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中,气氛骤然凝结。孙富商,他们曾经的合作伙伴,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派人前来?难道说……
“孙老爷还说了什么?”滕逸强压下心中的惊愕,沉声问道。
那家丁战战兢兢地回答:“孙,孙老爷说,说他知道老爷您二位在这里,让,让小的们……”
“让我们做什么?”陶婉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让小的们,把您二位,‘请’出去……”家丁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请?我看是绑吧!”赵县令怒喝一声,猛地一拍桌子,“这个老狐狸,果然是背叛了我们!”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陶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们必须弄清楚,孙富商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还能是谁,定是那新势力许了他无法拒绝的好处!”赵县令愤愤地说道,“这群狼子野心的家伙,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事已至此,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滕逸冷静地分析道,“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孙富商勾结新势力的证据,只有这样,才能洗清我们的嫌疑,并将其一网打尽!”
“可是,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又能做什么呢?”赵县令焦急地说。
“不,”陶婉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我们还有机会……”
接下来的几日,赵县令府邸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在陶婉的精心策划下,赵县令暗中联系了自己在城中的亲信,秘密收集孙富商勾结新势力的证据。
与此同时,滕逸也利用自己的商业网络,散播消息,将新势力的罪行公之于众,一时间,舆论哗然,新势力顿时陷入了被动。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赵县令将收集到的所有证据,连同一封密信,交给了潜入府中的朝廷官员。
“大人,这些证据足以证明新势力的罪行,还请您务必呈交给皇上,为草民做主啊!”
那官员接过证据,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赵县令放心,此事事关重大,我定当如实禀报皇上,绝不姑息!”
送走官员后,赵县令回到密室,对陶婉和滕逸说道:“证据已经送出去了,接下来,就看朝廷那边的反应了……”
三人沉默不语,密室中,只剩下昏暗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着三张写满焦虑和期待的脸庞。
密室的空气沉闷而压抑,陶婉、滕逸和赵县令焦急地等待着,朝廷那边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这段时间,他们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积极行动,暗中布局。
陶婉深知,民心是最大的依仗。她一边加紧与孙富商合作项目的收尾,将损失降到最低,一边借此机会展现自己的商业才能和仁义之心。她将部分利润用于赈灾救济,为百姓排忧解难,赢得了广泛的赞誉,人们亲切地称她为“陶善人”。
滕逸则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联络各地商贾,组建了一个强大的商业联盟,共同抵制新势力的扩张。他还暗中资助了一些有才华的寒门子弟,为将来培养自己的势力。
这段时间,良渚城表面上平静无波,实则暗流涌动。新势力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再公开活动,而是转入地下,伺机而动。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陶婉和滕逸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商业庆典,邀请各地商贾名流参加,借此机会,公开揭露新势力的真面目。
庆典当天,良渚城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陶婉一身华服,神采奕奕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她用清脆的声音向大家讲述了这段时间的经历,揭露了孙富商勾结新势力,企图垄断市场、扰乱秩序的阴谋。
“各位父老乡亲,我们都是良渚的子民,都希望良渚能够繁荣昌盛!但有些人,却利欲熏心,不惜勾结外敌,损害大家的利益!我陶婉,今天就站在这里,向大家保证,一定会与这些恶势力斗争到底,还良渚一片朗朗乾坤!”
陶婉慷慨激昂的演讲,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热烈掌声。人们纷纷对新势力表示谴责,对陶婉和滕逸表示支持。
躲在人群中的新势力代表,看到这一幕,脸色铁青,双拳紧握。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失败了,但他不甘心,更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地逃走。
“走着瞧!”新势力代表咬牙切齿地低语了一句,转身消失在人群中,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庆典的欢呼声还未散去,一股不安的暗流却在良渚城悄然涌动。新势力代表潜回据点,眼中燃烧着疯狂的怒火。失败的耻辱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他不甘心就这样一败涂地,他要报复,要让整个良渚城为他的失败付出代价。
“既然他们想玩,那我就陪他们玩个大的!”新势力代表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暗中联络了潜伏在城中的党羽,决定孤注一掷,发动一场大规模的叛乱,推翻朝廷,自己坐拥江山。
夜幕降临,原本繁华的良渚城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城外,叛军的火把如同一条火龙,蜿蜒曲折,朝着城门逼近。城内,新势力代表一声令下,潜伏的党羽纷纷暴起,烧杀抢掠,制造混乱,企图里应外合,一举攻破良渚城。
“报——”
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冲进滕逸的书房,“启禀主公,叛军……叛军已经攻城了!”
“什么?!”
滕逸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他早就料到新势力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大胆,敢公然发动叛乱。
“婉儿,看来我们面临的考验才刚刚开始。”滕逸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寒光。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我相信你,我们一定能渡过难关!”陶婉坚定地握住滕逸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在这个危急时刻,她不能退缩,更不能慌乱,她要与滕逸并肩作战,守护他们的家园。
滕逸迅速调兵遣将,与闻讯赶来的赵县令一起,组织城中守军,顽强抵抗叛军的进攻。同时,他派人快马加鞭赶往京城,向朝廷求援。
陶婉则利用自己在百姓中的威望,组织城中百姓,为守城将士提供粮草辎重,救治伤员。她还亲自上阵,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鼓舞士气,稳定民心。
一时间,整个良渚城都动员起来,共同抵御叛军的入侵。城墙上,喊杀声震天,火光冲天,血水染红了大地。
“杀——”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叛军阵营中,他手持长剑,身披战甲,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正是新势力代表。
“滕逸,陶婉,你们给我出来受死!”新势力代表的声音如同夜枭般刺耳,回荡在战场上。
滕逸和陶婉对视一眼,眼中都燃烧着熊熊怒火。
“我去会会他!”滕逸拔出腰间长剑,转身对陶婉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小心!”陶婉担忧地看着滕逸,眼中满是关切。
滕逸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陶婉一眼,然后转身走下城楼,骑上战马,带着亲卫,朝着新势力代表的方向冲去……
滕逸策马扬鞭,如同一支离弦之箭,直奔新势力代表而去。两人刀剑相交,激起阵阵火花。新势力代表面目狰狞,招招狠辣,却被滕逸一一化解。
“滕逸,你以为你赢定了吗?我还有后手!”新势力代表狂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支信号弹,朝着天空发射。
一朵血色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如同盛开的死亡之花。城门处,潜伏的叛军看到信号,如同潮水般涌入城内。
“不好,中计了!”滕逸暗道一声不好,却已陷入重围。
“滕逸,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新势力代表狂笑着,挥舞着长剑,向滕逸砍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精准地射中了新势力代表握剑的手腕。他惨叫一声,长剑落地。
“谁?!”新势力代表惊恐地回头,只见陶婉骑着马,手持弓箭,身后跟着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
“叛贼,还不束手就擒!”陶婉厉声喝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
“杀!一个不留!”滕逸也从地上爬起来,振臂一呼,带领着士兵们向叛军发起了反攻。
陶婉的出现,如同黑夜中的一道曙光,照亮了整个战场。士兵们士气大振,奋勇杀敌。叛军本就人心涣散,在陶婉和滕逸的夹击下,很快就溃不成军。
新势力代表眼看大势已去,想要逃跑,却被滕逸一剑刺穿了胸膛。他倒在地上,眼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结束了。”陶婉走到滕逸身边,轻声说道。
“是啊,结束了。”滕逸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新势力代表,心中五味杂陈。
这场叛乱,以陶婉和滕逸的胜利而告终。
消息传到京城,皇帝大喜,当即下旨,嘉奖陶婉和滕逸,并封滕逸为侯爵,陶婉为一品诰命夫人。
从此,陶婉和滕逸的名字传遍了整个国家,他们不仅成为了商业传奇,还被视为国家的英雄。
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看着繁华的良渚城,陶婉和滕逸相视一笑。
“我们……”陶婉刚想说话,却被滕逸打断了。
“嘘……”滕逸将手指放在唇边,神秘一笑,“有些事情,不必说出来。”
陶婉疑惑地看着滕逸,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滕逸只是笑了笑,拉起她的手,朝着远处走去。
夕阳西下,他们的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残阳如血,将天空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色。陶婉和滕逸并肩站在高高的城楼上,俯瞰着脚下这座繁华的城市。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礼,良渚城似乎更加生机勃勃,街道上人来人往,商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戏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盛世欢歌。
“这一切,真是我们创造的吗?”陶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仿佛置身梦境。
“是我们,也是所有相信我们,支持我们的人共同创造的。”滕逸伸手将陶婉揽入怀中,语气中充满了感慨,“你还记得我们初到良渚的时候吗?那时候,我们一无所有,举步维艰。”
陶婉轻轻点了点头,思绪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时的她,只是一个对未来充满迷茫的穿越者,而滕逸也只是一个空有抱负的落魄商人。他们相遇、相爱,在彼此的支持和鼓励下,一步步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最终站到了权力的巅峰。
“婉儿,”滕逸低头看着陶婉,深邃的眼眸中映照着她的身影,“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终于可以一起享受这太平盛世了。”
“是啊,”陶婉依偎在滕逸的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从今以后,没有人可以再伤害我们,伤害我们所珍视的一切。”
“我们还要为更多的人创造幸福。”滕逸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让良渚成为这片土地上最繁荣、最安宁的地方。”
陶婉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滕逸,“我相信你,我们一起努力。”
一阵微风拂过,城楼上的旌旗猎猎作响。远处,夕阳缓缓落下,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长。
第二天,朝堂之上。陶婉和滕逸并肩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央,向皇帝和文武百官提出了一项大胆的改革方案。
“陛下,诸位大人,”陶婉的声音清脆而洪亮,“我们认为,要让良渚长治久安,就必须……”
陶婉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声冷笑从旁边传来。
“荒唐!”左丞相站了出来,满脸不屑地看着陶婉和滕逸,“你们两个黄口小儿,懂什么治国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