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是具备一定攻击能力吧?”
“嗯……嗯?”白团子记得自己没有给薛屿自己这项属性,而且之前的补丁好像也没有添加相关属性。
“那接下来我就交给你了哦。”
话音刚落,白团子就看见傀儡开始行动掩息进入了会所。
而薛屿本人则进入了一个无神的状态。
他只让柳柏阙处理好助理后到时候去外面接应景洵,而景洵也只知道计划的大概,只知道自己好像要开一枪。
具体怎么执行,只有薛屿自己知道。
感受到手中逐渐凝型的小巧热武器,薛屿薄唇微抿,掩下眼底的情绪。
只有这样才能带来他的利益最大化。
操纵着傀儡灵巧穿梭在阴暗中,薛屿锁定了目标。
——
“去个洗手间。”景洵估摸着时间,将不耐掩盖得很好,又专门露出一丝给对面人看。
长时间交涉未果,双方都需要一定时间冷静,官方的那位也正想着要重新整理一番思绪再交谈,佯装思索后就颔首表明理解。
“嘣——”
刚一进卫生间找到柳柏阙藏好的小巧热武器,景洵就听到了一声枪响。
紧接着就是会所内其他人慌乱逃窜的声音。
“嗯……?”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景洵将枪掩进大衣袖子里出去,就见露出龙角的薛屿又朝着座椅上的谈判对象开了几枪。
难道不是该我来开?
景洵疑惑一瞬后便明白了过来,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拿枪的手被熟悉的精神力控制着向薛屿举起。
“开枪,像之前说好的那样。”
开玩笑吧,向哨世界刚发明的特制子弹,专门对付高等荒际文明的。
吃一两颗就可以见太奶。
景洵气笑了,手上动作却在实质化精神力压迫下毫不留情。
————
“嘣。”
又是一声枪响,薛屿闭上了眼,却并未感受到意料中的疼痛。
睫羽轻颤,只见一颗子弹停在了距离自己不到半米的位置。
而周围逃窜的人也停止了动作。
“这就是你说的计划?”景洵唇角浮动,移步走向薛屿,轻轻用带着余热的枪口抵住他的下巴,顺势又将人抵向后面的墙壁,“又这么玩是吧?”
“又……?”感受到面前人愠怒的眼神,薛屿心虚地撇开了视线。
“别他妈忘了你时空法则是谁教的了,嗯?”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时空中响起,几秒后景洵揉了揉戴着皮质手套的手腕,放开了薛屿,十分好笑地看着面前人。
这时候薛屿要是再反应不过来就是个傻子了。
“祝洵……?你,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世界观融合的时候。”
本来两人灵魂力交织就已经够深了,再在这个崩坏不受限制的世界被这么搞一次。
“啊?”
这么早?
想到了什么,薛屿耳尖染上薄红。
看着愣住的男人,祝洵一把捏住他的耳朵往下带,咬牙切齿十分“温良”。
“谁教你小子这么干的?”
若这颗子弹直接击中薛屿,再加上自己的言灵和周围人的目击证明,他完全可以联合其他人花些时间把这一届当权翘下去,然后就可以任由两个世界自由发展了。
“这不是为你好吗?”自己照着谁学的某人心里没一点那什么数吗?薛屿一张娃娃脸上满是无辜,灰蓝色的眸子因祝洵的动作还带上了一层水雾。
会哭才有老婆。
果然见着他的表情,祝洵感觉像一拳砸进了棉花堆里,反倒拳锋被柔软包裹了起来。
“下次不会了。”一把抱住祝洵,薛屿将头埋在了他的脖颈处蹭了蹭,瓮声瓮气道,“想死我了……”
“你是对我的碎片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感受到颈部毛茸茸的扰动,祝洵微微侧头调笑道。
“……怎么会。”
“真的?”
“……”
很好,一天内翻两次车。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装这么久?”岔开话题,薛屿闷声道。
“好玩。”
“……”
确实是本人能干的出来的事。
————
“借点精神力。”
不一会儿后,祝洵按了按面前人后颈示意他松开,紧接着就十分熟练地“借”起了精神力。
“你神识先从傀儡中出来。”
等到薛屿神识回到自己本体后,祝洵眸中带上一丝惋惜开口言灵,“在场人看见了柳柏阙杀死了刺杀官方的刺客。”
靠着薛屿强大的精神力,这次的言灵没有一丝的反噬,只见原本远去的服务员小柳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到了案发现场,在经过祝洵旁边时,祝洵顺手把手中的枪递了过去。
“他们相信我是无辜的。”
淡淡落下最后一声言灵,祝洵坐到了仍然温热的尸体对面举盏抿了一口茶,紧接着时空限制解开,身后传来一声枪响,似乎伴随着还有温热的液体溅到了大衣上。
高级位面的傀儡做得挺真实的。
这小子也是舍得。
————
在戴着人皮面具的柳柏阙还处在“我是谁我在哪”的时候,他就莫名其妙地被推举为了见义勇为的人。
接下来事情就照着薛屿的安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薛屿带着荒际生物在官方管辖地动作,而祝洵则暗中联合几个比较大的组织给官方施压,靠着薛屿给办的议员假身份柳柏阙一路演讲拉票竟然真的坐到了官方高层。
……
“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看着面前的齐柯,祝洵面带微笑。
“我们一直都是盟友。”齐柯笑道,面上仍是初见的那般笑容。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齐柯也是挺争气的,在薛屿祝洵等势力的帮助下,不到半年时间就坐稳了官方首脑的位置。
现在官方这边也是坐住了。
之后的事包括世界真相这些到底要不要公布,就交给这两个世界的人了。
但显然,他对上一届当权的做法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但这始终是这两个世界的人们自己的事。
要是历史都是由外人传述评价,那也算得上是可笑至极。
————
一天事务结束后回到家中,祝洵呼出一口浊气,将西装外套挂好。
“结束了?”听见动静,薛屿将书籍往脸上一盖,修长的双腿交叠,仰头随口问道。
“结束了。”瞥见月色下沙发上某人微勾的唇角,祝洵准备挂领带的动作一顿,莞尔移步到了他身后。
“等不了了?”
“等不了一点。”轻笑着,薛屿抓住了在龙角根部作乱的手,感受到了不同于皮肤的桑蚕丝质感,声色带上了暗哑。
“……你就这么衣冠禽兽?”我可是刚回来。
一番温存后,祝洵话语带笑,自己上半身衬衣已经要褪不褪扣子还崩了俩,面前这人穿的倒还是整整齐齐。
“你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停下。”
“那怎么行,我可是期待你更败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