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战之中,小天宝苏定对上了王定,二人一个手持凤翅鎏金膛,一个手持长刀。
王定只有区区68的武力,又哪里是苏定的对手?
二人战至不到三个回合,便被苏定瞧准一个破绽,一镗挑飞了王定手中的长刀。
交手之前,苏定就得到了史文恭的吩咐,不可伤其性命。
当即苏定便身形一转,手中握拳,一拳头便砸在了王定的脑袋上。
也不知苏定是不是故意的,这一拳所打的位置,正是前些日史文恭所打的对称面。
王定躲闪不及,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拳。
当即便两眼发黑,晕死了过去。
而一旁的其哥哥王林却直接对上了史文恭。
王林能耐却比其弟弟王定大得多,足足有84的武力值。
但前些时日,与史文恭在酒店起冲突时,曾与史文恭对了一拳,直接导致右手骨折,一身的本事使不出来一半。
勉强遮拦了几个回合后,便被史文恭瞧准破绽。手持方天画戟,猛然一挥,便直接将王林的双腿齐齐斩断。
王林当即便栽倒在地,口中哀嚎不止。
其声音之大,竟将方才晕死过去的王定喊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王定,看着手持长剑,向自己缓缓而来的许贯忠,顿时肝胆俱裂。
当即也顾不得其一旁的兄长王林,直接双腿一软,对着许贯忠直挺挺的跪了下来,更是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
许贯忠看着眼前不断叩头的王定,冷笑一声。
猛然间挥起手中长剑,只一剑便将王定的狗头斩了下来。
王定的脑袋在地上滚了几圈,正落在王林的身旁。
细看之下,只见其面目狰狞,双目圆睁,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般死了。
看着眼前弟弟的人头,王林闭上了眼睛,深知自己今日也难逃此劫。
见王林识趣,许贯忠也不废话,当即便上前一步一剑便将王林的脑袋同样斩落了下来。
看着地上王林,王定兄弟二人的脑袋,许贯忠惨然一笑,挥手丢弃了手中长剑,仰天怒吼。
“娘,我为你报仇了。”
话说完,当即便泪如雨下,嚎啕不止。
脑海里全是昔日母亲的音容相貌。
身旁众人皆被其孝心所感,不知所言。
史文恭上前两步,伸手拍了拍许贯忠的肩膀。
“贯忠兄,斯人已逝,节哀顺变吧。”
说完,便自叹了一口气。
一脸歉意的看着许贯忠,继而说道。
“说起来,此事也怪我,全因我一人而引起,才导致贯忠兄你逢遭此难。”
听完史文恭的话,许贯忠摇了摇头,止住了哭泣,一脸认真的看着史文恭。
“此事与兄长无关,是我许贯忠命该如此罢了,如若不是兄长,我许贯忠此生此世也难报此仇。”
说到此处,许贯忠当即便对着史文恭弯腰下拜。
许贯忠本就是心思敏捷之人,这两日的相处,哪里还看不出史文恭有意对其招揽?
如今,母亲已然逝世,所幸自己也没了什么牵挂,加上又身犯命案在身,倒不如直接追随史文恭,也不失得人生一件快事。
当即便对着史文恭说道。
“承蒙兄长相帮,许贯忠才能报得此仇,如若兄长不弃,许贯忠愿拜兄长为主公,日后鞍前马后,任凭吩咐。”
史文恭听得许贯忠所言,顿时心中狂喜,当即便上前一步将许贯忠扶了起来。
许贯忠是什么样的存在?那可是直接智力拉满的人。
自打史文恭穿越以来,只见过武力拉满的卢俊义,还有如今因为拿下李师师一血的自己。
当即便一脸激动的对着许贯忠说道。
“我得贯忠兄,如鱼得水矣,何愁日后成不得大事。”
一旁的苏定和李助在这两日的相处,也知道许贯忠是一位不世出的大才。
史文恭能够得到如此人才的效忠,二人也是欣喜不已。
不过李助听着史文恭的话,却是稍微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听过一般。。。。。。
而身为许贯忠至交好友的燕青,对其能够认主史文恭,也是打心眼儿里为许贯忠高兴。
自从史文恭与卢俊义战平之后,在燕青心中的地位大大提升。
已然将史文恭视作是和自家主人卢俊义一般的英雄人物。
眼看得此间事了,燕青也已然收拾妥当了整个卢府内的金银。
卢俊义当即便拿出些金银,遣散了府中的仆人。
令在府中寻出六匹高头大马。
六人一人一匹,李师师则与史文恭共乘一匹。
一切准备妥当后,卢俊义索性一把大火烧了整个卢府。
趁着此事还没有传扬开来,六人策马直奔大名府外而去。
临行之时,几人特意经过了秀娥的住处。
秀娥也没有什么牵挂,只是简单的留了一封书信给其舅舅,便随着许贯忠几人而去。
几人一路策马狂奔,顺利的跑出了大名府。
勒马在一处距离大名府不远的小山坡之上。
卢俊义看向了大名府方向,轻叹了一口气。
想他自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在大名府内生活。
何曾想到会落得如此这般境地。
不仅祖传的房产付之一炬,自己还背上了人命官司。
看着卢俊义的模样,史文恭上前安慰了两句,随即看着卢俊义问道。
“哥哥,如今可有什么想法?”
卢俊义听完,无奈的摇了摇头。
“如今我等犯下如此大事,想必这天下虽大,却难有我等容身之所啊。”
一旁的燕青闻听此言,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黯然之色。
想起了大明府内满春楼的莺莺燕燕,心中生出了几分不舍。。。
看着卢俊义的模样,史文恭思量片刻,索性直接对着卢俊义说道。
“哥哥,既然你们也没个什么去处,便不如与我等一并同行吧。”
卢俊义听完也是心中颇为意动,看着史文恭问道。
“不知兄弟你有什么打算?说来听听。”
史文恭闻听此言,一脸认真的看着卢俊义,继而说道。
“不敢隐瞒哥哥,其实我早就相中好了一个去处,不过此时还不是去那地方的时机,我意在趁此机会云游一番,也好顺便收拢一些人手,为日后夺下那处做些准备。”
“不过就是有一点,日后若我等去那处时,身份便是山贼草寇了,只怕污了哥哥的威名。”
卢俊义听完,坦然一笑。
“兄弟这是说的什么话?如今我等都是命案在身,落不落草,当不当草寇,又有什么分别?”
“兄弟,你也不用多想,日后为兄我二人便跟着你了,但有吩咐,安排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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