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盖小心翼翼地往乔筱身边靠,两人的距离在不经意间减少,靠得越来越近。
他甚至能感受到乔筱身上散发出的温暖气息,让他的心不禁加速跳动起来。
乔筱看着诗伯兹,轻声温柔地问道:“所以,那个王子去哪了?他应该好好地和你道个歉。”
诗伯兹低垂着下头,声音有些低沉地说:“当时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想着离开那里,没有想那么多。”
乔筱心疼地看着诗伯兹,叹了口气:“可怜的诗伯兹,你长得太过美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烦恼呢?”
诗伯兹听到乔筱的夸赞,心中一阵欣喜,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在了乔筱的膝盖处。
他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耳尖也被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诗伯兹像个孩子一样,用带着些撒娇的语气回答:“母后……”声音中带着些许黏腻。
乔筱温柔地抚摸着诗伯兹的头发,仿佛一位慈祥的母亲,两人一同沉浸在这份宁静之中。
这幅场景如此美好,宛如从圣光照耀下走出的画卷,充满了圣洁与光辉。
时光飞逝,一个月转瞬即逝,这段时间里,乔筱和诗伯兹共度了许多美好时光。
诗伯兹总是尽力挤出更多时间陪伴乔筱。
每当看到他匆忙赶来又匆忙离去的背影,乔筱不禁感到一丝可笑。
于是,她忍不住责备诗伯兹:“你不必每日都前来拜见我,如果事务繁忙,可以免去这些礼节。”
然而,诗伯兹毫不犹豫地反驳道:“这并非礼节问题,是我太思念你了,母后,我渴望能常常见到你。”
乔筱凝视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惜,心中默默感叹:“可怜的诗伯兹,真的是极度缺乏母爱。”
还剩一个月,国王就要巡视归来,乔筱得尽快拥有魔镜。
这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诗伯兹像往常一样满怀期待地前来拜见乔筱。
他身披一件华丽的披风,英姿飒爽,脚步轻快而急切。
当他来到乔筱的寝宫前时,黛西站在门口迎接他,微笑着说道:“王子殿下,您来了。”
从黛西的语气可以听出,她对诗伯兹的到来早已习以为常,并主动为他打开了门。
诗伯兹一进门便兴奋地喊道:“母后!”
然而,当他看到乔筱时,却发现她正手扶下巴,一脸惆怅地仰望着窗外的美景。
诗伯兹轻轻地走到她身旁,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母后,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但乔筱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诗伯兹顺着她的目光望向窗外,但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之处。
于是,他也不再追问,怕打扰到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后,默默陪伴着她。
就在这时,乔筱突然打破了沉默,轻声问道:“诗伯兹,我来这里多久了?”
诗伯兹立刻回答道:“62天,母后。”
乔筱微微颔首,喃喃自语道:“两个月了……我真的好想念我的父王啊。”
说完,她转过头,明眸闪烁着泪光,那泪光犹如珍珠般晶莹剔透,却那么让人心碎。
诗伯兹心疼不已,他脱口而出:“您别流泪!”
他下意识想伸出手抚去她眼角的泪水,但在即将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轻轻刺痛。
瞬间,他又意识到两人的身份,心里一慌,他的手在空中僵住,迟迟无法落下,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和无措。
诗伯兹硬撑着自己的状态,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关切地问道:“您…还好吗?”同时努力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突然,乔筱一把拉住他愣在空中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希望,急切地问道:“你知道哪里可以看见我父王的魔镜吗?我早就听说索托亚王国存在一些神奇的魔法宝物,能不能让我见见我的父王,我真的太想念他了,求求你了,诗伯兹。”
诗伯兹听到乔筱这样说,心中一软,连忙说道:“别这么求我,王后……”说着,他屈膝跪下,让乔筱以上位者的身份俯视自己,“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您找到这件东西。”
他的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痛心,如果可以,他宁愿代替乔筱承受这份痛苦。
乔筱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她紧紧握住诗伯兹的手,坚定地说道:“我就靠你了,诗伯兹,你一定要帮帮我。”
同时,她的身体微微倾向诗伯兹那边,用这种方式向诗伯兹表达自己对他的信任和依赖。
诗伯兹心里十分混乱,脑海中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不停:
当他看到乔筱哭泣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保护欲望。
“是谁让母后如此难过?我一定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他暗暗发誓。
乔筱流着泪告诉他她想家了的时候,他感到一丝困惑和不安。
“难道母后真的想要离开这里吗?不,她不会的。”
还好,她只是希望能够见到她的父王,诗伯兹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他陷入了沉思,努力思考如何安慰她,让她不再那么伤心。
“一个能让人见到她父王的魔法宝物,这个东西,我……或许可以试试看……”
“她求我了,她需要我!”
“法丽,别哭了,再哭我就想死了。”
如果有人注意到他此刻眼眸深处那溢出来的占有欲,恐怕会吓得魂飞魄散。
因为这种情感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一种禁忌。
如果被发现,将会面临被驱逐出这个国家的惩罚。
乔筱要在这个月找到魔镜,并要在国王回来之前,想办法将白雪王子赶到一个破损的废殿,这是原剧情的发展,不管用什么手段。
夜幕低垂,诗伯兹步入了自己的寝宫,他悄然移步至衣橱背后那隐秘的密室之中。
室内静谧,仅有一面魔镜静静伫立,那是一面无所不知的魔镜,是先王后的遗物,无人知晓它的存在,除了先王后唯一的孩子--诗伯兹。
诗伯兹取出自己提前准备好的东西--一把锋利的匕首。
他轻轻划破指尖,一滴鲜红的血液随即滴落在魔镜之上,如同开启古老封印的钥匙。
魔镜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缓缓苏醒,以谦卑之态迎接其尊贵的主人。
“久违了,我的主人,您终于唤醒我了!活过来的感觉真是兴奋,我活过来了,真好!我又可以说话了,真是棒极了!”
魔镜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诗伯兹打断它,“够了。”
魔镜立马闭嘴,他恭敬地询问道:“是什么原因让您唤醒我的,王子殿下?”
诗伯兹以淡漠的口吻吩咐道:“我想要通过你来观察另一位国家国王的现状,你能做到吗?”
魔镜以它那浑厚而略带戏谑的嗓音回应:“遵命,尊贵的王子殿下。但在此之前,或许我能斗胆问一下您做这件事的原因,可以吗?”
诗伯兹直截了当:“不可。”
魔镜随即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我的小主人,您依旧保持着那份不可一世的个性。既然您坚持,我便遵命行事,不过,您应该知道,您的血液,是觉醒我力量的唯一的办法,当然,这对我而言是最珍贵的馈赠。”
这面魔镜,实则背负着诅咒的枷锁,但只要一滴血,就可以让它挣脱镜子的束缚,破镜而出,重获自由。
诗伯兹的先祖曾是解除这诅咒的人,但是之后,魔镜又因为它恶行昭彰、诡计多端,又被重新封印,并且加重了诅咒。
它永远无法改变镜子的形态。
它的命运,要么在血液的滋养下,清醒地存在,要么永远陷入沉眠,而能唤醒它的,唯有诗伯兹母族的血。
随着母后的离世,这份重任便落在了诗伯兹的肩上,使他被迫成为了魔镜唯一的唤醒者。
魔镜的命运随着诗伯兹的变化而变化,它必须保护诗伯兹的安全,除非出现下一位继承者。
所以无论如何,魔镜都想要保护好诗伯兹。
深夜十点,诗伯兹准时来到训练场,便看到恭候多时的乔筱。她似乎已经等待了很久,但脸上并没有任何不耐烦的表情,也没有伤心的难过之色。
诗伯兹一脸沉重地走向她,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认真地回答道:“母后,我找到您要找的宝物了。”
听到这句话,乔筱的眼神瞬间变得明亮起来,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甚至可以说是狂喜。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法掩饰的激动,“你说的是真的?”
乔筱感到无比震惊,因为她完全没想到,仅仅过了半天时间,她早上才提出的要求,诗伯兹居然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答案。
这个速度实在令人惊讶。
她忍不住好奇地追问:“你是怎么找到的?”
诗伯兹犹豫了一下,说话有些支支吾吾,似乎想要回避这个问题。
乔筱看出他并不愿意透露具体的情况,也不再追问
最终,诗伯兹憋出一句话来:“您就跟我来吧,母后。”
他拉着乔筱的手,小声地叮嘱道:“这是一个秘密,绝对不能说出去哦。”
在乔筱眼里,诗伯兹依然是一位没有心眼的孩子,但是他忘了,这个国家的成人礼是在16岁。
而王子已经十三岁,毫不含糊地正常来讲,诗伯兹现在的心理状态,已经接近成年人。
他将乔筱带到自己的寝室。
王子的寝室,竟然没有一个士兵把守,也没有一位仆人待命服侍,这让乔筱感到十分诧异。
“他们那些人呢?”乔筱气愤地质问。
诗伯兹习以为常,轻松地回答她的这个疑问,“父王不允许我身边有其他人,算是对我的一种惩罚。”
他耸耸肩,一副理所当然、故作轻松的模样。
乔筱知道,让他走出他父王给他带来的阴影,任重而道远。
她问:“魔法宝物在你的卧室里?”她心里不确定地说道。
诗伯兹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母后,快跟我进来。”
他的眼眸纯粹而真诚,就像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
诗伯兹的寝室,像是一个童话故事里最童话的事物。
诗伯兹轻轻推开那扇雕花的木门,一股清新的花香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美丽的花园。
寝室的墙壁被粉刷成了浅灰色,宛如万里天空被密云大军。
墙上挂着一幅幅精美的艺术画作几乎都是,描绘着各种奇妙的场景,没有一张人体画像。
寝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床,床上铺着柔软的白色床单和被子,宛如一片洁白的云朵。
床头摆放着一个精美的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盏水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床的对面是一个巨大的衣柜,衣柜的门是由橡木制成的,里面挂着一件件得体上档次的衣服,让人眼花缭乱。
诗伯兹一路带着乔筱来到了自己的衣柜前,用同样的方式打开了门,没有丝毫的掩饰和隐瞒,就那样光明正大地展示出了自己的秘密。
乔筱不禁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呀?”
诗伯兹微笑着将乔筱带到了魔镜旁边,耐心地解答道:“这就是魔镜,它曾经属于我的母亲,而现在则成为了我的宝物。通过它,你能够看到你的父王。”
接着,诗伯兹缓缓念起了那句乔筱早已耳熟能详的咒语:“魔镜魔镜,醒来,我们需要你来帮我们解决问题。”
随着这句咒语的响起,魔镜中传来一阵巨大的哈气声,仿佛魔镜刚刚睡醒一般,正在伸着懒腰准备醒来。
它懒散地问道:“需要我帮你们解决什么问题,我的主人?”说话有气无力,像是没睡醒。
魔镜发现他的身旁多了一位美丽的女子,他疑问道:“我的小主人,站在你身边的人是谁?”
诗伯兹介绍道:“这是…我国的新王后。”他说话的语气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