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冲向泥鳅。可她哪里是泥鳅的对手,泥鳅轻松地避开她的攻击,然后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
蜜蜂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泥鳅走上前,一脚踩在蜜蜂的背上,将她死死地踩住。
蜜蜂感觉自己的胸腔快要被压碎,她拼命地挣扎,但无济于事。
泥鳅双手指天,然后笑着说:“我要让他们像火箭一样飞高高。”
几个身形魁梧的手下迅速地将绳索抛上房梁,然后用力拉扯,确保其能够承受重量。
木木首先被他们粗暴地拽到中间,两人分别抓住他的双臂,将他整个人提起。木木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却被其中一人用膝盖猛击腿部关节,他吃痛之下,双腿一弯。
紧接着,他们把绳索套在木木的手腕上,然后猛地向上一拉,木木的身体便缓缓离开了地面。
他的手臂被高高吊起,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身体在空中摇晃着,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老鹰见状,发出一声怒吼,如同一头愤怒的母狮。她迅猛地冲向那些正在行凶的人,可是还未靠近,就被从侧面窜出的两个手下拦住。
其中一人挥动着手中的木棒,朝着老鹰的腿部扫去。
老鹰轻盈地一跃而起,避开这一击,然后在空中一个转身,一脚踢向那人的头部。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又有人扑上来,紧紧抱住她的腰,将她往回拖。老鹰用力地扭动身体,手肘如同一把利刃,向后猛击,击中了身后之人的肋骨。
但更多的敌人围了上来,他们一拥而上,将老鹰死死地压制住。
泥鳅缓缓走到被制住的老鹰面前,他伸出手,捏住老鹰的下巴,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说罢,他示意手下将老鹰也吊起来。老鹰被强行拖到另一根绳索下方,她的双手被紧紧捆住,随后也被吊离了地面。
她的身体在空中扭动着,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头发在空中凌乱地飞舞。
蜜蜂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向那些围着老鹰的人。她身形小巧灵活,像一只敏捷的蜜蜂穿梭在敌人之间。
她低身躲过一次攻击,然后用拳头狠狠地击打在一个敌人的腹部。但很快,她就被敌人发现了破绽。
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双手像铁钳一样抓住蜜蜂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蜜蜂在空中不停地踢打,却无法挣脱。
接着,她也被带到了房梁下,绳索套上了她纤细的手腕,随着一声冷哼,她也被吊了起来。
三人被吊在半空,身体随着绳索的晃动而摇摆不定。泥鳅站在下方,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他捡起一根粗木棍,走到木木下方。
他先用力地用木棍戳了戳木木的脚底板,木木的身体本能地抽搐起来,他痛苦地呻吟着。
接着,泥鳅高高举起木棍,朝着木木的腹部狠狠地打去。
木棍与身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木木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眼睛圆睁,随后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
老鹰看到木木被打得如此惨烈,她大声呼喊着:“下手这么重,活该被策反。”
泥鳅被这辱骂激怒,他转身走向老鹰。他挥舞着木棍,朝着老鹰的背部抽打过去。
每一下抽打,都让老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她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声,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渐渐地,她的体力不支,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蜜蜂在一旁哭泣着,愤怒地诅咒着泥鳅。
泥鳅走到她面前,用木棍抬起她的脸,他用木棍在蜜蜂的手臂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蜜蜂的手臂瞬间红肿起来。她疼得昏了过去。
随着泥鳅不断地施暴,老鹰和蜜蜂也最终不堪重负,先后晕厥过去。
他们的身体像破旧的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气地悬挂在半空,而泥鳅却在下方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在这恐怖的仓库中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咆哮。
泥鳅看着三人,然后摇了摇头:“你们怎么也像那些小孩一样幼稚呢,真以为我管不住自己手底下的人,我手上这么多精兵强将,难道留在我身边留的是人情吗?”
“是手段啊。”泥鳅自顾自的说,他走到三个人的面前,“也就是心善,如果今天绑在这里的是512,那他们还真未必扛得住。”
泥鳅一个人自言自语上了头:“我和tangent约定的三十天时间,可没有这么简单,我元气大伤,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想要收拾我的烂摊子,做梦去吧。”
“不过,我承认,我们已经成为对手了,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能成为我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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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火急火燎的跑到宿舍的门口,看着里边正在偷吃泡面的闫翊麟。
闫翊麟吓了一大跳,然后赶忙站起来:“老板,有什么事,你吩咐。”
“什么玩意老板不老板的,”局长气喘吁吁的说,很明显,他一路跑过来,还挺着急的,“我问你,512人呢?”
“不知道啊,他们说去找tangent讨要说法,然后就没见过他们了。”闫翊麟如实禀报。
局长捶胸顿足,咬牙切齿:“这群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每天都有整不完的幺蛾子,我刚想问问他们,营救特训营的部队是哪里调来的,结果倒好,人都不见了。”
“毕竟他们是512嘛,神出鬼没的,要是规规矩矩,本本分分,那什么对付泥鳅你说是吧。”闫翊麟说。
见局长还要发言,闫翊麟赶忙打断说:“您老人家就别费这个心了,就连杨轶她们都劝不住,你说话什么时候顶用了,该吃吃该喝喝,到时候他们自己会回来的。”
“你跟我保证。”局长叫道。
闫翊麟瞪大了眼睛:“保不保证的有什么用,腿又不长在我身上,我也没有那么大本事啊,或者说,你觉得,我在他们的心里,占得一片净土啊。”
“拉倒,跟你们说了也是白说,明明是我培养的,到最后都被他们拐走了。”局长谩骂道。
闫翊麟摆了摆手:“我说句公道话,你是老板,人家是恺哥,不一样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