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辰闻听刘德柱怒不可遏地向自己索要交代,心中不禁冷笑连连。他深知,这场好戏已然演至高潮,接下来便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其实,这块摄影石,乃是他凭空捏造、以假乱真之物,其目的便是要让太虚宗与天道剑宗这两大四品宗门势力拼个你死我活。
他心中暗自窃笑,这些蠢货还真是容易上当啊!
他面带得意之色,看着七窍生烟的刘德柱,冷笑道:“刘德柱,你想要何交代?分明是你太虚宗之人犯错在先,而我天道剑宗才是受害者。正所谓——杀人者,人恒杀之。那张飞扬等人的陨落,皆是他们精虫上脑,咎由自取,死有余辜!”
言罢,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知晓,这番话定会激怒刘德柱,然而他并不在意。
只因他早已算无遗策,只要刘德柱胆敢动手,他便有理由将此事闹大,让太虚宗成为众矢之的。
如此一来,李逸辰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此时此刻,李逸辰的心中满是自信与期待。
他坚信,这场闹剧定会按照他所设计的剧本发展下去,最终达成他的目标。而刘德柱,则沦为了他手中的一颗棋子,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果不其然,刘德柱听闻李逸辰之言语后,面色瞬间阴沉如水,眼中怒火喷涌而出。
刹那间,他周身气势如虹,太清境圆满的威压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轰”的一声巨响,强大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整个空间都被他的气势所笼罩。
“曹意德,即刻起,我太虚宗与天道剑宗势不两立!”刘德柱怒声喝道,声音如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李逸辰听闻刘德柱之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轻轻挥手,示意陈雪凝退至安全区域,而后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眨眼间便出现在了刘德柱身后的四位老者身前。
只见他手臂肌肉隆起,青筋暴突,紫府内的混沌之力如潮水般灌入手臂,拳势如龙似虎,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着四位老者轰去。
拳风呼啸,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开来,发出刺耳的尖啸声。
四位老者脸色大变,感受到李逸辰拳势的强大,他们不敢有丝毫大意,纷纷启动防御罡罩,同时施展出各自的术法向着李逸辰攻击而去。
然而,李逸辰的拳势太过强大,他们的防御罡罩和术法如同纸糊一般,瞬间被洞穿和绞杀殆尽。
“噗噗噗噗!”四声闷响,四位老者的胸膛被李逸辰的拳头洞穿,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
他们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李逸辰的这一击,威力惊人,不仅洞穿了四位老者的胸膛,还将他们身后的一座山峰轰成了碎片。
山峰崩塌,巨石滚落,烟尘弥漫,整个场面如同末日降临一般。
在场的众人都被李逸辰的强大实力所震撼,一时间,鸦雀无声。
就在此刻,李逸辰轻吹一口气于拳上,而后目光坚毅地望向仍在发呆的刘德柱,沉声道:“刘德柱,此刻轮到你了!”言罢,其身形如炮弹般疾射而出,速度之快,令人难以反应。
他的拳头挟裹着无尽威势,仿若一座小山般砸向刘德柱。那磅礴的力量,令周遭空气都为之凝重,仿佛被压缩成一团。
“轰!”拳风呼啸而过,恰似一场暴风雨席卷而来。拳势所经之处,地面留下深深痕迹,仿若大地被撕裂。飞沙走石,草木纷飞,整个场面蔚为壮观。
刘德柱见此情景,面色瞬间变得极为肃穆。他深知,若无法接住这一拳,自己很可能会被轰得粉身碎骨。
当即,他心念一动,一股汹涌澎湃的灵力自其丹田内涌出,如洪流般注入他的手臂。
下一瞬之间,刘德柱挥手间,轰出一拳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迎向李逸辰袭来的拳头。
“砰!”两拳相撞,犹如两颗流星碰撞,爆发出一股狂暴的力量,泛起层层涟漪,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向着周遭扩散。
“噗!”随着一声闷响,刘德柱的整条手臂寸寸碎裂,口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犹如绽放的红莲洒满了大地。他的身躯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躬身疾速倒飞而出,同时一边催动灵力快速稳住身形。
其实,李逸辰并未想要刘德柱的性命,而是另有计划。否则,刘德柱在这恐怖一击之下,早已身死道消。
突然就在此时,太虚宗山门内,两股强大的气息波动由远而近,向山门外疾驰而来。
李逸辰强大的感知力,敏锐地察觉到这股气息,嘴角微微上扬,对着刘德柱喊道:“刘德柱,今日我心情甚佳,姑且饶你一回。但请你谨记吾之名讳——我乃天道剑宗内门九长老,曹意德!”
言罢,他身形犹如鬼魅般闪至陈雪凝身旁,一把搂住她那曼妙的身姿,而后抬起手臂,骤然间犹如狂龙出海,一拳狠狠地轰向太虚宗的山门。
“轰!”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天地为之变色。
刹那之间,太虚宗的山门轰然破碎开来,化作无数碎片四处飞溅,犹如天女散花一般。
与此同时,连同先前那几个被李逸辰禁锢在山门之上的弟子,也未能幸免,在这恐怖的一击之下,瞬间灰飞烟灭,消散于天地之间。
李逸辰满意一笑,而后身形一闪,犹如一道闪电般凌空跳跃,转瞬之间,他的身影便消失在茫茫天际之中,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天空。
“曹意德、休逃!”就在李逸辰消失的瞬间,刘德柱如梦初醒,方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他恼羞成怒,翘首眺望李逸辰消失的方向,厉声呵斥道。
“刘长老,何人胆敢在太虚宗放肆?”
刘德柱话音刚落,太虚宗宗主——阳顶天,便率领一鹤发童颜的老者如疾风般疾驰而至。
刘德柱闻得此言,忙循声望去,随后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禀宗主,滋事之人乃是天道剑宗的九长老——曹意德。此外,张飞扬等人的迎亲队伍已然陨落于天道剑宗——尸骨无存!宗主啊,您可要为他们报仇雪恨啊!天道剑宗之人,简直是欺人太甚!杀了我们太虚宗的人不说,还上门肆意挑衅!这分明就是,踩在咱们的头上撒尿!是可忍,孰不可忍;奶奶能忍,爷爷不能忍!”
说罢,刘德柱涕泗横流,痛心疾首,其状甚哀。
“什么?天道剑宗!他……何震天怎敢与我太虚宗作对?”
阳顶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德柱,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震惊。
他看着刘德柱那副失态和怨妇般的模样,顿时心中不由得一阵恼怒、直冲天灵盖。
他面色阴沉,冷哼一声,训斥道:“够了!瞧你一把年纪,还像个黄口小儿!哭哭啼啼,尽作女儿态、成何体统!”
刘德柱被阳顶天的话一激,顿时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