最少的恶人。”tangent说。
阿勇闷哼一声:“别打扰我,一会儿打偏了你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