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冯婉瞥了他一眼,随后直接忽略了这个问题,毕竟她也很看不惯像刘玉环那样不守礼义廉耻的女人。
她明知道沈郁已经有了妻子,却还大晚上的让沈郁陪她出去喝酒,她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这次你干的不错,没有上那个女人的当,以后还得再接再厉。”
沈郁得到了冯婉的表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太好了,他之所以会这样说,那就说明他的心里仍然有自己,并不是为了孩子才勉为其难的继续跟他生活。
“婉婉,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洁身自好,保证不跟外面的那些女人来往。”
冯婉不咸不淡的开口说了句:“什么放心啊,保证啊之类的话,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一次次的重复。
你若是真有外心的话,这些话你可以对任何女人讲,所以我还是觉得没法保证的事情还是不要轻易承诺比较好。”
他知道冯婉还是没什么安全感,但自己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冯婉完全信任他。
“好,婉婉,我一定会用行动来证明,我所说的一切都是认真的。”
冯婉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太晚了,我有点困了。”
沈郁牵着冯婉的手回到了卧室,随后二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刚好是周六,沈郁给白欣打了个电话:“白警官,你今天有空吗?”
白欣知道沈郁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这次他主动打电话给自己,肯定又是有事相求:“小沈,你要有什么事情,大可直说。”
既然人家都已经这么问了,那自己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白警官,我想承包一块儿地皮,但又不懂这其中的门道。
不知道您能不能帮我约一下城建局的人,我想跟他们请教一下。”
承包地皮?
这个沈郁又想干什么?他该不会是妄想跟白老板抢地盘儿吧。
“白警官,您在吗?”
白欣回过神来,随后急忙开口:“在,不过你为什么突然想承包地皮?”
他实在是猜不透沈郁的心思,如果沈郁不把实话告诉他的话,他根本就没办法帮他约城建局的人。
因为上一次城建局的副局长就已经警告过他,让他不要掺和沈郁跟白老板之间的事情。
如今沈郁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等于在跟白老板抢饭碗,以副局长的那个性格,如果沈郁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想必他肯定是不会帮沈郁的忙。
这个白欣到底是怎么了?自己之前求他帮忙的时候,他可不会问这么多问题。
沈郁半真半假的开口:“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盖个楼,顺便再弄个车库,自从我买了这辆新车之后,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生觉。
甚至有时候大半夜的都会被砸车窗的声音警醒,你也知道我媳妇儿有孕在身,脾气大的很,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白欣听着沈郁含糊不明的回答,心里顿时松了口气,如果是盖独栋小洋楼的话,那倒是可以,而且占地面积也不需要太大。
“那行,我帮你联系一下,你先挂电话吧,等会儿我会给你消息。”
挂断电话之后,白欣给副局长打了个电话:“兄弟,你忙不忙?等会儿有人请客吃饭,你要不要过去认识一下?”
副局长有些纳闷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有这么大的面子,竟然让白欣亲自打电话约他。
“行啊,几点?在什么地方?”
今天他可得去长长见识,看看这个肯让白欣纡尊降贵的人到底是谁?
“那就下午一点半,福满楼不见不散,怎么样?”
副局长点头:“可以,那就先这样,我挂了。”
挂断电话之后,白欣将约好的时间和地点告诉沈郁,随后便起床洗漱去了。
下午一点半,三人在福满楼碰面,白欣拉着沈郁十分热情的开口介绍道:“小沈,这位是城建局的副局长。”
随后又看了眼副局长,开口道:“这位是沈郁,你也可以叫他小沈。”
二人互相握了个手,副局长淡淡的开口:“小沈同志,你虽然不认识我,但我对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
听说你最近总喜欢跟白老板针锋相对,我多句嘴劝你一句,最好别跟他过不去,免得到最后落的一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沈郁就知道如果自己把买地皮的真实目的告诉白欣,恐怕他肯定不会帮自己联系城建局的副局长。
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先生,您有所不知,自从我承包了机械厂之后,我们俩的梁子就算是彻底结下了。
前不久他麾下的走狗,还在我另一个工厂里闹事,不过好在我已经拿到了准确的证据,并且将人带去了公安局。”
副局长一脸错愕的看着沈郁,心想:看样子他这又是遇到了一头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蛮牛,只是不知道他的结局会不会跟之前那些试图跟白老板做对的人的结局一样,都是凄惨收场。
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忍不住开口劝道:“年轻人还是不要太气盛为好,毕竟白老板纵横商场多年,而且家里也是世代经商。
他所认识的那些人无一不是大富大贵,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到最后变得一无所有。”
白欣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沈郁若是个听劝的,他跟白老板也不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
而且他听说前不久沈郁还在白老板的布局之下损失了好几百万,他要是能忍住不报复的话,那他就跟沈郁一个姓。
“老白,你这个人怎么光喝酒不说话?小沈不是你朋友吗?你怎么也不帮着劝一劝?”
白欣笑了笑:“他是我朋友,不假,不过这小子脾气是又倔又臭,我根本就劝不动他,再加上前不久白老板刚刚坑的他吃了个大亏。
他怎么着也得先把这口气给出了才能跟白老板握手言和,不然一切都得免谈。”
沈郁有些无奈:难道自己在他们心里就是个牙子必报的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