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滕逸秘密召集了几位心腹,在书房中商议对策。
“城主大人,赵郡主和钱尚书狼子野心,我们不得不防啊!”一位谋士率先开口,“依属下之见,我们应该……”
谋士话未说完,便被滕逸抬手打断,“此事需从长计议,不可打草惊蛇。”
“城主大人所言极是,”另一位武将沉声道,“婚礼在即,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万不可露出马脚,给对方可乘之机。”
滕逸在书房中踱着步,脑海中不断分析着当前的局势。他深知,赵郡主和钱尚书既然敢在婚礼前夕动手脚,必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绝非轻易就能对付的。
“传令下去,”滕逸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婚礼前一天晚上,加强城防,所有城门严加盘查,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另外,暗中调集人马,埋伏在婚礼现场周围,一旦发现异常,立即行动,务必确保婚礼顺利进行!”
“是!”几位心腹领命而去,书房中只剩下滕逸一人。
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他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能保护自己心爱之人,才能守护来之不易的幸福……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滕逸的思绪。
“进来。”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国师?”滕逸看到来人,略感诧异。
国师微微颔首,走进书房,顺手关上了房门。“城主大人,深夜到访,是有要事相告。”
滕逸示意国师落座,亲自为其斟茶。“国师深夜前来,可是为了赵郡主和钱尚书之事?”
“正是。”国师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这是老夫安插在钱尚书府中的眼线传来的密信,城主大人请过目。”
滕逸接过信笺,仔细阅读起来。信中详细记录了赵郡主和钱尚书密谋在婚礼当天发动政变,推翻城主,自立为王的计划。
读完信笺,滕逸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将信笺递给陶婉,后者看完后也是眉头紧锁。
“看来,赵郡主和钱尚书的野心,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陶婉沉声道,“他们这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啊!”
“城主大人,夫人,老夫有一计,或许可以助你们化解此次危机。”国师缓缓开口。
陶婉和滕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国师请讲!”
国师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陶婉听完后,脸上露出了然之色。
“好一招将计就计!”陶婉赞叹道,“国师果然足智多谋!”
于是,一个针对赵郡主和钱尚书的陷阱,悄然布下……
第二天,陶婉故意透露出自己已经掌握了赵郡主和钱尚书谋反的证据,并派人将消息散播出去。赵郡主和钱尚书听到消息后,顿时慌了手脚。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赵郡主难以置信地问道。
“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要继续按计划行事吗?”钱尚书焦急地问道。
赵郡主思忖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传令下去,婚礼当天,按原计划行动!我就不信,她真的有证据!”
钱尚书还想再劝,却被赵郡主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
与此同时,滕逸也在为婚礼做最后的准备。他身穿喜庆的红色礼服,腰间佩戴着象征着城主身份的玉佩,显得威风凛凛,英俊不凡。
“城主大人,一切准备就绪,吉时已到,可以出发了。”一位侍卫走进来禀报道。
滕逸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好,出发!”红绸漫卷,喜乐声声,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城主府,此刻却被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氛围笼罩着。滕逸身着喜服,俊朗的面容上却不见丝毫喜色,一双鹰隼般的眸子,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宾客们谈笑风生,推杯换盏,却无人察觉,在这喜庆的表象之下,暗流涌动,杀机四伏。
滕逸按照计划,将精锐部队暗中部署在婚礼现场的各个角落。表面上,这些士兵是维持秩序,保护宾客安全的,实际上,他们个个身怀绝技,手持利刃,只等滕逸一声令下,便会化身为嗜血的修罗,将一切胆敢破坏婚礼,威胁陶婉的人斩杀殆尽。
另一边,陶婉身着华贵的凤冠霞帔,在侍女的簇拥下缓缓走向婚礼仪式的举行地。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掩盖了平日里的清丽,更添几分雍容华贵。然而,在层层叠叠的锦绣之下,她的一颗心却平静如水,甚至带着几分冰冷。她知道,今天,将是她和滕逸彻底解决赵郡主和钱尚书,还良渚一片安宁的关键时刻。
吉时已到,婚礼仪式正式开始。然而,就在祭司准备宣读祝词的时候,异变突生!一群黑衣人手持利刃,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直奔高台之上的滕逸和陶婉而来!
“保护城主!保护夫人!”
滕逸安排的士兵早有准备,迅速反应,将宾客护在身后,同时拔出武器,与黑衣人展开殊死搏斗。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原本喜庆祥和的婚礼现场,瞬间变成了血腥的修罗场。
“果然来了!”滕逸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他猛地站起身,抽出腰间长剑,一剑将冲上高台的黑衣人斩杀。他环顾四周,高声喝道,“赵郡主,钱尚书,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出来吧!”
人群中一阵骚动,赵郡主和钱尚书在几名侍卫的保护下,脸色铁青地走了出来。
“滕逸,你不要得意!”赵郡主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你赢定了吗?”
“成王败寇,今日,我便要让你们知道,背叛我滕逸,是什么下场!”
陶婉缓缓站起身,走到滕逸身边,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赵郡主和钱尚书,缓缓开口了……
陶婉朱唇轻启,语气却如寒冰般凛冽:“赵郡主,钱尚书,你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吗?从你们设计陷害滕大哥,到勾结山匪,再到今日这出刺杀的戏码,哪一步不在我和滕大哥的掌握之中?”
她的话语如同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宾客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不敢置信地看着赵郡主和钱尚书。
“你,你胡说!”赵郡主脸色惨白,色厉内荏地反驳道,“你有什么证据?”
陶婉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扔到赵郡主脚下:“你自己看看吧!”
赵郡主慌乱地捡起信,只看了一眼,脸色便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这封信,正是她和山匪勾结的证据,信上还有她的亲笔签名和印章。
“这,这不可能……”赵郡主无力地瘫软在地,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自以为隐秘的计划,怎么会被陶婉知晓?
钱尚书见状,知道大势已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为自己辩解道:“城主,皇后娘娘,下官只是一时糊涂,受了赵郡主的蛊惑啊!求城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下官这一次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后,此刻脸色铁青。她虽然不喜欢陶婉,但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赵郡主和钱尚书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威胁到了良渚的安危,如果她再包庇他们,只怕会引起众怒。
“够了!”皇后怒喝一声,指着赵郡主和钱尚书,厉声道,“你们两个狼子野心,竟然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来人,将他们二人拿下,听候发落!”
皇后的侍卫立刻上前,将赵郡主和钱尚书五花大绑。赵郡主和钱尚书还想挣扎,却被侍卫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今日之事,多谢皇后娘娘明察秋毫。”滕逸拱手说道,目光扫过全场,语气坚定,“我滕逸在此立誓,定会竭尽全力,守护良渚,守护百姓!”
宾客们纷纷起身,向滕逸行礼,表示支持。
陶婉站在滕逸身边,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知道,她和滕逸的考验,还没有结束……
“吉时已到,婚礼继续!”
皇后一声令下,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喜庆的乐声再次响起,淹没了宾客们压抑的议论声。礼官清了清嗓子,高声宣布:“吉时已到,婚礼继续!”
陶婉和滕逸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历经风雨后的坚定和爱意。滕逸轻轻牵起陶婉的手,十指相扣,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在众人祝福的目光中,他们缓缓走向高台,开始举行庄严而神圣的婚礼仪式。
国师亲自主持婚礼,他口中念念有词,祈求上苍保佑这对新人,祝福他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陶婉身穿华贵的礼服,头戴金钗,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明艳动人。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身边的滕逸,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滕逸一身喜庆的红衣,更显英俊挺拔,他深情款款地望着陶婉,眼中的爱意如同熊熊烈火,几乎要将陶婉融化。他们互相交换了誓言,彼此承诺,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都会携手并肩,共同面对。
台下,宾客们纷纷举杯,向这对新人致以最真挚的祝福。皇后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知道,经历了这次的风波,陶婉和滕逸之间的感情更加牢不可破,他们也必将成为良渚最耀眼的夫妻。
“恭喜城主,贺喜城主!”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欢呼声,将婚礼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个侍卫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喊道:“城,城主,不好了!有刺客……”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凌厉的破空声打断。一支利箭裹挟着劲风,直直地射向高台上的陶婉和滕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